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l7点19分44秒
从神代家逃出来的美耶子的结局,温柔的奶妈澄子的真面目……故事在第四话中终于迎来了无法救赎的结局。被比沙子支配的村子的痛苦是永远都不会终结的。
第四话在SCEJ的《死魂曲》官方网站上连载的时候是《羽生蛇村异闻录》的最终话,随着在暗中支配整个村子的女人——八尾比沙子的存在被揭露的同时,《异闻录》这个故事整体也成了一个循环……被封闭在反复地自己创造和自己消亡,永远没有尽头的“时间之轮”中。
第四话的主角贵村志文迎来了无法救赎的结局,他就是在游戏《死魂曲》中登场的猎人志村晃的堂兄。发现了羽生蛇村阴暗面的他被当作“疯子”关押在精神病院中,但最后险些成功逃脱。他潜伏在宫田医院废弃的病房内,通过幻视目睹了美耶子和晃一的最终结局。文中通过“贵文的幻视”表现出所有的情报线索,所以各位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一定要多加留意。
贵文首先幻视到了晃一,从他的台词“刚才‘那个’和你的和服被一起烧掉了……”可以看出在第二话中偷出来的神器(堕辰子的头)在这个时候已经被处理掉了。还有“在产生某种力品的时候,一定存在着一股与其相反的力量”,可以看出这个时候晃一很有可能已经认识到“宇理炎”(编者注:即文中出现的那两个身上分别刻着“剑”与“盾”图案的玩偶,据推测它们应该是在古代祭祀中使用的道具)的存在。可是结果在找到宇理炎之前,晃一已经出现了尸人化的征兆,所以他要求对方用桩子将自己了结,而这个人就是贵文所看到的幻视的拥有者——美耶子小姐。顺带一提,在游戏中宫田医院的地下室被发现的“躺在棺材中,胸口钉着一根桩子的尸人”正是晃一死后的状态(后来这根桩子被深深地刺入了尸人理沙的胸口……)。
之后,美耶子和澄子再次相会,澄子的真面目终于被揭开了。
那个释放了作为“异形之神”的新娘的美耶子,温柔的澄子……正是让这个村子受到诅咒的元凶——八尾比沙子!宇理炎是能够粉碎“堕辰子复活”计划的最终兵器,所以比沙子将宇理炎和美耶子一起关在了宫田医院的地下室里。
“帮助美耶子逃走,抓住美耶子”,虽然她的行为一见之下会让人觉得矛盾,不过在“永远不死的诅咒”下活了l300年以上的这个女人,通过“有时候自已也会忘记。我到底是什么人呢?”这句台词,我们可以知道她的身体里潜伏着很多种性格。而被她绑在医院地下室椅子上的美耶子也并没有就那样在黑暗中死去,她以木乃伊的状态度过了27年的时间,一直到在游戏中将宇理炎交给宫田为止”……
第四话最后的那段《求导师日记》,是前任求导师牧野怜治写下的。正如日记中写的那样,八尾比沙子回来了。手中拿着晃一原本已经处理掉的神器……这也就是说比沙子乘着小船,拿着堕辰子的头回来了。到这里,一瞬与永远,开始与结束全都合而为一了,这也正是无穷无尽的“虚母主之轮”……
『登场人物』
◇志村贵文
志村晃的堂兄弟,由于拥有敏锐的直觉所以觉察到了羽生蛇村的阴暗面,被当作疯子关押在医院里。后来潜逃进废弃的病房中,并最终变成了尸人。
◇穿着病号衣服的少女
与晃一一同到达宫田医院的美耶子。由于她的衣服被泥石流弄脏,所以暂时换上了病人的服装。
◇志村晃一
与美耶子一起逃亡的青年,从他的台词“难道就像我父亲说的那样,我什么也做不了么”中可以看出和晃一一样,他的父亲晃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但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澄子
侍奉美耶子的奶妈,真正的身分是八尾比沙子。澄子先是放走了美耶子,后来又将她囚禁在宫田医院的地下室里,从她的这一矛盾的行为来看,澄子与比沙子的人格在不停地切换。
竹内多闻的笔记
在笔记上写着“在产生某种力量的时候,一定存在着一股与其相反的力量”。通过这个晃一也明白的道理,可以推断出宇理炎的存在。一般认为这是由多闻之父——竹内臣人发现的。
第五话终章
吉村孝昭/吉村克昭/刈割/不入谷教会/l989年/l6点33分08秒
『Persona/Shadow』
所谓“Persona”是由于心理受到外界的压力而形成的“假面”。克制着个人的感情和欲望,为了扮演理想中的角色而由内心所创造出来的社会性人格。人在生存的过程中为了适应外部世界,会为自己塑造一个符合自身角色的样子。外部环境也会对个人做出各种各样的期待与要求,人也会顺应这些要求做出行动。
所谓“Shadow”是由于心理压抑而产生的心灵上的“阴影”,人人都有这种两面性的双重人格。普通情况下被观念和常识所否定的欲望,一直都潜藏在人的潜意识中,被假面所掩盖的阴影,在人生的选择中也许会成为“另一个自己”。
阴影会在意识对无意识的压迫到达临界点时显现出来,并会产生激烈的纠纷。但是阴影说到底也是人类本身的一部分,是无法将其单独舍弃的。阴影就是被否定,被压抑的“隐藏的另一半”,只有人类将意识与无意识统合在一起时才能达到真正的自我。
『白羊』
他好像听到了少女的声音。在恢复意识之前反复做到的梦——那是从黑暗中传来的满是哀伤的呜咽与苦闷的呼号。
“拜托了……”不要相信那个女人……”少女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不停地说着。
白色的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少年抬头仰望天空——看到了灰色的天空与无数的雪花。他的目光随着雪花落下,看到了自己呼出的呵气。自己穿着的那件不合身的黑色法衣被不断落下的雪花所覆盖,手也已经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少年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插着很多玛娜字架的教会墓地,与周围的枯木和龟裂的石碑一起构成了一副荒凉的画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