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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才不只音量而已!她好像翻白眼了!」
舒莉叶全身上下能流出汁液的部位都在狂泻,还吐舌翻了白眼,莫名其妙地用两只手比出V字昏厥了。
「突然就戳中要害,会让人怀疑比赛作假呢。沙优娜,接下来由你和荷马兄比一场吧。同样由你先攻。」
「为什么又是我!接著换另外三个人比才对吧!」
「这是由你一个人进行车轮战的赛制。」
「讲规则的霸凌吗!」
「沙优娜小姐!」
荷马杰克带著少年般闪亮的眼神,当场做起暖身运动。
「荷某的小兄弟不知为何格外生猛热烫!不可思议!怎会如此!」
「荷马兄打起心理战了吗……!」
「直接表露欲求就叫心理战的话,所有婴儿都是心理战专家了啦!」
「这样看来非得戳我的小兄弟才能绝薪止火啊!绝薪止火,沙优娜小姐!绝薪止火!」
「闭嘴啦,你绝子绝孙算了!」
荷马杰克的胯下以及逐渐朝沙优娜逼近。他那后仰弓身的姿势,感觉有些骇客任务的调调。
「你、你别过来!」
沙优娜反射性地举起戳戳棒,棒子前端掠过荷马杰克的右乳头。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嗯♥♥♥♥要、要命♥♥刺激得要命啊啊啊♥♥♥」
「咦……」
「看来荷马兄的敏感度三千倍部位在右乳头。」
「那他为什么要推荐戳胯下!」
「应该是心理战吧。虽然以结果而言他败给了你施予的愉悦。」
「我既不觉得自己击败了对手,也没有任何获胜的喜悦……!空虚……!」
荷马杰克像临死的虫儿一样抽动著。但是他跟舒莉叶不同,并没有连意识都放开,双脚与下体都还设法挺立著。尽管呼吸急促,其眼神却没有在愉悦中完全沦陷,目光仍直直地盯著沙优娜。
「荷某……尚未败北……!再来一次……!沙优娜小姐,再来一次……!」
「比赛应该结束了吧……」
「只要对手的心没有屈服,这场比赛就不会结束。沙优娜,这是获胜者在最后的饯别。麻烦你,再一次亲手送荷马兄上路。」
「拜托老师别绕著圈子叫我戳他的乳头啦!我才不要!」
「纵临威武强敌,大丈夫志坚不屈。时也,命也,乳头也。 荷马杰克」
「吟什么辞世之句啊!」
「先是强调自身意志的坚定,却又奈何人的时运命数就像乳头一样无法左右有意境。乳头一词更带出了句中的季节。」
「乳头是能看出什么季节啦!」
「哎呀?不是会用樱花色来形容乳头吗,我想这是暗指春季喔?」
「这家伙的乳头可是黑漆漆的耶!」
「那就会让人联想到夜晚,因此可以代指夏季、秋季或冬季吧。」
「是和小苏打粉一样万用的季语呢!」
「笼鸟弟弟小鸡鸡,含苞妹妹海咪咪。 荷马杰克」
「够了!」
沙优娜手刀一挥,朝著荷马杰克的右胸膛吐槽。(季语为鸡鸡)
右乳头受到与刚才无法比拟的冲击,震撼窜过荷马杰克的全身。超越愉悦的愉悦使得这个男人连肢体反应都做不出来,进而夺走他所有意识。
仅剩乳头与老二仍挺立的荷马杰克,就此沦陷──
「他、他死了吗……?命丧于姊姊的绝技手技……?」
「你少扯什么绝技。」
沙优娜拧了师妹的脸颊。一瞬间,爱丽丝整个人蹦了起来。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爱丽丝出局!
「原来她的敏感处在那边吗!」
「多、多么厉害……!你在这场比赛中太强势了……!催、催淫狂魔……!」
「请老师不要帮我乱取绰号。」
沙优娜似乎不想再碰到任何人的身体,就只是用瞪的。艾达飞基则用手指头抓搔自己的喉结。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师刚才是自己抓的吧!对吧!喂,我看到了喔!」
尽管沙优娜开口抨击,艾达飞基还是被她瞪一眼就高潮了──姑且当成是这样吧。
回神后,会客室里已是惨遭高潮而湿横遍野的景象。
「沙……沙优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