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已经嫁到大领地了,从第三夫人变成第一夫人,自己的女儿也将成为下任领主吧?做为女性,您明明已经拥有了最幸福圆满的人生……」
当初就是因为姊姊大人太过敌视我,父母才会判定她不适合留在领内辅佐,让她嫁往他领。但即便只能让她外嫁,母亲大人仍尽力促成了她与大领地的婚事。若不是母亲大人与大领地亚伦斯伯罕有血缘关系,否则以艾伦菲斯特在政变前的排名,根本不会同意让姊姊大人嫁过去。
「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满?!为什么不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幸福?大领地的第一夫人竟然这么执着于要得到他领的基础,您都没有想过自己孩子与孙子的未来吗?!」
「……我已经非常明白,不管跟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姊姊大人的眼瞳开始变作难以形容的虹色,显示出了她有多么怒不可遏。但是,我完全不懂她是对什么感到愤怒、感到憎恨。尽管我很努力地想要去理解她的想法,但她最终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冰冷的拒绝。对于我的问题,甚至不愿正面回答。一直盘踞在心口的疑惑与怨愤涌了上来。
「我们是姊弟,为什么无法互相理解?!只要说开了,或许就能理解对方的想法啊。」
「呵……席朗托罗莫要来临还太早了呢……若你真的想与我互相理解,那就把基础魔法让给我吧。剩下的事之后再说。」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
别把人看扁了。我这么反驳后,姊姊大人刻意露出难过的表情,显得十分受伤。由于她与母亲大人长得相像,我莫名地心生罪恶感。
「哎呀,那么谈判破裂了呢。不过,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你根本不是发自真心想要与我互相理解……」
「不想互相理解的是姊姊大人才对吧?您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得到艾伦菲斯特的基础?」
「……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快点受死吧。」
姊姊大人的思达普亮起光芒。她或许还和以前一样,想用光带把我绑起来吧。但当时是因为只有姊姊大人有思达普,只能任她为所欲为。如今我也有思达普,有能力可以反抗。
「博格恩。」
我将思达普变成弓,再以魔力化作箭矢,接二连三地向她放箭。
「哥替特!」
姊姊大人身上只有一个护身符弹开,接下来就以盾牌挡下箭矢。我一边放箭,一边与她缩短距离。
……绝不能让她有机会恢复。
这时姊姊大人从盾牌后丢来魔导具,换我的一个护身符碎裂开来。距离缩短后,我似乎也进入了姊姊大人可以投掷攻击用魔导具的范围里。她不间断地往放箭的我投来魔导具。
……但是这也意味着,这个距离我同样能够投掷魔导具。
「哥替特。」
我将手上的弓换成盾牌,开始全神贯注地往姊姊大人身后投掷攻击用魔导具。尽管身后传来了偌大的爆炸声响,姊姊大人也没有转过身以盾牌防御,或是从我身上别开目光,而是靠着护身符抵挡魔导具的攻击。
像这样一边发动简单的攻势,一边卸除对方身上的护身符,是贵族间在战斗时常用的手段。连番攻击之下,双方身上的护身符接二连三地碎裂弹开。
「唔……」
这时多半是护身符已经耗尽,姊姊大人脸上出现一道伤口,流下血来。明明身为女性脸上受了伤,姊姊大人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投掷攻击用魔导具。我手上也出现了伤口。
……对付威吓性攻击的护身符用完了吗?
我再一次往姊姊大人身后投去攻击用魔导具。这次轮到姊姊大人转过身背对我,试图抵挡这波攻击。
……就是现在!
我立刻蹬地而起,咏唱着「咯空」解除盾牌,再变出光带縄住姊姊大人。姊姊大人试着挣脱,却发现无法成功,霎时脸色大变。她多半没有发现,现在是我的魔力量更多了吧。我扬手用力一拉,隔着光带将姊姊大人压制在地。
「……到此为止了,姊姊大人。趁现在投降吧。如此一来,我可以留您一命。」
可以的话,我不想杀了姊姊大人。而且若想厘清所有的前因后果,最好还是让她活着——辩解般的话语在脑海里来回打转。
「杀了我吧。你连这点觉悟也没有吗?」
「……我会把您带往白塔。」
「办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呀。」
即使身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姊姊大人还是对我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现在外面仍有向我献名的贵族……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那献名石……」
只要献名石不在手中,主人就无法下令。正因如此,即便母亲大人要求了许多贵族向她献名,但因为她并未把献名石带在身边,而是保管在自己的秘密房间里以免被人拿走,所以我才会将她关在白塔,并且让她继续活着。
……但是,姊姊大人呢?
「所有向我献名的忠实部属和签订主从契约的身蚀,我在此下令。向艾伦菲斯特……」
绝不能让她说完。现在都有人突然在贵族区里引发混乱了。我根本不晓得肃清过后,究竟还有多少已向她献名的近侍没被抓到,也不晓得他们在收到命令后会做什么。会在战场上突然失控吗?还是在某个地方洒出那种即死剧毒?必须在有更多人受害之前阻止她。
「索腓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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