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卷全

sp;听了依菩琳的建议后,思狄嘉中将想到了出人意外地策略。一直以来都只局限于正规军队的范围内考量的思狄嘉,想到了这个就算不向地球政府要求增加支援,也能增加自己同伴们战力的方法而开心不已。

  “斯格拉牡小姐,你真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女性呀!”

  思狄嘉装模作样地拼命赞美他的女秘书。

  “没错!那样做就对了。让赛安人自相残杀。纯白党那些家伙是站在我们和赛安人的中间,应该会成为我们的防护墙才对。嗯!总之就是要进行分割统制就对了。现在马上就向里彼耶鲁总书记指示这件事吧。”

  于是,依菩琳的建议就这样被采用了。而她的提议也并不是稀奇古怪的,那完全是一个针对游击队战法的传统基本对策,只是依菩琳刚好误打误撞碰上了。思狄嘉中将心想真是挖到宝了呀!于是他马上就和亚鲁曼•里彼耶鲁取得联络。

  另外,这个有名的提案也完全在深红党的战略家尼可拉•培特罗夫的预测当中。在九月上旬左右,培特罗夫已经先告知同伴们纯白党正在进行武装化一事。

  “万一纯白党加入地球军的实战行动后,短时间内或许会对我们造成不利。但以长期来看,对我们是完全有利的。因为第一,他们作战行动的统一性会被破坏。接着,地球军会对由自己提供武器的队友感到不安。此外,纯白党也是赛安人,地球军一定会开始揣测纯白党是否会勾结游击队,再把枪口指向他们。等到地球军开始有这种想法后,我们也要开始进行工作,将当中的裂痕扩大。只要整个合作事态有一点点裂缝,接下来只需轻微的力量就可以让分裂的速度加快。我们可以让这个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也能让我们的力量集中起来后完全充分地发挥它的价值。只是问题在于,我们要将力量集中在哪一个点上?”

  “这话怎么说……!”

  琉霖在反问培特罗夫后,好像马上就想到什么事情似的。这个头脑聪敏的年轻人,马上就解读了培特罗夫的对策。

  “原来如此!要利用我们的青年党委员长大人来帮我们做事呀!”

  “没错!非常聪明,一点就通。”

  培特罗夫对琉霖眨了眨眼。此时,一直看着下水道地图的奈德,终于抬起头来看培特罗夫。因为奈德比较热衷于战术,所以,对于刚刚这件事情的反应比琉霖迟钝了些。

  “培特罗夫,你想到什么对策呢?”

  “让亚鲁曼•里彼耶鲁造反。派他去给他哥一些忠告。”

  “哇!真够狠毒!”

  “你至少应该说是非常巧妙的计划吧,琉霖!”

  培特罗夫说明了整个计划。先计划让亚鲁曼去跟奇伊说他要违背他。奇伊刚开始听到一定只是一笑置之,但是如果继续让亚鲁曼不停地说下去的话,奇伊为了预防万一,一定会在弟弟亚鲁曼身边开始试探他。另外一方面,让亚鲁曼知道他哥已经对他产生怀疑,这样亚鲁曼一定会感到不安,对吧!刚开是他一定会认为怎么可能,不过一旦有了这种疑虑,就不容易消除了。

  “那么,真的要让亚鲁曼对他哥持有反感之意吗?”

  培特罗夫以点头回答了狄卡•菲丝的问题。

  “一定要让他对他哥有反感之意,这是一定的。问题是要怎么去煽动他呢?如果亚鲁曼有自己的武力的话,那冒了许久的烟就有可能起火燃烧了。”

  在日后证明了培特罗夫所洞察到的事,真的准到不行。只是,在九月底的时候,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九月三十日,纯白党总书记亚鲁曼•里彼耶鲁把一位一脸落魄的中年男子叫到党本部来了。看到这位肩膀异常宽大的男人,亚鲁曼倒吸了一口气。这位男子就是以前以“马克特长官”之名恶名远播的杰伯罗夫。

  杰伯罗夫的双眼依然闪烁有神。一年前,亚鲁曼•里彼耶鲁只是一头被他逮捕到的可怜小羊,但现在却已经是“纯白党”的总书记,并成为赛安的代表。虽然他只是哥哥手里的傀儡,并未握有实际的军政权,但却不是像杰伯罗夫这样凄惨的囚犯。就算只有社交地位,但和这位仍在缓刑中、失业的杰伯罗夫比起来,就有着天地之别。

  在迪亚斯老先生死后,杰伯罗夫在社会上已经完全被抹杀掉了。而亚鲁曼却采用了这样的杰伯罗夫担任纯白党的武装组织负责人。对于弟弟的这番作为,哥哥奇伊只是笑笑地对他说“随便你!”

  让杰伯罗夫站着,自己却坐在安乐椅上的亚鲁曼说话了。

  “我再问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对我的忠心吗?”

  亚鲁曼以存有优越感的口气,用“你”这个称呼来叮嘱杰伯罗夫。杰伯罗夫那厚实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同时呈现落魄弧度的嘴唇动了。

  “是的,请相信我!我忠心地为总书记阁下效劳。”

  虽然说杰伯罗夫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在他心中早已有所打算了。在他眼里看来,弟弟亚鲁曼比哥哥奇伊容易对付多了。他认为反正这小鬼就只会照自己所想的去做而已,所以,虽然杰伯罗夫在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向亚鲁曼低头,事实上,他那冬眠已久真正的自己早已经苏醒过来了。

  总之,杰伯罗夫就这样奇迹似地复活了。听到这个消息的琉霖只是吃惊地张大嘴和眼呆在那边。

  “杰伯罗夫就是那个杰伯罗夫吗?”

  “没错!就是在东十六街区开面包店的杰伯罗夫。那家店的黑麦面包真的是有够难吃的啦。”

  奈德对自己所说的这个笑话感到生气,轻轻地踢了一下活动指挥部的桌子。桌上的马克杯动了一下,咖啡也溢了出来,把放在桌上的地图都染黑了。

  “你觉得呢,培特罗夫?亚鲁曼•里彼耶鲁可能会颐指气使的指挥他以前的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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