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跟我来。这位是罗伯特·葛雷普利,想起消防车上的尸体是菲伊·艾马森的人就是他。罗伯特,这位是巴格利·丹弗斯局长,是葛利夏警局里最可怕的人物,他有两个属下。这位局长人不坏,但是如果你爱喝酒,那你就得小心他了,你只是喝了一小瓶酒,就有可能被他逮捕,所有爱喝酒的人,都是他的敌人。这种警察愈来愈多的话,有一天苏格兰会变成颁布禁酒令的地方,然后偷偷摸摸酿假酒的人,反而会大发利市。”
“巴尼,你能安静一点吗?葛雷普利先生,他说的对吗?”巴格利走过来问罗伯特。
“是的,没错。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因为她的样子改变太多了。”
“你不会是被这个骗子诱导,才这么说的吧?”
“当然不是。”
“好吧,等一下再说吧。汤姆,你立刻联络尹凡梅斯警局,请他们立刻派人来支援。人愈多愈好,并且要部署警戒范围,也要出动警车四处巡逻。”
我看汤姆拿出手机一面拨打,一面说:“巴格利,真是好主意。火车行驶的轨道,是不是也该去巡逻呢?”
“我们的人手实在不足。这次的事件,可以说是迪蒙西有史以来最重大的案子,也是开膛手杰克以来最大的案子。”
“我赞成你现在说的话。总之,一定要在遇害者再度出现之前,逮捕到凶手吧?”
“要严密控管村子的四周,湖的那边也一样,千万不能让凶手逃逸。还有,要联络葛利夏医院那边,请他们派运尸车来。”
“喂、喂,你们连运尸车也没有吗?太寒酸了吧?”
“巴尼,你想被逮捕吗?这回你犯的是妨碍公务罪。”巴格利吼道。
“告诉警察遇害人的姓名,算妨碍公务吗?”
我说着,走到刚才那个栅门边。巴格利对我无可奈何,只好开始问罗伯特问题。汤姆正对着手机讲话。我走到栅栏边时,御手洗教授正好走出来。
“嗨,教授,检查结束了吗?”我问。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检查的了。”他说。
“这个尸体有头吧?”他点点头。
“那么,那不是波妮的尸体。”
“嗯,不是波妮。”
“死去的女人的名字叫菲伊·艾马森。”我说。
“菲伊……”
“是的,菲伊·艾马森。请问,你从这个尸体上了解到什么事情了吗?”
“这个菲伊·艾马森是个怎样的女人?”教授不回答我,反而对我提出问题。
“她和当律师的丈夫离婚,现在好像独居在弗洛登路的房子里。她有孩子,不过孩子在利物浦工作。不知道她的孩子现年几岁,她本人则大约六十岁。”
“唔。”
“和你调查出来的结果一致吗?”教授点了头。
“你知道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不能随便说话。要得到局长同意,我才能说。”
“别这么说嘛。有很多地方我都帮得上忙呀!”
于是教授便以估价般的眼光,注视了我一会儿,其间还数度无言地轻轻点了头。像他这种权威型的人物,这种时候通常都会有这样的态度。“刚才我已经把受害者的姓名告诉你了。这个村子是封闭型的聚落,所以你若想查清楚这次的事件,一定少不了村人的协助。”我说。
“你想知道什么?”教授简短地回应我的要求。他的态度好像是我问什么,他才回答什么,而不做额外的说明。
“听说这具尸体没有手和脚?”
“你已经听说了吗?确实如你所言。”
“死者的手脚也是被撕扯掉的吗?”
教授点头说:“从关节处骨头裸露凸出,和肌肉剥离的情况看来,伤口应该不是刀刃等利器造成的。”
我点点头,暂时思索一下这个事件。我的脑中并未出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想法,只有“多么可怕的事件呀”这个念头。
“刚才我听发现尸体的人说了,尸体的四周好像没有留下任何物品。是吗?”
教授稍微沉默之后,摇头说:“确实什么也没有。”
“没有血迹,没有凶器,也没有指纹……”
“有没有指纹还不清楚。”
“死因呢?”
“无可奉告。”
“推定的死亡时间呢?”
“目前还无法推算出来。”
“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消防车上面?”
“不知道。”
“那辆消防车和那边的消防车一样吗?”我手指着那两辆现役的消防车说。教授慢慢地点了头。“消防车相当高,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到那么高的地方呢?”
“我不能凭个人的想像或一时的想法,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再多说了。”
“凶手会不会是和消防队里的人结怨,所以用这个方法来吓唬人?”
“我说过了,我不会回答这类问题。”教授说。可是我不理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