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下次可以参加赛马活动。”
藤太懒得再看接下来比赛的真守,就穿过人墙走向阿高,胜负其实早见分晓了。
阿高为了安抚坐骑,暂且任马走了一段路。见到藤太时,他露出大闹一场后恶作剧般的笑容。
“为了藤太,我怎么样都想给真守一个下马威。”
“我知道。”
藤太没有露出笑意,感到意外的阿高跨下马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藤太抓住阿高的肩膀,将他的面孔朝向自己。“听好了,别问东问西,先让我讲一件事,那就是立刻跟我离开这里。”
阿高一怔回望着他,“好啊,可是要帮田岛的事该怎么办?”
“让茂里他们去做就好了,那两人幸亏有你才赚了一笔,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老爹会来吧?”
“反正总有办法解决,何况丰高哥也在,轮不到我们招待使节。”
藤太心想,那位身躯高大、精明过人的使节绝对见过阿高,万一不是如此,迟早也会听人谈起总武的这位孙子身手不凡。
阿高看出藤太有心事,决定不要当场反对他。“那么,我们要去哪里?”
正想返家的藤太猛然发现回竹芝等于自投罗网,若要让使节不知他们去向,就必须连亲人也掩瞒行踪才行。
犹豫一番后,藤太突然打定主意,“去千种家吧,今晚借住那里好了。”
阿高细细打量搭档说:“藤太,你是认真的?”
“当然认真,真守他们明天早上必须出席阅兵典礼,肯定会住在宿舍而不回家。在明晚之前,他们不可能到千种家监视,这种大好机会怎能白白错过呢?”藤太找到了好借口,理直气壮地迈步离开了现场。
两人舍下坐骑抽身离开,徒步朝千种家走去。阿高知道不该抱怨,但是今日藤太的行径实在太不合情理,贸然离开国府已讲不过去,拜托千种借住家中也非比寻常。他们的确曾在小仓库借住过一宿,不过那是非常情形,平时简直不可能。
不出所料,千种对他们的无礼要求差点没晕倒。
“我家可不是开客栈的,而且爹娘都在家,如果让他们知道,那该做何解释?”
“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无法回家,对左邻右舍都开不了口,所以只能拜托你。”藤太恳切地央求道,“我真的晓得这样让你很困扰,也知道你没有必要相助,可是,我还是觉得只有你最了解这种处境,而且最能帮助我们。比如说……你不是也很习惯感应到神谕了吗?”
千种瞪着藤太,深叹了口气。她也明白似乎山雨欲来,可是允许男子借宿又另当别论。
她怀着戒心问道:“阿高也来了?”
“嗯,他在那里。”
千种显然好生失望,“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你是我喜欢的人。”藤太立刻明快地答道。
“我不信,你从来没单独来过,就是不在乎我才会如此。难道你去会每个情人时都找阿高去?”
“我从来都没找过他。”藤太笑着承认自己以前的经历,“所以唯有这次才是认真的。我真心喜欢的人,希望她也能欣赏阿高,而且希望她能真正了解我和阿高。我觉得可以对你完全说出心里话,还能得到你的理解。”
千种原想再度反驳,却欲言又止。
“你昨天说过我会远走高飞,而且还说是和阿高有关,希望你能讲得更明白些。我也有话想说,所以希望千种能将所知的一切告诉我。”
藤太的积极率直让千种消除了疑虑,她不再逃避视线,接受了那诚挚的目光。然后,她放弃坚持般思索着:
我无法抵抗命运,不论是拒绝或抗拒,我将为他着迷。不管如何顽抗下去,我都无力抵抗宿命。
风势随夕暮更加强烈,林间飒飒,远方萧萧,含带某种不安气息。
就在两人站着说话之际,日落的天空瞬息万变。
千种终于说道:“好吧,我去打开仓库。不知能不能送饭菜来,总之你们先进去吧。”
千种走向家中,藤太正想唤阿高同行,这才发现他在生气。
“我不去,你自己去住就好了。”
“喂,等等!”大吃一惊的藤太抓住正想转身的阿高。
“千种说得没错,为什么连我也非来见她不可?我才不想自讨没趣。”阿高气势汹汹地说,“还有我真受不了你,根本不懂你跟千种在讲些什么。你好像有事瞒着我不说,只想告诉那女孩,这样的话,就别在我面前讲。”
“我才没瞒什么。”藤太不禁含糊其辞,勉为其难的谎言让阿高更加光火。
“我要回去了!”
藤太急急挡住他的去路,“今晚留下来吧。而且,尽可能别问我理由。”
“藤太,我们之间为什么有话不能说?”阿高深吸了口气,在他的印象中,至今还不曾发生过这种事。
藤太能谈论此事的对象,难道就只有千种?
“我会告诉你的,绝不食言,但今天就留在这里吧,你回家就完了。”
藤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阿高带往小仓库。只见他一百个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