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场面,以及跟敌方的最终决战等,世上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严肃剧情!大叔我呢,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严肃戏码!所以才成立了辟严会!」
「完完全全是基于私情才诞生的呢。」
「会长实际把组织弄了出来,事实上,这正是他行动力出色之处。」
多么扰人安宁的行动力。虽然会长看起来单纯是个中年男子,却靠著无以伦比的领导魅力,在众人惊叹下搞大了辟严会的规模。然而这个会在世上并不算醒目,当徒弟的便请教他们平时都在从事何种活动。
「这个嘛……要说到近期最大的一桩差事,记得是去年吧?某国收藏的国宝,收到了怪盗的行窃预告!而那名怪盗是坊间知名的义贼,还听说那项国宝好像是某国用不正当手段弄到的!」
「难不成,那名怪盗就是……」
风靡一世的怪盗义贼──其真面目不为任何人所知。不谙世事的沙优娜只是晓得有这么一号人物,莫非这个大叔就是那名义贼?
艾达飞基对怀有淡淡期待的沙优娜摇摇头。
「不,错了喔。怪盗就是怪盗,另有其人。」
「大叔我听到这项消息,就比怪盗早一步抢走国宝了★」
「你在多事什么啊!」
「我还把那个怪盗揍了一顿,送他去吃牢饭~」
「……难道说,你先从某国那里接到了要设法对付怪盗之类的委托?」
「那也是错的喔。全属辟严会独自采取的行动。」
「大叔我顺便揍了国王一顿,最后就在收藏国宝的地方,留了坨现拉的大便!」
「老师!这个人真的是恐怖分子!」
「这么说来,会长,抢到的国宝之后怎么样了?」
「我用Mercari(注:日本的知名网路二手交易平台)卖掉了。」
「而且他还比较倾向于人渣!」
Mercari是什么啦?连这都忘记吐槽的沙优娜大叫。原本还以为那是有志一同的人,亦即同好所组成的党会组织,看来辟严会著实是个挺危险的团体。
「怪盗对上为非作歹的国王,大叔我只是没办法容忍这种严肃的场面罢了。」
何况动机相较于行为只有鼻屎般大。自己的师父跟这种有病的家伙来往,使得徒弟对其投以谴责的目光。
「不要紧,沙优娜。有的国家并未盯上辟严会。」
「呃,反过来想,就是有的国家已经盯上这个思想危险的团体了吧!」
「特别顾问从以前就担任我们辟严会的后援。之前他听说有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打算靠什么外挂能力成为一国之王,所以就……」
「身为特别顾问,我就协助辟严会一起把人强制遣返了。」
「老师讨厌异世界转生者的性子发作了!」
艾达飞基也是一样,对某个族群会不由自主地反感。虽然他似乎并不排斥严肃戏码,却有跟辟严会利害一致之处。他那时帮过对方的忙,好像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特别顾问。
「你为什么要对严肃的事情讨厌成这样!严肃又没什么不好!」
「还记得……对,那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大叔我曾有漂亮的老婆跟可爱的女儿,每天过得可幸福了──啊,特别顾问,扔过来。」
「我明白了。去吧!」
「扔……?」
↙
*
「我还纳闷要扔什么,这不是场景转换时常常出现的符号吗!原来这都是老师特地扔出来的吗!」
『老公,我有事要谈。』
「我居然被扯进回想里面了!」
「沙优娜,你不能在这边跟我对话!」
『有事要谈?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晚餐怎么了?你啥也没准备──』
『……我要跟你离婚。』
『咦……?去吧……』
*
「……就这样,大叔我在某一天,失去了一切。」
「至今最短的回想……而且他在回想中也还记得要扔那个符号耶……」
「再拖长就变得严肃了。在自己的回想里弄成那样,会长是会死的。」
放著他去死反倒有助于世界吧……?沙优娜怀著黑心的想法,却还是一脸安分地姑且等会长继续说下去。
「沉浸于哀伤的大叔我,过了一段堕落的日子。但是某天我注意到,无论朝哪边看,世上都充斥著严肃而阴沉……而且,最阴沉的就是大叔我自己。这样下去不行。我想让自己,让这个世界,变成与严肃无缘而充满笑容的世界!当我这么想的瞬间,就发表了宣言──我要成为专门辟除严肃剧情的人。」
「真是令人动容的一段故事啊。原本失意颓丧的人,打算让自己成为改变世界的人,这便是他立志之始。」
「不,这是在讲危险思想团体的起源吧?蹲牢房才会聊到这种内容喔。」
因为如此,目前仍健在的辟严会依然活动著。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