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法国路易王朝文化那样接纳华格纳,是个单纯的轻薄汉吗?”
“不,这可能是当时一般巴伐利亚人的倾向吧。他们为了将路德维西二世塑造成狂人,故意做出这种蒙骗的行为。不只是他,路德维西一世也模仿巴黎,在慕尼黑建造毫无必要的凯旋门。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哟,滨本先生。”
“我?”
“你看起来不像路德维西二世,这个屋子也不是新天鹅堡。像你这样知性的人,应该不会毫无理由的在极北之地盖这种屋子吧。”
“这大概是一种高估吧?要不就是对一般日本人的高估。在东京,还有比那个更糟的迎宾馆呢。”
“这个屋子是迎宾馆吗?”
“没错。”
“我倒是看不出来。”
“就像我怎么看也不认为你只是个轻薄汉一样。”
两人沉默一阵子。
“御手洗先生,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幸三郎说,“我完全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是吗?我大概比那边的警察先生稍微难理解一点吧。”
“你认为警察先生掌握到什么线索了吗?”
“他们的脑中,和来此之前一样。他们就像哥德式建筑的正面‘装饰’,即使没那玩意房子也不会倒。”
“那你呢?”
“你是指什么?”
“这个事件的真相。你明白了吗?你知道犯人是谁吗?”
“如果光说犯人,应该一看就知道吧。”
“噢?是谁?”
“我应该说过吧,是那具人偶。”
“可是我不相信你是认真的。”
“连你也这么说吗?不管怎样,这是相当费工夫的犯罪。而我们的这盘棋局似乎也早己开始了。如果用太寻常的手法就喊‘将军’,对这位艺术家岂不是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