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部长吧,打鼓的男生战战兢兢的出来说话。
歌?
或者该说是音乐性吧
刚才不是合得来吗?
不。偶们不是要演出那种咆哮型的歌。
具体地说是要演什么类型的?
部长口中列举出有名的是女声歌唱乐队,
确实,连我也知道,那些不是咆哮类的乐队。
那么,站在部室角落的女生就是女主音了吧。
去年前辈们表演的是披头士那种类型的,要加入的话
还是不太明白,似乎那种咆哮也是一种不错的音乐吧。
不能改成演出他那种类型的么?
现在开始练习的话怕是赶不上表演那天了。
我挽起双手,想着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的话,很容易想象得到当天轻音乐部表演的时候
那家伙象刚才那样从我手中逃出来,突然站在舞台上咆哮的样子
与其发生那种事,还是先让那家伙唱一首比较明智。
那么,现在在练习的曲目就可以了,选一首让他来唱,行吗?
如果这样能令今年的表演平安无事的话
部长肯让步了。
谢谢!
虽说芳野祐介的问题是处理了,可我的工作还没有完。
试印的文化部表演节目表有没有纰漏,表演的顺序合不合适这些问题不认真检查清楚不行。
这个完了之后,负责维持当天秩序的风纪委员会还得出席
一边脑里默记着不得不处理的工作,一边在文化社楼层间来回走着确认各种事情。
就这样,经过轻音乐部时听到里面传出吵闹声。
又来了啊打开门,和预料的一样,芳野祐介和部员在发生争执。
部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在投诉着。
这个人负责间奏,却总是拖累着大家!
你才是呢,都没有紧紧的跟着节奏!
我绕到芳野祐介的背后,掐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这种紧紧的感觉啊?!不要就好啦!
憋、憋死了啊!
芳野祐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很容易的就掰开了。
这时候我察觉到了,他和那个人不同。
和象女生那样纤细的那个人不同。
怎么?弄痛你了吗?
由于发呆的缘故,他担心起我来了。
不
摇了摇头后,我寻思其它的解决办法。
不可以继续给轻音乐部添麻烦了,我抓着芳野祐介的手把他拉了出来。
没办法留在轻音乐部的话,只好哭着去央求其他社团了呢
哭着去求?为什么?
拜托!你也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立场吧,现在呀,你还想站在表演舞台上的话,
就只能靠人帮忙以社团名义表演的形式了啊!
我拉着芳野祐介在各个文艺社团之间来回。
可以让他在台上唱一首吗?这样到处问着。
但是,哪个社团也因不想要那种没品的绝叫曲而拒绝了。
看来他的绝叫曲在这里满有名气的。
在后面跟着的芳野祐介大概是低头无精打彩的在走着吧,一句话也没有。
不要那样失望啦。
我转过头对他说。
嗯?芳野祐介露出诧异的表情。
连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个笨蛋了。
这个人本来就沉默寡言,而且根本不是会为这种事而失望的人种。
这就是我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养成的习惯吧。
你才是呢,这样的为俺在浪费时间好吗?还有更需要你的人在,不是吗?
这句话正好刺痛我的心了。
原来我正找人代替那个人来让我照顾以此来填满我内心的空虚吗?
不对。
没有人能够代替那个人,那个人是那样的单纯,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长处。
正因为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会喜欢上他。
送给你一首歌作礼物吧?
毫无脉络可寻的一句话,我对它的意思很是不解。
他默默等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