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谁要做那种麻烦事。]
冰晖“哼”地冷笑之后,以不怀好意的声音说:
[而且,昨晚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享受到。]
“咦?”
[因为,守天大人的生命之水可是满满地注入里头了。比上回的要美味得太多太
多……]
“哇啊啊啊!你再说下去我就杀了你!”
[所以,我不是说我已经死了……]
阿修雷如同烧红的木炭般全身包着火焰,用力敲打肚子,在地上翻滚。
前来找他的守天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冰晖见状,立刻闭上了嘴。
守天白皙而美丽的手抚上阿修雷热度未褪的脸颊,只是这样就让他无法抑制地兴奋起
来了。
注入……注入……指的是那个吗?
冰晖他……喝了那个吗?
“你怎么了?人家准备了茶在等你说。我不是在工作,只是问文官之前西方水泉的情
报而已啊!”
露出衣襟的肌肤及手肘内侧白皙的部分,散发出平常的淡淡香味,那几乎已成为守天
体味的栀子花香诱惑着阿修雷。
这个身体究竟是怎么搞的?
要是冰晖喝了那个,而自己又只因这点小事就有所反应,那绝对是有哪里异常了。
心里呐喊着“我克制不住”,阿修雷抱近守天的肩膀,贪求地吸吮对方的嘴唇之后,
觉得体内的波涛退去些许,轻松了不少。
但当他松了一口气要离开对方的时候,这次换成守天把阿修雷按在壁上,陶醉在秘密
的拥抱里。
“笨蛋!要是有人来了……”
“阿修雷,诱惑我的可是你呢!呐,刚才真是对不起。”
守天在挣扎着要从自己臂中逃离的恋人耳边呢喃,阿修雷便嗫嚅着说“我也对不
起”。
两人因为没有旁人出现的迹象而愈演愈烈,就这样在那里一次又一次亲吻着彼此。
“在谈西方的事之前,先单独谈谈你的身体吧。到我的房间,再让我全部看一遍。”
只是听到在耳边呢喃的诱惑,阿修雷便觉得腰似乎要软了。不过,恋人的表情不像方
才通讯时那样苦恼,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样下去,似乎不太可能喝得到守天为他准备的茶。阿修雷拼命转换话题。
“……呐,你觉得桂花他会怎么样?”
“你说他会不会去找柢王的事?”
守天在灼热的空气中叹了一口气。
“还有两天。而且,就算再过两天,桂花的身体也不可能完全恢复吧!他很清楚魔界
有多辽阔,应该马上就会了解既然过了三天,就算追去也找不到柢王的可能性太
大……”
“那家伙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趁桂花身体不好的时候离开的吗!?简直是恶魔嘛!”
阿修雷并不是在帮桂花说话,但是他情不自禁地对于柢王经过计算的一切行动感到有
些懊恼。
“或许他觉得这样没关系,但被抛下的……”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感到一道如针刺般的视线,同时回过头去。
以仅是一睨便能将一切事物燃烧殆尽的愤怒模样站在那里的,是应该连走动都很困难
的桂花。
阿修雷不禁差点向后退了一步。
对方是只要见面就彼此抢着出言讥讽的对手,但阿修雷现在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张充满愤怒的脸,苍白得仿佛立刻就要倒下去似地。
“守天大人,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守天立刻奔近踉跄地好似要跌倒的桂花。
“不要碰我!”
然而,桂花抱紧自己因高烧而摇晃的身体,以从未有过的粗暴声音朝守天大叫:
“柢王他……自己一个人去了魔界!?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他早上不是还在的
吗!”
“……桂花,那是幻觉。柢王昨天早上已经去了盖天城。他说他担心你的身体,不愿
再让自己体内的魔族恣意妄为,要你这段期间待在天主塔。”
他说出巍染的事了吗……?
桂花凝视地面,紧紧咬住下唇说:
“连守天大人的治愈术……也无可奈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