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怎么回事——?"
"什么啊、那个少女——是何方神圣啊? 怎么这会么轻易就能使受到我们干涉的人无效化呢?"
"不——等等。那家伙我知道。记载的数据上有"
"原来如此——那就是传说中的〈Whiter·Shade〉嘛"
"但比预想的还要强——喂、莫非她就是那个?"
"难道——"
"那个御堂璃央、就是被选中的第一个究极觉醒体——〈Emperoider〉吗?"
5.
(真是的——开什么玩笑)
虽然是来救日高迅八郎的、但璃央心里却存在着一种悸动。
(我凭什么要被卷进这种事里——真是麻烦。但是……)
她在心里默默叹息。
(但是、没办法……因为我姑且也算得到了这个人的帮助。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做无法面对那个人的事了……)
璃央曾经被一个女人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那个人曾默默的对正在为自己能力的存在方式而烦恼的璃央说过
「你似乎总是在抱怨别人没有那种坚定的意志,但我认为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个世界是流动的、人们就像在其中拼命生根的水草一样。摇摆不定是理所当然的。在各处扎根、学会应对各种状况,那样才是正确的。我觉得你的能力是为了以此来做判断,而并不是为了看穿别人的适当性而存在的」
说实话,一直以来,璃央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躁动的感觉。
因为在她看来,似乎所有人最终都会敷衍了事、没有人可以将认真的态度贯彻到底。
但是,自从与那个人相遇之后、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那样的人,就涌现出了勇气。
接受自己的不安定立场,就算面对不负责任且不诚实的统和机构上层、也要以积极的态度对待。
(如果是她的话、这次一定不会抛弃日高他们吧……真是没办法。自己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才能对得起那个人的恩情)
所以就算身陷战斗中也毫不犹豫。当然没有战斗力。也不打算进行鲁莽的特攻。
只是做自认为力所能及的事。如果觉得没有办法、就逃跑,这是前提条件。
现在的情况不同,还没有到需要逃避的地步。
(大概,这就是我现在的目标——看清各种各样的事。这也是为了那个自主练习的一环吧……)
就在她微微摇头之前、迅八郎走了过去。
「这边——我告诉了她们要躲在那个角落的阴影里」
「突然出现、不会吓得对方攻击我吧?」
「不,她知道你会来、应该没问题」
「日高、你现在浑身是血,注意别让对方被吓到了」
「诶? 啊啊——这样啊。那个」
他窸窸窣窣的在口袋里翻了翻、却什么也找不出来,璃央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
「给」
「哦、啊啊,感谢」
用力的擦了擦、手帕立刻就被染红了。
迅八郎的脸僵了一下。
「那个……」
「送你了。不用还我了」
「抱歉、不——挺意外的」
「哪方面?」
「不不、你还真是细心啊——还以为你会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呢」
「你以为我是什么啊、你——对我的印象就这么糟糕吗?」
「不、很烦恼……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因为总是有一种搞不太明白的神秘感」
「那种事、我不会输给才牙的」
听到她这么说、迅八郎回过头来,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吗?」
璃央耸了耸肩
「你能想象他究竟在想什么吗?」
对于讯问、迅八郎叹了口气
「那家伙、在你看来也是个千锤百炼的怪人吗——嘛、我觉得也不是不可能。至少那家伙有着那样的妹妹啊——」
璃央微微皱起眉头
「才牙的妹妹——有那么奇怪吗?」
「不、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说呢——你看了会怎样呢。也许只会把她当成正经人吧——」
迅八郎话音未落、背后便传来了声音。
「不要把我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