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岂不是败得很惨。
只要肯多花点心思调查,查出关根彰子个人破产的事实并非难事。只要问得有技巧,也可能让彰子本人承认。
这么一来,知道一切事实还愿意假冒的假彰子,到了今天事迹败露,就不可能如此落荒而逃。还有信用卡也是一样,不管和也怎么劝说,她也不会想申请的。
所以,假冒者应该是能够取得其个人资料,但又没有与彰子亲近到可以知道她破产一事的程度。
彰子真的有这样的女性朋友吗?
本间再次将假彰子的照片拿给妈妈桑看。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吗?或许她不是关根小姐的朋友,但可能是曾经来找过她的客人,或是短期在这里工作过。”
妈妈桑坚定地摇头。
“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忘记对方的长相?”
调酒师菊地也给出同样的回答。
“这里有没有关根彰子的照片呢?”
妈妈桑耸了一下白皙的肩膀,说:“我们没什么机会拍照呀。”
“那我们接着看这张。”
本间拿出那张巧克力色房子的拍立得照片。
“你知道这间房子吗?对于这照片上女人所穿的制服,有没有印象?”
还是一样,得到的还是否定的答案。包厢的客人回去了,送完客人之后,玛琪回到吧台一起看照片。
“不知道哎。”她回答。
“这房子盖在奇妙的地方。”本间对因工作性质而见多识广的调酒师颇为期待,他说,“就盖在棒球场旁边。你看,不是有照明灯吗?可是这个照明灯照的不是球场,而是对外照。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球场吗?”
本间知道妈妈桑和玛琪的答案会是什么,所以他问话的语气好像是在提出谜语一样。但是调酒师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反问:“这种事可能吗?”
“是呀,就是不可能才伤脑筋。”
看来这条线索只能到此为止。
“关根彰子在这里上班时,她母亲过世了吧?她是否受了很大的刺激?”
这个问题引起了明显的反应。妈妈桑的表情好像背后被人捏了一下似的。
“真是要命,听说是喝醉酒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哪里的台阶?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什么神社吧?还是公园?”
“我不记得。”玛琪没什么兴趣回答,然后拿开玻璃杯擦着桌面,暂时离开这些话题,振作起精神。
突然间她大叫一声“哎呀”,睁开浓厚睫毛膏下的眼睛,回过头说:“对了,彰子当时说过一个女孩的事,对不对,妈妈桑?你还记得吗?”
妈妈桑好像没什么印象,调酒师也是一样。
“怎么回事呢?”奉间问。玛琪抓着他的手臂靠了过来,她的指甲很尖。
“听说彰子的妈妈过世时,最早在跌倒现场发现她、叫救护车来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彰子那时稍微提到过那个小姐的事,说是对方帮忙很多。”
“有没有提到名字?”
玛琪故作姿态地想了一下。
“她没说。不对,可能说了吧,但是我忘了。”
结果,下一个骰子丢出了“宇都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