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家,也许这算不上什么解释说明,不过,从现实来讲感觉确实如此。
死因是勒死。
用药品使被害人失去意识后,用绳子之类的东西由后方缠绕被害人的颈部将其勒死。
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可以说是比较漂亮的杀人手法。
第二起杀人事件发生在四天之后,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日。
这次的事发地点在商业区第三大道某公寓的一间房内。一位名为库奥塔.库因的女性被杀害了。这次是殴打致死。
凶手用某种坚硬的棒状凶器,由正面直击被害人的前额。
同样的,被害人似乎也已经事先因为药物昏迷。
为什么这两起事件没有被作为单独杀人事件处理,而是被认定为“同一犯人”所进行的“第二次杀人”呢?这是因为事发现场,有一目了然的共同特点。
现场的墙壁上钉了诅咒人偶。
因席斯特大街那次,有四个。
第三大道的,有三个。
分另都被钉在了墙上。
因为第一次凶杀发生时,诅咒人偶被报道出来了,严格来说也有模仿犯罪的可能性。但是其它细节上还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警察把它确认为一场连续杀人事件。
只是,如果如此认定的话,又有一个非常大疑问——彼利布.布拉兹梅德和库奧塔.库因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既没有把对方的手机号码存储在电话号码簿中,也没有持有对方的名片。
本来库奥塔.库因就没有手机和名片,因为她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女。
她和四十四岁的老资格作家,究竟能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的有关。说不定会是与事件发生当时在外旅行的女孩母亲有关,但是,居住地点和所处环境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要想找出他们之间积极性的关联性似乎非常困难。
用古老一点的侦探小说语言来说的话.就是所谓的欠缺环节——找不到被害入之间的联系。
调查的焦点,当然也就聚集在此了——在此调查期间.就花费了九天的时间(尽管从第一起凶杀来算并非如此,不过这似乎是从媒体用“诅咒人偶杀人事件”这个名字开始报道算起的).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第三起凶杀发生了。
墙上钉了两个诅咒人偶。
每杀一次人,诅咒人偶就会减少一个。
杀人现场在西城地铁古拉斯车站旁的住宅区的排房内,被害人是巴库亚德电特姆斯拉西。
年龄简直像专门取在第一被害人和第二被害人之间一样,二十八岁。性別为女性,职业是银行职员。
不用说,这个被害人跟彼利布.布拉兹梅德和库奧塔。库因之间还是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呢?这实在太奇怪了。
死因是失血致死,因为失血过多。勒死,打死,刺死,每一次变换杀人手法的状况,让人有种犯人在做某种实验的不自然的感觉,不过,它的特征就是这一切看似线索的线索根本没有留下。
即使调查,与犯人相关的材料也完全找不到——对于这类手法的杀人事件,这相当“奇妙”,总之,当第三起的杀发生时,可以说警察的调查工作已经陷入了僵局。
犯人的手法完全在警方之上——当然我并不是要特别来赞赏彼永德.巴斯蒂,不过我想,在这里还是先让他露个脸吧。
对了,说到共同点,除了诅咒人偶,还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三处现场,都处于密室的状态。
用古老一点的侦探小说语言来说,就是封闭房间。
本来,这一点对于搜查班来说,并不是构成重视的线索……不过,南空直美从L那里得到越多的调查资料,就越在意“密室状态”这个关键词。
南空直美不是作为FBI调查员而是作为个人在L的指挥下出动去解决事件是在接到L请求后的翌日。也就是八月十五日。
因为目前正在休假,南空的徽章和手铐都被没收了。既没有权限也没有装备,完全跟普通人一样的南空就这样卷入了事件的调查中。
不过说起来,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本身南空就是擅长隐藏身份权力来调查的调查员。
或许被赶出组织,精神处于焦躁状态的南空被迫卷入这场事件是有些不幸,但是在这个意义上,她反倒拥有了与L相近的感受性。
即是,不擅长团体行动,脱离了组织单独行动反倒可以发挥个人的能力这一点——所以,更进一层,可以说对L不禁抱有复杂至极的感情。
于是,在八月十五日的正午过后。南空直美来到了第一起凶杀案的现场,好莱坞的因席斯特大街。
站在对于一个独居男人来说太过宽敞的住宅前。南空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指定的号码。
经过五重检测后,终于进入了安全通话中。这样不仅保证了L的安全,对休假期间的南空也非常安全。
“L,我已经到现场了。”
“辛苦了。”
对方似乎早就在等着她了,那个熟悉的合成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L究竟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处于怎样的状态下来调查案件呢?南空越来越想追究这些,不过她最终还是把这与她无关的想法驱出脑海,“之后要怎么做?”她在等L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