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挣扎的双手,拥右臂将双膝抬起,抱着他一同上了寝床。
“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们是继承相同气脉的人,与神族的少爷私通这种不实际的梦,还是早早舍弃吧!”
守天原本惊愕的视线就那样化为瞪视,但是奥斯雷吉的语调听起来却愈来愈高兴。
“不比阿修雷的眼神差呢!你一醉就会露出藏在心底的真面目吗?”
守天的身体在寝床中央被仰向按住,纤瘦的双手仍被拘束在头顶,男神首先褪下忭衣,将自己魁梧的裸体覆盖上去。
守天的腰带被抽起,连同鞋子一同脱去,从腰部至脚踝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
“你嫉妒和阿修雷接吻的我是吗?”
男神的膝盖滑进那宛如白瓷般的双腿间。
“我不要!不行!”
清醒的思考痛苦地哀诉,但是男神连守天的上衣也撕开来,伸手抚上他的胸部。
奥斯雷吉以手指挟起守天因恐怖而挺立起来的乳尖,轻轻咬上他转头想要逃开的颈项。
“啊……!”
“你不对那孩子出手,是因为考虑到我们的神格吗?”
拼命想逃离的守天耳边流进男神坏心眼的声音:
“那还是个相当生硬、如同青涩果实般的身体哟!我一直以为那么疼爱他的你应该早就尝过味道了,想不到那孩子啊,连被他人看见身体都羞得跟什么似地……”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空虚的抵抗令守天流下泪来。
但是,奥斯雷吉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你无法原谅这个能够无数次重覆使用、形同‘器皿’的身体吗?”
男神放松自己按在守天腕上的手,抓住对方的单手伸向自己腿间。
“这里从无始之前,就已经爱过数千亿个身体了。”
“住口!”
“你成人式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你的身体也同样累积着无可尽数的爱……”
“我不要听!”
“这是领受御印之人的宿命。能够牵动上天的神明数目,是由天数决定的,既不能增加也不能减少。”
守天不愿听进奥斯雷吉的声音,以得到自由的手紧紧覆住耳朵。
光是想起就浑身发冷。
守护主天身体的记忆,简直就是肉欲结晶的历史累积。
永远站在承受一方的这个身体热烈而狂乱,无论对手是谁都一样扭动腰肢。
一边在心中呢喃着还不要紧、自己还很正常,却又不断随波逐流,在肉体的慰藉中找寻片刻的自我安慰……。
为何记忆中的数个‘守天’都变得如此?
在守护主天的成人式中最后举行的仪式里,守天看见了。
被镜子包围的狭小房间里,与咒文反应的御印将这个身体的丑恶过去毫不隐瞒地映照出来。不管守天再怎么哭叫,影像都不停止。
渡过了只有痛苦的时间后,昏厥的身体在寝床上苏醒了。
这不是梦境。是激烈而令人厌恶的现实。
“……那不是你会变成那样的暗示。不过,拥有御印的身体即使外表改变,仍旧是以相同的骨肉制造出来的。那是身体的记忆。死了心吧!”
“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守天如此大叫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奥斯雷吉温柔地捧住他的脸说:
“我并没有特别去意识。到手的身体是否对心爱的人不忠,那不过是心情的问题而已……”
“可是我不愿意!令人作呕!”
守天一直隐藏在心底,认为这个身体比任何事物都要丑恶的真心话,终于无法遏抑地决堤而出。
“关于前代守护主天的资料,我找遍了整个天主塔都找不到!为何这个身体非得像那样让别人玩弄,你能告诉我理由吗!”
守天的声音变得近乎歇斯底里地高亢。现在的他已经气愤到只要再一点刺激就会发狂的程度。
自从成人式以来,这是守天第一次如此忘我地不断叫喊。
奥斯雷吉吻遍守天的脸,在安抚同族的手臂上注入力量。
“阎魔与守护主天原本都是最上界的人,一旦死亡卸任,关于个人的所有纪录全都会被送至三界主天的卯日宫。能够知道的,只有三界主天一人……”
“所以我才死心的!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丑恶的身体对阿修雷做那种事……!然而、然而你为什么抱他!”
奥斯雷吉要和多少侍女上床、玩弄多少人类,守天都不打算干涉。……但是,这个男人竟对自己多少年来唯一祈求的幸福、独一无二的宝物出手。
“你竟敢玷污阿修雷……!”
“要是不甘心的话,你也抱他就行了。那孩子与他的性格完全相反,气脉坦率得令人吃惊,身体非常敏感呢!现在正是成熟的时候……”
守天无法继续忍受奥斯雷吉的侮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