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为,也许作为公主就是那样的。”
如果周围当成公主把她养大的话,任性也是人之常情。
“她和我们生活的环境不同。所以说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是。”
啪吃啪吃,沙沙剪花的节奏很规律。
“如果真的很辛苦,其实和女仆长说说我觉得也行。”
啪吃。沙沙将怀中抱着的花放入木桶。她的眼睛黑黑的,那颜色总能让卓姬特感到安心。
卓姬特慢慢的、嫣然笑开了嘴。
“没事的。再个还有,蝶莲娜公主她,其实我觉得真的没有大家说得那么严重的。”
“为什么?”
“就是感觉。”
嗯,感觉。这五天下来以后的感觉。感觉她并没有传说中说得那么让人讨厌。
“你要知道,根本上合不来的人一见面就会感觉忐忑不安……比如心里不痛快啊。甚至皮肤都感觉吡哩噼喱。”
“看来卓姬特还真是感性呢……比方说你在谁身上感觉到那种感觉了?”
“让我举例啊?……”
沙沙随便的一问,让卓姬特不自觉的沉思起来。然后想着头脑中那个讨厌的人回过神来,呼吸都静止了。
“怎么了?”
沙沙的黑眼睛朝自己看过来。卓姬特踌躇间看了看周围,然后在沙沙耳边小声说。
“别告诉别人哦……我对Leonidas殿下,很苦手耶。”
“卓!”
沙沙感到非常吃惊,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环顾了一下周围。
“卓姬特,这话可不能在其他地方说。”
那不是国王的名讳吗?
自己自觉到轻率的卓姬特,嘘~~~~的将食指放到嘴唇前竖起。
“但是,你不感觉有点害怕吗?他不笑,就连他和王妃聊天的时候他的眼睛也像是瞪着谁一样。”
“卓、卓姬特你真是……”
“啊……抱歉抱歉。我不说了。”
她说得对,卓姬特用手遮住嘴。
虽然这点闲话不至于受罚,但是不敬是肯定的了。Leonidas不仅是agapanthus王国的国王,还是整个Gloriosa联邦的统治者。
(但也确实像个可怕的人)
两位妃子在他的身边究竟感觉如何呢?而即将成为他第三位王妃的公主殿下,又会怎么想呢?
决不笑。一想到那目光杀死一切的国王,皮肤就感觉起噼嚟。
“好,这些应该够了”
将新剪下的花放进木桶,卓姬特将剪刀归还了沙沙。
“谢谢。那我走了。”
“啊,卓姬特。”
沙沙轻轻抓住了提起木桶将要离去的卓姬特。
卓姬特回过头来,并没有问怎么了,而是眨着她的眼睛。
沙沙表情放松的微笑。
“是关于蝶莲娜公主的事情。你都说她好,也许她真的是个不错的人,这就是我的想法。”
卓姬特用发自内心的笑脸回应了含羞的沙沙。
“嗯!”
在蝶莲娜公主结婚前的这半年,就是自己的工作。这段时间要努力让关系更融洽一些。
再次鼓起干劲儿,卓姬特重新握起装满摇曳橙色鲜花的木桶的把手。
太阳还没有倾斜,下午茶之前的时间。
鲜花图案的窗帘绑着,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几个少女围坐在蝶莲娜的身旁,看着她阳光下闪烁的长发。
她的周围有两个女佣,四个做针线活儿的下人。
没有带装饰、一身白裙的蝶莲娜,抬起双臂正在量尺寸。
一个裁缝量了蝶莲娜肩膀到肘部的长度,另一个则是量腰到脚踝的长度,用卷尺比量着。还有一个拿着卷尺,精心的量着她细细的腰。
蝶莲娜将厌烦挂在脸上,像一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无聊的看着窗外。
卓姬特正在为蝶莲娜用意下午茶,用余光时不时的去看蝶莲娜。
这不是普通做做裙子需要的尺寸丈量。而是为半年后她与国王的婚礼上,她将要穿着的婚纱做准备。
豪华不失清纯。想必身穿白色婚礼礼服的蝶莲娜肯定很美。仅仅是想想,卓姬特就感觉心潮澎湃。
她嘴角一松,笑了出来。
第二位王妃的婚礼是五年前举办的。那时的卓姬特才十一岁。作为一个一般市民的孩子,她还朝着婚礼队伍的马车挥手了呢。身边的大人太高了,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只看见了马车上随风飘摇的面纱。
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成了公主的贴身侍从,自己从准备期开始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