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辈子当贵族的宠物,我也不知道哪一种更好。」
班诺的话没有带来任何希望。欧托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种更好。虽然不想死,但他也打从心底不愿意一辈子成为贵族的宠物。
「欧托,别想得太严重。还不确定那是身蚀。更何况如果真的是身蚀,现在早就只剩半条命了,没办法像她那样在外头走来走去。」
「是吗……」
些许的安心和莫大的不安同时压在欧托的心口上。
梅茵好几次都游走在垂死边缘。现在能够在外走动,都是她从春天努力至今的成果,听说在那之前是个几乎无法走出家门的孩子。
真的不会有事吗?是不是该向昆特报告一声?这些想法在心里头徘徊不去,欧托把难以形容的情感,用酒精硬是灌进了腹部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