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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原来是你们将他藏起来的。”
“完全正确。”
琉霖点点头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没跟我们道谢就静悄悄地离开,这还无所谓。可是你擅自拿走我们的武器,这就让我们感到很头痛了。快还给我们吧!”
“真是小气呀!”
当依菩琳如此指责他们时,琉霖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更正了她的说词。
“不是小气,是穷呀!深红党!”
“干嘛装出那样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
“对呀!装到肚子都饿了呢!”
正当依菩琳在脑海中寻找可以反驳的话时,琉霖就给同伴一个讯号。一个外表看起来像是医学系学生的人,表情严肃地一手提着医药箱走向鲁西安。
“就交给罗贝斯处理吧。他的技术和经验都很丰富,只差没有医师执照而已。”
“那不是最重要的吗?”
“但对目前的状况来说不是。你们地球市民,在关于政治方面的事也做出类似的发言,对吧!如果想要得到可以帮助别人的资格的话,就要得到地球政府的许可。你们说过这种话,对吧!”
离开了闭上嘴的依菩琳,琉霖走向鲁西安。身为同伴的他用小手电筒照着正在为鲁西安治疗的罗贝斯的手。
“小培特有说过喔。如果赛安是迪亚斯的私有物品,当这个观念被解放的话,你也可以自由地振翅飞向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鲁西安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作任何回应,不过,琉霖似乎也不期待他的回应就是了。顺便要说明一下的是,“小培特”也就是深红党内最高干部中的尼可拉•培特罗夫。
“我也和小培特有相同的想法。要活在过去的话,等老了之后再过这种生活也不错。虽然我的年龄比鲁西安你这小鬼大了一些,但是我却不会只回顾着过去来过日子喔。”
“我非常能够了解你不想回顾过去的理由。因为你只是一只在下水道里游泳的沟鼠呀。”
“沟鼠是不会游泳的喔。不对,说不定本来是会游的。不过,那确实是一段没有色彩、黑暗的青春呀!”
发出哀鸣声的不是依菩琳,而是正在接受治疗的鲁西安。琉霖就像是同情他的遭遇一般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重新来过也可以,但是鲁西安你这小鬼,也太操之过急了。虽然我们也认为利用地球处于困境时,是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呀……”
琉霖尽量用最正确的词句来说明。
“也就是说,这次在地球上爆发的军事叛乱,在历史上是多少有些利益存在。因为他们可以把过去的责任全都推到迪林嘉元帅的身上,而迪林嘉元帅就得背负着所有的罪过退场。剩下的就是完全民主的地球,和以前一样领导着整个太阳系。地球就可以永远地生存下去了。”
琉霖两手高举然后马上放下。
“不!我并没有讽刺的意思喔。只是认为要一举追求完全的平等是不切实际的。将地球推上盟主台之后,就必须负起保障全太阳系的安全和经济建立的责任,对吧!就算赛安独立,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孩而已,必须要向地球这个家长在资金和技术方面借力,再经过三十年或三十五年左右,就得以将完全独立视为目标。这就是小培特的计划。”
琉霖轻轻地拍打着脸颊,脸上露出一副已看透未来一部份的光亮的表情。
“我们也尽量想要让我们的下场能够漂亮一点。因为革命家的下场,多半都是比较悲惨的。”
鲁西安的治疗告一段落了。琉霖兴致勃勃地看着依菩琳。
“那么,斯格拉牡小姐,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Ⅳ
另外一方面,亚鲁曼和杰拉也在想今夜的事情。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前提条件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杰拉是个缺乏幽默的男人,但他也不由自主地在内心里苦笑了一番。对他而言,在他的权力和权威都尚未确定之前,亚鲁曼•里彼耶鲁是必要存在的人。
“还没抓到鲁西安吗?每一个都是没用的家伙!”
亚鲁曼提高音量说着。要不是他也是暗杀未遂的嫌犯之一,他的音调可能会提得更高一些。他那维持占领赛安行星的地球军士气和治安的能力已经明显地下降,已经不值得信赖了。看在杰拉眼里,亚鲁曼心中的这份不安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呢。亚鲁曼不得不依靠杰拉,所以就越来越容易被杰拉所操纵。
杰拉语重心长地说。
“有关于这次的事件……”
亚鲁曼用求助般的眼神看着杰拉。
“要不要考虑让您的兄长来负起这次的责任呢?”
“什么?”
“本来应该已经死亡的鲁西安•迪亚斯却依然活着,甚至还企图对纯白党总书记进行恐怖行动。这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独自办得到的事情。一定还有其他的共犯。这种想法是任谁都能够接受的,不是吗?”
“可是,我哥哥他还在牢房中呀。怎么有可能和鲁西安串通共谋呢?”
亚鲁曼指责了杰拉的说法。他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