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帮忙…….)
等明生祷告完睁开眼睛,看见旁边也双手合一的永久,便露出了笑容。
「爸爸妈妈一直很很喜欢你们,我想,现在他们一定很开心。」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嗯!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看到了。」
「……啊呀!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看着眼眶湿润的永久,明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永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但是转眼又露出害羞的神情。看到永久纯真无邪的样子,明生突然觉得一阵心跳。
「咦?这是干什么用的?」
神坛一旁边,装水的玻璃器皿突然发出了一点声响。
水面上浮起了昨天庙会时明生给的那只蓝色的水气球。
「嗯!我也想给爸爸妈妈看看。」
永久边笑着说,边轻轻把水气球往水里按了下去。
(虽然昨天遇到了日高,不过昨天的庙会还真是开心……)
稍稍安下心来的明生,立刻与永久切入正题。他们换了一个房间,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
「永久……那个……日高没有……没有对妳怎么样吧……比如一些不太正常的举动?」
明生好像有点难以启齿。
但是这问题不问是不行的。所以明生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
昨天晚上,明生带着一身的伤上床,躺在那里,赌中挥之不去的是日高把永久的水气球重重地丢在地上后愉悦的表情。
(那种表情……就是让永久受伤了,然后从自己心里流露出来的兴奋神情……。)
从日高将永久掳走,以及对永久种种憎恨的表现来看,昨天晚上的事件并非偶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日高从以前开始,就对永久带有敌意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或者是日高对永久有非份之想,然后又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向永久发泄。
所以她把永久逼入毫无抵抗的情况之下,这样一来,永久就百口莫辩了。
也许是自己想太多,可是为了以防万一,明生还是要向永久问个明白。
所以,这次明生没有带着小穗和美花,独自一个人前来。可是——。
「不太正常的举动?」
「啊呀,就是……比如说他有没有摸摸妳啦,或者把妳弄痛啦什么的……。」
「?」永久似乎不太明白明生在问什么。
「啊呀,我的意思是……就是他有没有对妳施暴啦,有没有侵犯妳啦……。」
明生的睑上出现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侵犯我?」
「啊呀,其实也不是啦……就是……。」
(这个永久笨死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的意思……。)
永久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手说。
「阿明,你说的是贞操吗?」
「贞操……是也没错啦。但是,现在几乎没有人用这么古老的字眼了。」
「如果你指的走那个的话,你放心吧……。」永久爽快地回答。
「这个嘛,可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
「是噢……这样说来,永久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明生只是随口问问,可是永久的回答倒是让他吓了一大跳。
「有的,就是阿明。」
「哈……?」
「还有,小穗,美花。」
明生被永久的话吓到呛着。边埋怨她说话老是这样一半一半的,一边不停的咳嗽。
到了晚上,他们两个共进晚餐,吃的是永久自己弄的凉面。
就在那个时候,明生发现墙角边堆着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怎么堆了那么多?」
原来,墙角里有一个玻璃器皿,里面盛着满满的地瓜。
永久的回答虽然很直截了当,但是却让明生非常意外。
「噢!我是想用它们来做地瓜印章啦!」
「……噢!就是以前说过的那个啊……。」
『做印章好家很有趣。凹凸凹凸的,我也想试试看耶。』
『用地瓜就行了呀,把它切成两半,再把字或图案什么的刻上去。』
『真的吗?搞不好我也能做出来~。』
明生说完,又看到这盆地瓜的旁边还放着一盒雕刻刀。
「妳该不会真的想做吧……可是,做这个要干什么用呢?」
「我想可以盖在夏天的慰问卡上,然后再寄给大家。」
「……那要是过了夏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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