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边说道。
“确实是风间?”我为了慎重起见再问一次,因为这个老人的视力,想来好像怎也无法信赖得过。
“想来就是了。”可是,他的表情却像在说“不太相信。”
“是风间,一定没看错,始终在前日刚买了新的眼镜。”他把那副嵌入了厚镜片的老花眼镜除下来给我们看。
“穿着什么服装?”
“好像是黑色的礼服。”
那样说,是打算出席宴会?
“在风间之前有没有人先上塔呢?”
“没有。”老人断言道。
“之后呢?”
“也没有。”老人进一步肯定的说。
“没错了么?”
“没错了,由于过了很久风间先生还没返回下来,我正感到奇怪之际,秘书先生在约十二时半从大屋那边走过来了。”
“秘书说因为发现雨村先生不在,所以到来找寻?”
“是。他问过老爷有没有到这里来,我回答说老爷并没有来这里,但风间先生则走了上去,秘书先生觉得奇怪,所以也上去了。”
“然后……就发现了?”
“好像就是那样。”在旁边的警员答道。
“明白了。无论如何,上去看看吧。升降机在哪儿?”
“没有升降机啊。”那管理员回答道,“请使用阶梯吧。”
“什么?使用阶梯走上六十米的高度?”
“对。”管理员点头道。
我望了一下在旁边、像在说不好意思的警员,再望返管理员,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们踏上沿着墙壁内侧建造的螺旋阶梯,大概即使是拥有者雨村也无法一口气走上去吧,因此在中途的一些位置放了椅子,在那些地方虽然为了观看外面而装上玻璃窗,但玻璃却全是嵌入式、不能敞开的。
“风间……吁吁……好像是一名冒险家吧。”我一边在喘气、一边询问在旁边的地区所属警员。
“像是了……呼呼……雨村……吁吁……就是资助人。”
“什么……吁吁……由雨村资助?”
“两人在高校时是同学,就是这样的关系。”
我们喘着气、终于到达最高的位置,然后打开铁制的门,走到外面去,那儿是一所圆形的展望台。
“啊,大河原警部。辛苦你了。”预先已到达的部下向我打招呼。包括他在内的四名搜查员,正围着一个给蓝色塑胶罩布裹着的东西,从罩布的一端,穿上皮靴的脚伸了出来。
“那便是受害人?”尽管一看便能知道,但我还是问道。
“是的。须要一看吗?”其中一名部下询问。
“当然了。把罩布揭开来。”
当我一说,部下们都瞬即显露出担忧的表情。过不多久,其中一人弯身拿着罩布的一部份,就这样的便把它翻开。从我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穿着礼服的尸体。
“啊!”我低吟了一声。虽然感到有点不舒服,但由于以前已看过了不少尸体,因此也不至于呕吐起来,可是,仍然禁不住皱起眉头。
尸体没有了头部。
当应该说话的我还站着发呆的时候,从背后响起的鞑鞑声传入我耳中,回头望去,天下一大五郎那依旧没变、穿着皱巴巴外衣的身影走了上来。
“啊,呵呵,大河原警部。”看见了我,那个侦探显露出高兴的表情。
“来干什么?”
“所谓的什么,那其实是工作啊。好像发现了无头尸体、是么。啊,那个便是尸体吧。”上到了展望台的天下一把我推开,然后向那塑胶罩布走近,“哗!”
“哼,就连你今次也被吓得惊叫起来。”
“真的令人吃惊。对了,大河原君,受害人的身份已知道了吗?”
“是风间大介,一名冒险家。”
我把事件的始末、包括早前从管理员听来的话,都对天下一说明了。本来警察不能够把从搜查上得来的情报泄露给侦探,但若然那样的话,故事便无法发展下去了,因此只得全部都说出来。
“原来如此。那样说来,存在着不少谜团哩。”天下一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根据状况看来,肯定是被别人杀害的,可是走上这个塔来的却只得风间一个人,那么,凶手又从哪里来、然后消失到哪里去呢?”
“还有,为什么凶手要把头部割掉呢?头又消失到哪里去呢?”
“本格迷大概要流口水的了。”
“说的是小把戏集成?”
我走下了塔,朝着大屋那边行去,因为要调查关于从昨天便已不知所踪的雨村的事情。
天下一也跟随着一起。
首先开始会面的,是那发现尸体、名叫雾野的秘书先生。年轻、态度温文的男性,由于过度惊吓而变得目光无神。雾野担任雨村的秘书已长达三年。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