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本官。”
遭到白眼的女记者,吓得一脸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代替他开口的是一位头发已经半白的资深记者。
“我非常能够体谅元帅的用心。这是我们一般平凡人所不会面对的问题。”
迪林嘉并没有理解到这句话里带有的强烈的讽刺之意,只是频频点头,并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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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真没想到迪林嘉元帅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呢。虽然他是专业职业型军人,但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自己自己向前踩自己一脚……我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什么是专业职业型军人?”
琉霖向自言自语的培特罗夫提出了问题,奈德给予他以下的回覆。
“也就是无法想像没有军队存在的世界,自己的全部都是为了服侍军队而存在的人。”
“原来如此!迪林嘉元帅确实也是属于这一型的呀!”
琉霖一副深感佩服的样子。
“不过,我也觉得如果将军队置换到政府或是企业利益上的话,也有许多可以运用的部分。”
“没错。也就是说这种军人就是视野狭小,不会从历史上学得教训,顽固偏执的人。”
培特罗夫又敲敲自己的下巴。
“已经看得见尽头了吧!我记得以前曾经说过,迪林嘉元帅会背负着所有的罪名,被迫退场。如果这家伙最后也是惨死当中的一位,那么地球和各行星感情的对立关系,也就会随之划下句点。”
“你说的退场是……”
狄卡歪着头以示不解其意的时候,反应灵敏的琉霖马上就开口了。
“也就是说有人准备暗杀迪林嘉?”
“没错!就是再度引发军事政变。”
“那幕后的指使者是?”
“工作资金的赞助者!”
“就是大企业团体呀!”
“能够生存下来的总是那些财团界的人。大约是六百年前的事吧!当时德国纳粹党灭亡的时候,希特勒虽然死了,但是所有赞助者的财阀集团却都存活下来了。虽然这是五、六百年前的事情,但就举出的例子来说,这并不算是古老的例子。”
如果继续放纵迪林嘉任意行事的话,各行星的态度会变得更僵硬,地球企业的权利也会大受损失吧。
“你是说权益可让历史动起来?”
“至少这是引起战争的原因。”
沉思着的培特罗夫耸了耸他那宽阔厚实的肩膀。
“不是理想,而是在谈论现实情况。独占权益的企业,也一定会独占经济营运的技术。要将那种企业驱赶出去当然也是可以,只是这样一来的话,发电厂就无法再运作下去,道路的修补工作也无法进行,也没有人会来组织整个公共交通机关……”
“将市民的生活破坏掉,市民们就会讨厌革命,期望得到安定,并开始怀念以前的好。”
“如此一来,革命就会崩溃。接着就会有人在某个地方大笑着。真是令人讨厌的画面呀!”
“说到那个‘某个地方’,也就是赛安以外的场所吧!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党员们的声音内容内含有彷徨不安的感觉。因为大家的话题始终都无法取得交集,进而得到真正的解决方法。
“赛安的生产力不但微不足道,而迪亚斯家族和里彼耶鲁家族也都只不过是赛安地方上的豪门巨室而已。”
“那我们就是在地的游击队吧!”
琉霖抱着自己的双脚坐在岩石上。
“至少希望自己所住的行星上的事,能够由我们自己来决定,对吧!”
Ⅱ
受到“圣诞夜的大屠杀”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地球市民了。“地球对各行星”这个大家深信不疑的图解也遭到击溃,对于人命最大的加害者,同时也变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如此一来,在他们的心理方面已经完全倾向于“都是军队的错。这都不是我们愿意做的,完全是违背反抗自己的良心所为。”高度高压的强权制度,因为过度使力而崩溃。有一半的人认为那个图式是急速完成的。
依菩琳•斯格拉牡能抛掉自己只是寄宿在深红党地下总部里吃闲饭的旁观者的身份,是在圣诞夜的午后。也就是在圣保罗市陷入一片火海的报导过后半天。她来到奈德和培特罗夫的面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口对他们说话。
“只要在不伤害到我的良心和自尊的范围内,我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
“真是个不错的条件呀!”
奈德如此回答,不过,当中却没有任何的讽刺意味。依菩琳也没有开口责备奈德是否话中另有其意。只是叹了一口气后,开始说明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们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已经无法轻松地视而不见,把自己置于中立者的位置。我不但认为迪林嘉元帅应该要负起这次流血事件的责任,而且为了地球市民自己本身的名誉,我觉得应该要打倒军事政权。”
目前,依菩琳并不是在地球上,而是在赛安,所以她的意思就是说愿意协助让驻留在赛安的地球军那一部分的军事政权软化。只要她不遭地球的“解放”,就能够回到故乡去和父母团聚。
“我父亲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