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瞌睡的话,倒有点不正常了。」
顺哉半开玩笑的说。
「不过说真的,妳睡觉还会被老师给叫起来,真的蛮难得的。」
因为即使更纱被叫醒,也不见得听得懂老师上课在说什么。
这时候,更纱拿出从家里带来的保温瓶和纸杯,倒出两杯绿茶来提提神。顺手给了顺哉一杯。
「刚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更纱说。
「做梦?我刚刚也是。」顺哉说着说着,就把刚刚那个梦大概的内容说了一遍。
「芙蓉花?啊……!」
更纱听了后,好像想到了什么。
「怎样啦?难道有什么寓意?妳想到什么了?」
顺哉急忙问道。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
更纱欲言又止。
「没关系啦,妳说说看呀!」
顺哉非常着急地催更纱说个明白。对于这个小细节与梦的关联他很是在意。此外,自己做梦的时候。更纱也做了个梦,她到底梦到了什么,顺哉对比非常感兴趣。
「芙蓉花……是……白色的吧?」
过了一会。更纱又开始。说话了。
「嗯,是啊。那又怎样呢?」
「什么怎样……我只是问问而已啊。」
「……」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没什么了嘛,真是的。」
更纱抱怨着。
「这样说来,妳对我的梦就这点解释啊?就只是『白色的芙蓉花』啊?」
「……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顺哉的疑问,更纱轻轻拍了下手,对顺哉的理解力表示非常满意。
虽然与更纱已经认识了很久,但是常常还是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对于这一点,总是让顺哉感到很无奈。
「这样说来,我的梦里好像也有白色的东西出现噢。」
更纱完全没有注意到沮丧的顺哉,仍然自己说的很高兴。
「难道也是芙蓉花吗?」
「好像不是。不是白色的花,好像是衣服之类的。应该是和服吧。」
「啊?现在还会梦到和服,很少有耶。」
「更确切的说,好像还是夏天穿的,薄的那种。」
(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的衣服。要是头上再绑块三角巾的话,就是一整套了。)
顺哉感到一丝冷意,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又问。
「那穿着那衣服的人是谁?」
「这个嘛,从后面盾起来像是个女生,不过没看到脸。」更纱歪着头说。
「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看清楚。」
(不会吧,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突然,顺哉的脑海里浮现出中午吃饭时的情景。
一个浅色头发的少女在明生的身旁。
(奇怪了?怎么会想到那个女生呢?她头发的颜色虽然很浅,但还不至于走白色的啊,难道和梦申的芙蓉花有什么关联……?)
可是顺哉还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妳在干嘛啊?」
第二天,明生站在阁楼的窗边,往下看着屋顶,正好看见永久走来就叫住她。
永久听到有人叫她,看看周围又没有看到什么人,于是发问道。
「……是阿明吗?你在哪里啊?」
「我——在——上——面——啦!」
明生回答。
「哪里啦?……噢,看到了,原来你在这里啊,阿明。」
永久的目光终于找到明生,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对于永久坦白的情感,明生的心里是有一点小波动——但是,这种感觉到底是高兴还是无奈。明生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不禁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哇!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啊!」
永久爬上楼梯后,伸了个人懒腰。太阳很大,阳光似乎穿透了永久的身体般,非常耀眼。明生彷佛也被这强烈的光芒刺到了眼睛。
「哇~天气好好唤!你看,天空好蓝好亮啊!」
「……妳来这里干嘛?」明生问她。
「还用说吗?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啊。」
——对于永久不加思考的回答,他早就已经估计到了。
其实,整个上午永久一直在跟明生唠唠叨叨,明生感到很是压抑。与其说到阁楼上来散心,还不如说是为了避开永久才出此下策。明生是不得已的。
「就为了找我,妳居然还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