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 地下激流奔腾、地上战火绵延

性可言,不是吗?”

  马修大佐战战兢兢地问道。

  “威吓蒂亚斯老先生是没有用的。”

  迪林嘉元帅不悦地回答。

  “长年以来,就是有议员只会任凭迪亚斯老先生摆,但却依然毫无警觉心。首先,先给那些毫无能力可言的议员们各一巴掌,给他们一个震撼的治疗后,再给他们动个大手术改造他们。虽然很麻烦,但不这么做是不行的。”

  迪林嘉元帅满意地笑了。马修大佐也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因为元帅已经下定决心,要阻止他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迪林嘉元帅底下的三军总司令也接受了元帅的指令,组成到赛安的派遣部队,并在最高司令部的一间办公室内对话着。

  “不管怎么说,商业广告媒体是我们的伙伴。战争应该比和平更有商机吧!而且……”

  “而且什么?”

  “市民们也已经厌倦了和平的生活。”

  “咦……”

  “我们是民主国家的军人,所以一定要回应市民们的期待才可以。有无异议?”

  卡杰特大将特意地向撒拉夫大将使了个眼色,让撒拉夫大将那褐色的脸上的双眼亮了一下。

  “不!没有异议。伍吉达大将阁下也同意我这卑下的小官的意见吗?”

  被撒拉夫那嘲讽的眼神瞪了一下后,伍吉达大将决定不表示任何意见了。因为他就是那位在赛安暴动镇压活动上失败战死的马可斯威鲁中将的长官。所以,他无法像其他两位司令官那样轻松。非常了解这一点的卡杰特和撒拉夫两位同志,却不怀好意地刻意挑伍吉达所不喜欢的话题来说。“对了,马可斯威鲁中将破格提升两级,对吧?”

  “为国捐躯,因为他是光荣战死,当然可以成为元帅阁下罗!如果还活着的话,顶多只是个中将而已。”

  这个时候,卡杰特的口吻突然变得非常不客气。

  “不!我要修正一下刚刚所说的话。还真亏他已经升到中将了。他到底是怎样落到没有任何重火力的赛安暴徒们的手中,最后还战死的呢?真是丢尽地球军的脸!”

  撒拉夫轻轻地耸耸肩。

  “算了,不要再骂了。虽然那真的很丢脸,不过却死的很有价值不是吗?一滴泪可换来一个勋章,这样不是很好吗?”

  当军队的最高首脑们继续谋议的同时,政府和议会也没有袖手旁观。宇宙开发部和自治部都各自在摸索和平的解决之道,而在议会里的议员们也都动起来了。只是,和赛安之间的通讯全都在军队的管制下,行星之间的通讯输送已经中断了,所以导致他们只能在地球表面上慌乱,或是到处聚会想办法防止军队出面而已。

  “决不能原谅军队的暴动。一旦原谅了他们的独断独行,法律就会被武力给藐视了。所以,首先要他们公开行动内容。”

  “这个我们也知道,不过,说具体一点,该怎么做才好呢?”

  “首先派遣大统领特使到赛安去确定彼此是处在停战的状态下。接下来,再分次地和赛安自治政府进行交涉。除了这种正面攻击法之外,别无它法。”

  “但是,要派谁去赛安呢?要怎样去呢?第一,通讯已经在军队的掌管之下了,我们什么事也做不了,不是吗?”

  在政治家们无法做出任何决定的同时,军队早已经先一步行动了。迪林嘉元帅和国防部长柯伯瑞进行面谈,请求得到军队出动的许可。学者出身的国防部长柯伯瑞被迪林嘉元帅压制住,对元帅已是百依百顺了。

  “没有大统领的命令,我没办法答应你的要求。”

  “那么,就请大统领下令吧!”

  “……元帅!”

  “请不要误会哟,国防部长!我们主要不是要向赛安的恐怖分子们夸示我们的武力,完全只是为了要保守地球政府的威严和地球市民的人权而已。”

  元帅很不自然地挤出笑脸。

  “而且,我们不只是说说而已。不愿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守自由和人权,那是懦弱者的行为。我们军队不但完全了解我们自己的义务,也认为我们有责任要完成这个义务。这也是我觉得值得骄傲的一点。”

  十月十五日。上海市宝山地区的联邦会议,在大家怀着兴奋和不安的心情下开了临时总会。八百位的议员当中,除去躺在病床上的、因贪污而被追捕,下落不明的议员以外,总共有七百八十八位出席。

  从军队里也派了最高司令官迪林嘉元帅、宇宙军总司令官卡杰特大将、地域防卫军总司令官伍吉达大将和战略机动军总司令撒拉夫大将等十位高级长官,后者以参考资料提供者的身份出席。

  在这个时候,有三十万名士兵的战略机动军部队,以进行“在无重量空间下进行枪械战斗”训练的名义,随着地球政府军第二宇宙舰队,正在汉阳行星外太空的领域上进行演习。命令下达后,地球军三军内部是对立的,但是希望对外时能团结一致。在有领导能力的迪林嘉元帅的领导下,卡杰特等各军的总司令官也不再坚持己见、扰乱和平了。

  会议从九点三十分开始,中间包括了四十分钟的午餐时间,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

  拖拖拉拉的,一直忍受着这个无聊的议会的迪林嘉元帅,一得到发言的许可,就走到讲台前了。他等到大家都安静下来后,才开口说话。

  “各位以理想和性善主义所提出基本的宝贵意见,我都洗耳恭听了。”

  这是迪林嘉元帅所说的第一句话。接着又恭恭敬敬地向大家行了一个形式上的礼,不过这次完全没有嘲讽议员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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