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流刃、满脸笑容
「不、怎么可能会不满呢? 前辈,请多多关照」
「前辈的话——比我更年长吧、你的话」
「不不不,这方面先入学的才是前辈。在军队里也总是先任者很了不起吧?」
「啊——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走在前面的人更伟大。不论是什么」
「只是在前面,那样吗?」
「优先顺序总是由走在前面的人来选择。所以那些被后来者超越的人」
流刃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选择了自己能够超越的道路,只是特意选择失败而已。全世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被淘汰的——」
这番话听起来有点不太靠谱,其他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流刃对此、
「所以我想向聪明的大家学习,尽量不做多余的事。请各位多多指教」
夸张的深深低下头。
室井梢看着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看都像是在开玩笑……被〈myu-zu·tu·pharaoh〉袭击时候的事、记忆还不清楚,可以说缺乏实感吧? 这边已经、紧张起来了呢——)
被大群虫子袭击时的感觉瞬间复苏,她吓得浑身发抖。
(被那家伙袭击的枫的眼伤还没好、正在住院——说实话,她再也不想见到那家伙了。希望能不能找个专门干粗事的战斗用合成人小组来干掉对方——)
只能觉得担子太重了……她瞥了一眼先前战斗中第一个被袭击的受害者——〈Quasar sphere〉的箕山晶子。
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晶子凝视着天空、不停自言自语。嘴唇不停的动着,却听不到清晰的声音。她低声呻吟着。
(等、等一下——你没事吧?)
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梢焦躁的表情——晶子终于闭上了嘴,然后面无表情。
像洋娃娃一样一动不动……
(喂喂——是不是受到了打击? 好好休息不是更好吗)
梢多少还会读唇术,所以她总算读懂了晶子最后喃喃自语的话。
但那是莫名其妙的东西。
(唔 "——以上" 什么的……简直就像在和看不见的人交流一样……)
*
「是吗——我知道了」
虹上实野理小声嘟囔着、
地点在城市中心——高级酒店顶层的套房。
在她坐着的沙发后面,一个男人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吐着泡沫,却完全发不出声音,一动也不动。男人是这家酒店的常客,几乎包租了这个套房,是个暴发户富翁,但现在却成了一个人体模型。
替代房间主人的是虹上实野理,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快的皱起眉头。
「——流刃昂夕没有死吗? 嘛、不过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而已……但是,我还是有些在意。因为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所以才会向统和机构大肆宣扬我的存在吧——」
2.
那天的课刚结束,日高迅八郎就被学校的工作人员叫去了。
「呀、你就是〈sarutan·of·swing〉吗」
「…为什么会有穿白大褂的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比你年长很多。抽烟喝酒都无所谓,是个地道的成年女性。叫我利斯基老师。嘛、菲小姐也是可以的」
菲·利斯基笑着说道。
「然后、sarutan、有件事拜托你」
「我演不了过家家的爸爸」
「哈哈。说起来、不,这是真的委托,我想让你当侦探」
「啊? 那是什么? 你是要我调查什么吗?」
「你能猜到吗」
「……是志邑吗」
「乒嘭乒嘭、正解哦、sarutan。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乒嘭乒嘭,你猜对了。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
「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被初次见面的你看上的啊」
面对迅八郎挖苦的反问、菲泰然自若
「我对你做了很多研究。这几年你的喜好我都知道。以前最喜欢的牛奶巧克力,从两年前开始不那么喜欢了,最近把口味换成了黑咖啡————我也确认了,在之前的战斗中,你是最冷静应对事态的人」
说完、迅八郎眨了眨眼、皱起眉头。
「那是——虽然很不甘心,但那是在前面挡住了敌人的才牙和狙击并赶走了敌人的反町的功劳吧。我只是、逃走了而已」
「背着受伤的女孩、呢。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从背后攻击。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通话记录上还留有你早就看穿敌人能力的发言。反应最快的、正式你呢」
「搞什么呀,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