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他的登场人物也在抱怨。
“好了好了,”为了缓和各人的不满,天下一挥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现在便来把谜团解开吧。”干咳了一声后再说道,“正如各位所知,源一郎是在书法途中被杀,但却并非立即毙命,他倒下时,拿起了桌上的纸笺和笔,在那里写下了死前留言。由于知道在网球场内有洋子她们在,因此在纸笺上写了字然后抛出窗外,想要通知她们。”
“唉,爸爸真够可怜。”洋子装模作样地说。
“可是,在那儿却出现了一点障碍。”
“是什么呢?”
“那便是掩盖满脸的血,因为这个缘故,源一郎的眼睛不能够张开,所以他只得在无法看见东西的状态下写留言,于是有部份从纸笺上写过了界,那些便是留在地上、被看成为W、E、X的文字了。但如果说这三个字是源一郎写剩的英文字母却显得不自然,因此经过各色各样的检讨后,得出的结论便是,那些字应被判断为片假名。”天下一在纸上写下了与写在地上的死前留言相同的文字,然后在各人面前把它倒转过来。
“看见这个便大概明白了吧,所谓的W其实是ベ,E则是ヨ,而X便是了ヤ。”
“啊……。”
虽然是一望而知的单纯解谜,但为了切合故事,我们都要扮成佩服的样子。
“可是仍然不了解它们的意思啊。”
“还有纸笺那边哩。在纸笺上写下了休、王、沢,单是这些还不能知道是什么,但我却想,是否当初在这纸笺上原本已经写了什么东西,然后由于再加上死前留言的缘故,才变成了意义不明的文字呢。那么,究竟是写了什么呢?”天下一拿出成语故事辞典,把它打开后说道,“正如山田所说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是源一郎的原则。表现出这个的词语在这里也有出现,那便是孟子所说的把尺委曲从而伸展寻。所谓的寻是指八尺,具有为了伸展八尺而需要委曲一尺的意思,以汉字写成则是这个。”天下一在纸上写了‘枉尺直寻’四个字。
“源一郎便是在写完了‘枉尺’时被袭击的,也就是说,那并不是‘休’、‘王’两字并排,而是在‘枉’字的左边写上了片假名‘イ’,又在尺的左边写上了片假名‘シ’。”
“那么说来,源一郎写下的留言是……”
“在纸笺上写过了界的文字给写在绒毡上便成为这个样子了,这便是源一郎在临死前的最后留言!”天下一把纸推向前面,上面是这样写着的:イシャヨベ(=叫医生来)
“呀……”
全部人在一瞬间像快要冒烟的样子,然后,再显露出“明白了”的表情来。
(原文初发表于“INPOCKET”1993年7月号)
第五篇不在场证明宣言——时刻表诡计
在轻井泽的酒店内,发生了一宗年轻女子被杀的事件,那便造就了我大河原番三的出场了。被问到“你在什么时候成为了长野县的警官?”请你们不要说出那么严谨的话好了。
很快便已知道了被害人的身份,是在东京AB电机公司工作的OL(办公室女郎),名字叫古井芜子,隶属材料部,是已有十年年资的老臣子。
芜子是在双人床上被勒毙的,发现的人是酒店的管房,但由于被毛毡从头包裹着,因此最初还以为是仍然在睡觉,但却不论怎么摇她也不醒过来,所以才翻开毛毡一看,只见全身赤裸的芜子以了无生气的目光凝望着虚空。
从解剖的结果得知,被杀的时间是从昨天星期六的傍晚五时到晚上九时之间。而预约酒店的人像是芜子本人,也是她于下午五时办理入住登记的。根据服务台职员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同行的人。
房间内发现了数条毛发,大概是芜子的,另外,也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任何性交后的痕迹,只是在洗手间的座厕板被揭起来这事情,引起了我们的关注。
“一个女子理应不会住进双人房的,所以应该是与男人一起,想必是那个人杀了芜子。”在搜查会议中,其他警官对我的发言也唯唯喏喏的点头。
“不,未必是那样。”——还是有唱反调的人——“也可能是同性恋者。把座厕板揭起来,只是为了伪装的缘故。”
“可是,即使依照普通的想法……”说到这里,我张大了嘴巴,因为混在警察群中坐下来的,竟然是以皱皱巴外衣、乱蓬蓬的头、圆眼镜、旧手杖为商标的天下一大五郎,也就是众所周知——不知的人也很多吧——这个天下一侦探系列的主人公。
“呀……呀……啊……”我指着他那肮脏的头说道,“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这儿并不是像你那样的外行侦探可以来的地方。请离去!”
“不,那是……”天下一哧哧声的搔着头说道,“今次我是扮演警官的角色啊。”
“什么?警官角色?是怎么一回事?”
“说起来,那大概是由于今次的事件与像我那样的传统名侦探不太相称吧。假如是在被封闭的空间内大富豪被杀害、或是在住满了奇怪人物的街道上发生连续杀人事件的话,便会出现我本来的角色了。”
“但现在这件事的现场却是在避暑区的酒店内,被害人则是位职业女性,的确并非你登场的环境。”
“对吧。”
“可是,为什么这次有那样的感觉呢?天下一系列的味道本应是诡异的气氛啊。”
“那好像是与诡计有关。这个诡计,说起来是非常切合现代世界方面的。”
“嗯,是么,那没办法了,便在这篇小说中担当着警官的角色好了。无论如何,这个样子也不太好,去把衣服替换过来吧。”
“真的不行吗?”天下一搔着头离去了。
搜查员调查了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