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又例如,从坏掉的赤色电话里能听到死者的声音啊;
还有,没有署名的信若能送到就能实现愿望啊。
四条司所说的,是七不思议之中比较稳妥的,现在还有一部分学生用之作为心理安慰的一个。
……说起来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简单总结起来就是这样吧。
这座宿舍里到处分布着邮筒。据说是创立时的纪念吧,各层的两端也好接待处的旁边也好庭园里也好,邮筒多得走路时会撞上一样。
当中,人称最古老的一个邮筒位于后庭。
不知这说法有何缘由,在这个邮筒里,如果……如果用紫色的信封寄信,而且不写地址和自己的名字,只写上一个愿望的话,
然后若这封信被送回自己处,七日之后,以自己重要的东西作为代价,信中所写的愿望就会实现,之类之类。实在是与女子校相衬的可爱怪谈。
……已经不用多说了吧,就算四条司不说明,我也已对这怪谈十分清楚了。
邮筒……用七不思议的说法就是紫之私书箱,的说明结束后,四条司又陷入了沉默。
「嗯——关键是四条同学的信被送回了?」
「——!?」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唉,自己的问题已经心力交瘁了,为什么还要陪人谈这种事情呢。
「远、远野同学,为什么——」
「从前文推断下来只有这个可能吧。七不思议的真伪先不管,信被送回了,这种事倒不是不可能。四条同学寄出的信被送回了,这是真实情况吧。
信不信那怪谈又是另一个问题。」
「…………」
她不安地把视线垂下。
看来她是真的相信「紫的私书箱」的传说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态度变得奇怪的原因?四条同学在教室时是更带霸气的人吧。怪不得觉得形象不符,现在总算说得通了。看你害怕成这样了,从信被送回到现在已经过了几天了吧?」
「……嗯,信被送回是三天前。宿舍开放的那天我就回来了,然后发现桌上摆着个紫色的信封。」
「————是吗。就像在哪里听过的一样。」
带着叹息低声说道。
「……?」
以为是无意义的自言自语吧,四条司只是奇怪地侧起了头。
「然后呢?又不是皇上的耳朵,该不会只是想找个倾吐的对象吧?四条同学因什么而对我说这些呢?」
「…………」
她低下头,好像难以启齿。
……我可不是那么有耐性的。若是以往,面对这种悠忧寡断的人早已在大声呵责了,不过这回情况有点不同。
……那个,就是说,并不是事不关己,听听这位同辈会说出些什么来作为参考也好吧,大概。
「……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
有如在喉头榨出的声音一般,她说道。
「因为七不思议什么的我本来不信的……!只是想着玩玩的,把信扔了进去而已哦……!?可是居然送回来了叫我怎么办啊……!因为,万一————」
说着,她又低下头,就像从下往上仰视般地看着我,
「万一实现了的话,我就……对不起远野同学了」
说出了这种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四条同学,能不能按部就班地说明一下呢。这么下去要到晚饭的时间了哦。」
「……我只是,只是想着要是那人消失了就好了而已。只是把这种无聊事写成文字了而已,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
真是的,只顾着一个劲地说完全不听听别人的话。
「这样是吧?宿舍开放那天四条同学回来发现了紫色的信……就是说投入后庭的邮筒时是放假之前吧。
然后这既无寄信人又无收信人的信被送回了自己处。然后很不凑巧信的内容是『希望某人消失』。
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情的,弄成这样心里不舒服。
所以————」
所以什么呢。
都已经总结到这里了,却想不出接下来的结论。
「……嗯,所以想着远野同学的话说不定能解决吧」
「——哦,是这么回事。现在这样的话心里不舒服,想在问题发生的第七天之前解开信封之迷,是吧。」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点说不就是了。
明明一句话就完的了,真是浪费时间————
「呃,等等。为什么我非要插手四条同学惹的麻烦不可?」
「因、因为听说远野同学从初中起就对这种事情很拿手,只剩下四天了,跟远野同学说的话就没关系了吧,这样……」
又再仰视着看我的四条司。
怎么觉得对她来说,比起送回的信,还是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