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有些困扰。
“我说啊,我觉得必须尽可能和创作者一样集中才是起码的礼仪。”
蓝子低沉着嗓音说道。
“这、这样啊。可是,我画画的时候其实一直……”
“安静点。”
“啊,嗯。”
于是蓝子就这样看了三分钟左右,最终还是只得叹了一口气放弃。
“不行了,果然我没有看懂这幅画的慧眼。我看不明白啦。”
她垂头丧气地说。
“没有这回事,你这么仔细看我就很开心了。果然拿给你看真的是太好了。”
“真的?不过我是真的觉得很漂亮啊。而且和之前看过的画有一些不同。”
“尽管还是那么恶心?”
“嗯,这点还是没变。”
蓝子笑道。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是正确答案吗?”
“总觉得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啊,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
“我知道啦,这样的话你还是亲身体验一下实感吧,这样的表达方式比语言更好。”
“体验?”
藍子觉得很不可思议,我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这是骏哥给我的。”
我带她走自己的房间,递给她装着蝴蝶翅膀的小瓶。
可是她还是一脸不解。
“这就是你画的东西?”
“不,这只是给你看的,很漂亮吧?”
虽然我这么说,可是——
“唔,一般般吧。”
蓝子歪了歪头,很快就把它放回桌上。
“我可不喜欢什么蝴蝶的尸体。”
“是这样么?”
“没错。”
“那么,失礼了。”
我爬到床上关紧百叶窗,走廊里的光线都是从这照进房间的,这样一来房间里便一片漆黑了。
“你干什么?”
在黑暗中,蓝子惊叫了起来。在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不是说要让你看看我画的东西么?”
我进一步说明。
“可是这么暗什么也……”
蓝子不安地说。
“不这样是不行的。”
“你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是什么啊?我才不会做呢。”
说着说着我已经能看到蓝子的脸了,可能是身处黑暗中看不见的缘故吧,她的表现显得十分没有防备。
终于她的眼睛也习惯了黑暗,和我的视线交汇。我微微点了点头,她也跟着我重复了这个动作。
“要做什么呢?”
不知是不是恢复视觉稍微平静了一些,蓝子用沉稳的声音说道。
“也差不多了。”
我跪在蓝子所坐的床上,伸手去碰刚才关掉的百叶窗。稍微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这时一道像细线一般的光照了进来,仿佛为黑暗的房间平添一条白色的幕布。
“小时候可能也给你看过,我非常喜欢这个。”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碰那扇幕布,指尖处稍微感到些许暖意。
“啊啊,是这个啊。”
蓝子低语着,伸手轻轻抓了抓床上的一线光亮。
“记得么?”
“嗯。”
蓝子像个孩子一样拼命点头,她的发梢碰到了我的脸颊。
不知何时,我们已经近到喘息都可以交融在一起的距离了。
“小的时候,记得我们也这样一起看过这幅景象。”
蓝子一边来回移动指尖一边说道。
“想画的就是这个。”
“这个?”
“嗯,小时候这么做的时候,会觉得非常兴奋非常舒服。光在外面是那么常见,可是为什么只有在漆黑的房间里才闪耀出这样奇特的光辉呢?”
“是啊,那时候小直超兴奋的。这样啊,原来是想画出这个情景啊,说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蓝子有些感慨地点点头。
“嗯。”
尽管我看着她的脸,可是由于刚才一直盯着耀眼的光线,导致我的视力穿透性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