系的程度。因为就算过去有夏洛瓦王家藏身在乌托加尔斯,如今也已经没有了吧?既然如此,魔道具对乌托加尔斯来说就属于无法再生产的贵重之物。我实在不觉得他们会把这么宝贵的东西仅仅当做邀请函来用」
「确实如此。不过,夏洛瓦王家的成员,真的全都移居到南大陆来了吗?」
「诶?」
奥菈的这个猜测完全超出了善治郎的预想。
「如果双王国的口述,以及历代乌普萨拉王传承的知识都正确的话,夏洛瓦王家应该在乌托加尔斯藏匿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然后才逃来了南大陆吧?那么,真的就不存在其实秘密留在了乌托加尔斯的夏洛瓦王家成员吗?如果我是当时的夏洛瓦王之主的话,肯定会留这么一手。因为这样一来,就等同于防止王家血脉断绝的保险多了一道」
「啊……」
这个,可说是善治郎完全看漏了的观点。在口述的传承中,『白之帝国』的后裔流亡去南大陆后,曾长期藏匿夏洛瓦王家的乌托加尔斯始终处于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的锁国状态。既然如此,其实有部分夏洛瓦王家成员并没有去南大陆。而是留下来继续藏身于乌托加尔斯——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
就像为已经说不出话的善治郎打圆场一样,奥菈继续说了下去。
「嘛,话虽这么说,我也觉得这只是一种可能性罢了,而且还是相当低的那种。毕竟如果『留在乌托加尔斯的分家』之类的分支真的存在,双王国的王族对其没有任何印象就太不自然了。上次我和布鲁诺前国王会谈期间聊到和乌托加尔斯有关的话题时,对方就完全没给出过这方面的信息」
当然了,由于布鲁诺前国王没有把所有情报全部提供给奥菈的义务,所以也存在他知道却故意不说的可能。此外,夏洛瓦王家经历漫长的岁月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留在乌托加尔斯的分家,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因此,对这个问题目前只能用不清楚做结论。
「不过,如果把这封『邀请函』拿给佛朗西斯科殿下和霍娜殿下看的话,应该就能判明它是否是魔道具了吧」
「这个办不到。我已经和古斯塔夫陛下约定,不会向奥菈和芙蕾雅之外的人透露『魔法文字』的存在」
「唔嗯」
对善治郎的回答,奥菈一边遏制表情一边点了点头。
通常来说,比起那种口头约定,以「我只在这里告诉二位」为前提把情报透露给佛朗西斯科王子和霍娜公主来换取实际利益,才是『女王奥菈』一贯的做法。
然而,实际做出约定的是奥菈自己或其他贵族先不说,立约的人是善治郎就不能那么做了。因为善治郎的外交方针,是以诚实为前提的。就像之前『成人之证』时那样,即便交涉上多少吃亏一些,善治郎也不会轻易打破和他人的约定。
这样的行事原则有着十分宝贵的价值,因此轻易将积累到如今程度的信用抛弃的话就太可惜了。毕竟诚实的信用度这种东西一旦失去,想要重新找回就非常困难。
「明白了。这次的事,除非得到古斯塔夫王或者乌托加尔斯的正式许可,我绝对不会透露给其他第三者知道。芙蕾雅也没意见吧?记住,即便对斯卡谢也不能说。我也是一样不会告诉任何人,即便对方是老爷子——香狄翁或法比奥」
「是,我知道了」
对女王的话,芙蕾雅公主也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女战士斯卡谢对于她,就如同首席魔法使香狄翁和法比奥秘书官对于奥菈一样,都属于心腹中的心腹。然而今天谈及的秘密,即便也对这些人也不能透露。
「嘛,不过维持现状的话信息交流将变得很麻烦,所以善治郎,你前往乌托加尔斯后,即便一人也好,要想办法向对方争取让夏洛瓦王家的成员看这封『邀请函』的许可」
话题被引回正题后,芙蕾雅公主带着和刚才不同意义的认真表情再次开了口。
「是。那么善治郎大人,到最后,关于这次要和您同行的人,那个……」
听到银发妻子的话,善治郎不由得求救般的向另一名妻子——奥菈所在的位置看去。然而,女王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他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开口帮忙的意思。看起来,最后决定性的答复,必须由自己亲口告知给芙蕾雅公主了。
毕竟善治郎是整件事的中心,再考虑到他、芙蕾雅公主、奥菈各自所处的立场,最终的决定由自己亲口告知才符合道理。对此善治郎也都理解。但即便理解,他心中仍抱有「说不定,奥菈会站出来替自己搞定这事」的一缕希望。毕竟把决定说出来后会引发多大的麻烦,就连善治郎也轻易就能想象的出。
然而,现在却是这种局面,那么善治郎也只得做好觉悟了。
「芙蕾雅」
「是」
善治郎笔直的注视着芙蕾雅公主冰碧色的双眼,
「这次要和我一起去乌托加尔斯的同行者,是尤格文王子。芙蕾雅你就留下来看家吧」
同时用有点快的语速,一口气说出了结论。
「…………」
听完这番话,芙蕾雅公主直接无言的从沙发滑落到地面上,然后横躺了下去。
「不—要—!我,应该带我去!带我去,带我去,带我去嘛—!」
「不,办不到的啊。考虑到和乌普萨拉王国的关系,再怎么说这种时候比起芙蕾雅更应该优先选择尤格文王子吧?」
无论善治郎试图靠道理说服,
「好了,芙蕾雅。别再说这种不讲道理的话。你要是再这么不听人劝,今晚的冰淇淋就不给你了哦」
还是奥菈的温和威胁,芙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