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接二连三地想要推翻杰拉的提案,但是他并没有成功。所以像他这种毛头小子,脑筋通常都动得不够快。
“总书记呀!请您听好喔!”
杰拉的语气就像是老师一样。
“一开始他们就串通好了。他们俩的关系非比寻常。因此,就算没有办法互相联系,鲁西安为了要救出奇伊•里彼耶鲁,所以才企图抓你当人质。或许有人会说这根本就是强辩,但还是一个说得通的道理呀!所以,在这个时候,只要这个理由就非常足够了。”
“这个嘛……”
亚鲁曼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奇伊和鲁西安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联络呀。如果把这个常识套在杰拉的论点上的话,就可以证明他是有罪的。
这也就是所谓的“栽赃诬陷”吧!对于杰拉的“技术”,亚鲁曼感到非常厌恶。他不禁想到真的可以将这样的人当作心腹相信他吗?
虽然并不是说杰拉没有所谓的“良心”,因为他不但用公正的态度对待部下,也不惜一切帮助一些在社会上比较没有身分地位的人。就算自己手中握有强大的权力,也会拥有满腔热情,正确地使用它们。不过,只有对奇伊•里彼耶鲁,杰拉的良心之类的东西,就会不断地怠惰下去,懒到连轻轻地刺激一下主人的神经都不愿意呢。
反正这个男的就是照自己所想的,进行所有的事情。亚鲁曼一边如此想着,一边试着抵抗杰拉的想法。除了自己以外,他还将强而有力的人名提出来。
“如果这样做的话,我爸一定不会闷不吭声,坐视不管的。因为比起我,我爸对我哥更有所期待。因为那是他引以自豪、觉得是可以继承家族事业的儿子呀。为了救我哥,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手段。事实上,我爸一定会用尽各种方法的。”
就算是里彼耶鲁家的户长,拥有强大势力的路易•斯孟之名,也恐吓不了杰拉。
“您就将处分您兄长一事交给我处理吧!至于您父亲那一边,就全权交给总书记您负责了。”
一瞬间,亚鲁曼的脸就被畏惧给漂白了。杰拉也再度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亚鲁曼虽然对哥哥满怀恨意,但却无法恨他的父亲。杰拉无法再多说什么了。
“请您争取时间就够了。其他繁琐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
亚鲁曼伸出手去拿了放在桌上装满矿泉水的玻璃杯,三两口就把它喝得一干二净。
“那你想今后该怎么做才好呢?”
对杰拉提出这个问题的亚鲁曼,得到的只是一个冰冷的回应。
“倒是要先请您说说看您想要怎么办?如果没能确认这一点的话,一切也都不可能会依照我的独断来行事呀。”
要是不试着偶尔不理会杰拉的所作所为的话,对于杰拉的感恩之心就会越来越薄弱,因为杰拉并不是不求回报的解决麻烦处理系统。要让他动作的话,就一定要有能让他得到同等的报酬和感恩才行。所以,必须要不断、再三地教导亚鲁曼这件事。
也就是说,太过于追求逼问杰拉的内心想法并非上策,偶尔必须要跟随着他就好。杰拉开口对正处于困惑状态的亚鲁曼说话了。
“目前要做的就是,为了避免您父亲太过于性急而采取行动,暂时必须要先说服他。这样对您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原本您兄长被拘留的原因就是被怀疑和深红党串通共谋,所以,就在这一点上,再把鲁西安扯进去就好了。”
“深红党和鲁西安•迪亚斯怎么有可能联手串通共谋呢?锁定的目标完全都不正确。”
“最终的目的确实也完全不一样。不过,中间通过的标准重点总有可能会有相同重覆的地方吧。”
“中间通过的标准重点?”
“就是要打倒纯白党。”
杰拉用那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亚鲁曼的问题,亚鲁曼的脸颊稍微感到僵硬了。
“这样呀!那就是守旧反动派和急进过激派握手结合吗?也可以说是火山和冰河相吻吧?”
“冰冷的水流到灼热的熔岩里,一定会产生威力相当大的爆发力。也就是会爆发出水蒸气的意思。”
“……”
“曾经在地球上看过一次这种情形。当时的威力足够将一个城市都吹走了呢。”
“既然你这么想,就快点行动吧!”
突然间爆发出来的不是火山,而是亚鲁曼。他踢了一下地板,又用手将桌上的玻璃杯都推到地上。此时,可以听到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不是在这里跟我说教的时候吧!快点想办法解决。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你得要好好的趁这个时候来证明你的能力,好保住你的地位吧!”
这个健忘的家伙。杰拉这个时候有一半是真的生气了。想办法,我从刚刚开始不就一直不断地重覆提出我的想法吗?只要亚鲁曼马上说“了解了!一切就都交给你处理。”的话,杰拉马上就可以进行计划了。针对杰拉的每个提案都一一提出疑问和实行困难处,因而延长了讨论的是亚鲁曼自己。
不过,杰拉却做了这样的回答。
“当然,就请让我照您所说的去做吧。但是,因为我并非是一个领导人,所以依照整个大局,能否请您给予我一个方向可让我遵循办理呢?”
“我也只不过是你所想像中那种无能的人,不是吗?”
调整好呼吸后,杰拉对于亚鲁曼这一番带有嘲讽意味的发言,完全当作是耳旁风,让这个毒气如同雾气一般地消失在空气中。
“就算是这样,关于这些事情我还是很清楚的。参与军事独裁活动并非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