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毕竟逃避也不是办法。”
“谢谢。”
“我是说如果她跟我联系。”律师轻轻一笑,又道,“自从两年前见过面以来,我就失去了她的音讯。我甚至不知道她之后搬了家,辞去了酒廊的工作。”
“今井事务机公司的气氛很好,有家庭的温暖。”
“栗坂先生是个认真老实的青年吗?”
“非常认真老实。”不过本间在心中又附加一句:只是有点独善其身。
“哦,毕竟是在银行工作的人。”沟口的语气显得有些感动,“关根小姐从生活到工作,连身上所穿戴的衣物都发生了改变。两年前我们见面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从事那种夜晚上班的特殊行业,妆也化得很浓。”
本间听了笑着说:“那她真的是改变了,不对,应该说是又恢复到了过去才对。听说她走在路上常有男人搭讪,按照和也和今井事务机公司里的人的说法,以及履历表上的照片来看,她的确给人一种知性美女的印象。”
“哦?”沟口摸着下巴,“真的是变了一个人,女人果然具有魔力。”
“十分具有弹性呀。”
“总之是件可喜的事……
彰子来律师事务所是在一九九O年的一月二十五日,到今井事务机公司上班则是三个月后的四月二十日。的确是在短期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本间认为那是她母亲的保险金带来的影响。
两人来到走道中间。下一个客人背对着他们,无精打采地坐着等候。
“说句难听的,我认为关根小姐是那种喜欢和男人玩的女子,一旦进入那种行业就很难自拔。对了,她还说过要存钱把虎牙拔掉,她的牙齿长得不是很整齐。我说有一些特征不也很好吗,但她本人还是很想拔掉。”
要不是律师的这句话,本间就会依然慢步走路,而非停住脚。虎牙?刚才那个姓泽木的女职员不也问过“她是不是长有虎牙”?
那可是个很明显的特征,比念法特殊的名字更让人印象深刻。但是和也描述关根彰子的容貌时,对此却只字未提,难道只是单纯地忘了提起?
履历表上的照片,她面带微笑但闭着嘴巴,看不到牙齿的样子。
也许笑开来就会露出虎牙,又或许她在与和也认识之前就已矫正过牙齿。很可能她这样使用了母亲过世留下来的保险金。但是——从一九九O年一月二十五日到四月二十日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本间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可能,太夸张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亲戚拜托帮忙调查的小事。
“怎么了?”沟口的语气有些焦急。
在短期内简直变了一个人。本间很想敲敲自己的脑袋。才离开工作两个月,就已经开始头脑昏沉了吗?就特定人物进行走访询问的调查时,首先必须要做的是什么?
首先要确定彼此所谈论的是同一人物。否则问了老半天,才发现搞错人了,岂不闹笑话?
本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一两颗虎牙不算什么,或许是和也没有说清楚。但就算是多此一举,既然已经感觉不太对劲,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这已经成了本间的习惯,就像身体的本能一样。昨晚和也没有带彰子的照片过来实在是太粗心了,本间在今井事务机公司要求复印彰子的履历表,也是因为需要她的照片。
“对不起,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本间取出履历表交给沟口,问,“这照片上的人是关根彰子小姐吗?”
沟口看着履历表。本间从一数到十,他还在盯着那张照片。
长时间的凝视让本间知道自己不祥的预感是正确的。没想到在短期内变了一个人。
“不是。”
沟口慢慢地摇头,妤像手中拿的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将履历表交还给本间,说:“这个女子和我知道的关根彰子并非同一人。我没见过她。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肯定她不是关根彰子。你说的是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