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卷全

理吧。」

  「我为什么一定得看小柴你的面子啊?你和布施在交往吗?」

  「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要袒护她呀?」

  完全搞不清楚个中原因的她这么质问我,我再次深深叹息。

  但是那一天,布施并没有出现在公司,而且还任意旷职。我制止怒气冲冲只想去向课长报告的柚小姐,傍晚时我们试着去拜访布施的住处。

  她果然如我们原先所预测地不在家,就算在外头打电话,也都只有电话答录机应答。我因此提议先去吃晚餐,边吃边等她回来,两人因此一起走进附近一家居酒屋。

  我们有那么一阵子就在尴尬的气氛中喝啤酒,吃小菜。如果再这么继续沉默下去,似乎只会更尴尬,于是我拼命找话题聊。

  「柚小姐你学生时期的成绩很好吧。」

  其实聊聊工作上的事就好,我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聊起这些。她迅速往我这边瞥了一眼。

  「为什么这么问?」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我高中时,班上成绩最好的那个同学感觉很像。」

  她出乎意料地发出嗤笑。我看见她的笑脸,稍微松一口气。她果然还是蛮可爱的嘛。

  「小柴以前成绩很差吧。」

  「算吧。」

  的确正如她所言,我成绩好的也只有体育一科,其他所有科目都是低空掠过及格边缘。

  「作业之类的,也常忘记写吧。」

  「嗯,是啊。」

  「成绩好的大概也只有体育,而且高中毕业后总算发现好像不上大学不行,这才开始用功念书的吧?」

  我虽然点头,心里却想「其实也用不着说得这么明吧」。

  「你小时候应该有收集什么东西吧?像邮票或是怪兽玩具之类的无聊东西,但是总是一下子就玩腻,然后又开始收集其他东西。然后那些东西直到长大成人还是舍不得扔掉,全都塞在壁橱里吧。」

  她的语调转趋严厉。

  「你的房间应该很脏乱吧,你也搞不清楚上次到底是什么时候打扫过吧。书还是CD买来就乱扔,其中有些根本没开过,杂志或报纸散布在从来没收过的万年床垫上,前几天吃完的便当盒什么的也都直接扔桌上吧。」

  我用手指揉揉眉间。

  「你这话该不会是在酸我吧?」

  「是啊。我再去打给布施看看。」

  她吐出这么一句话后,起身走向公用电话。我筋疲力尽地目送她的背影。与其被说成那样,还不如被直接当面说「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男人」反倒痛快。

  「还是没人接耶,喂,她该不会是假装不在家吧。要不要再去看看?就说是送宅配的骗她开门,你看怎么样?」

  柚小姐一回来便双手插腰说,我用双手撑脸一边凝望她。

  「你是真的怀疑布施啰?」

  「怎么这么问?不然是谁偷的呢?」

  「反正你就是没办法相信她就对了?」

  「能不能相信,光看就知道了呀。小柴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女孩子以前就出过问题。不但电话应对态度很差,拜托她的工作也没好好做。」

  我呻吟着一边抱头。

  「或许是啦,可是我觉得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坏。」

  「是啊,毕竟你是个连需要或不需要的东西都没办法判断的人嘛。」

  一方面或许是喝醉了吧,我一股气直冲脑门,恶狠狠地瞪向她。

  「啊,没错。我哪像你啊,不管任何事,不需要的就爽快地直接扔掉,你这种人就是活得这么干净俐落嘛。」

  她哼声发笑,把脸撇向一边去。

  「你总是合情合理、正派出色啦。只不过,这种女人为什么会搞外遇啊?那个课长可是到处对女人出手耶。很有看人眼光的女人,怎么会跟那种人交往呢?」

  眼看着她的脸色转趋僵硬,一张脸红到耳根。

  完了。本来只想套她话才试着随口说说,不过好像被我歪打正着说中了。

  「对不起,我,说得太过分了……」

  「我再到布施家去看看好了。」

  柚小姐抓起帐单,虽然强装镇定,语尾却稍稍颤抖。

  「小柴你可以先回去。」

  「我一起去。」

  「因为我早就认定布施是犯人,所以不放心我一个人去?」

  她以讨人厌的方式,嘴角一歪笑了。而我完全没回嘴。

  当我们抵达时,布施房内的灯已经亮着。按下门铃,无须佯装宅配人员大门便开启。出来应门的她一见到柚小姐和我,立即双眼圆睁,我们都还没说半句话,就已经放声大哭。

  布施整整哭了两小时,才终于停止哭泣。我又哄又劝的,好不容易才让她平静下来。在这期间,柚小姐也没去泡茶,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望向这边。

  当布施断断续续道出关于门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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