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残酷的炙热。具备最精纯的‘幻灭’、恶意的宠儿,因此,藉由那样的显现”
“你要我相信那种说法”
我哀伤地喃喃自语。只能喃喃自语。
“我心目中‘绝对的恶’居然只是姐姐的样子?”
“不是什么‘绝对的恶’,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和你一样?和‘侦探’一样?”
“不幸的谬误。”白衣少女反复地说:“他们那群‘教授’没办法事先了解事情的脉络。”
“脉络”
“创造一百个‘侦探’的侦探小说家,同样也具备生产一百个‘教授’的能力。”
“创造‘教授’”恶意?我也是那样吗?”
“是的。”少女点头。
“就存在本质上,‘教授’的意识在正义倾颓当下灰飞湮灭。所以他们不知道自己变成好对手,对死而复生也不知情。”
“被击垮的人的悲哀?无论是哪个时代,任何一位‘教授’都是那样?”
“谬误,理念的歪斜;倾覆,勇气不幸的改观。”
少女默记似地低语,接着明快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超越时空、无法探究的喔。”
*
“理解是另外一回事,你姐姐就是你从小那个偷偷种下恶意的人。”
“我知道。”
我只能低语,带着哀戚和悔恨。像面对即将染红的天空低头谢罪。
“那种作法我只知道只有姐姐会用那种作法逼我去死。我都知道”
落日里,弃恶魔而选择死神的我,是否能获得红色天空的原谅?
“你是不是没办法认同‘教授’的形象单纯是为了看你吃尽苦头?”
“不是吗?”
“嗯。”
“要不然呢?”
说完,我别过头不去看她,却无法遏制爆发的怒意。
“要不然有什么理由?我姐究竟是谁?‘教授’?不是‘教授’?请你记住,我也看到了!她是‘教授’没错!除了‘教授’,还会有谁?”
“你的亲姐姐。”
“不对,你骗人!”
我怒吼着。深爱姐姐的我有义务发出不平之鸣,驳倒对方的言论。
“因为她是‘教授’!因为是取走我生命的‘教授’所以才死了不是吗?你我也?”
当我发觉将导出令人无法置信的结果,我对未来感到恐惧。
“这个世界只有你能帮助你姐姐复活。”
“复活?”
我颤抖着身体问:“换句话说我也是巫师?”
“不。”少女摇头否认我这个已经让步的问题。
“现实里到处都是巫师。”
“嗯我姐姐的朋友、我的父母、我家的佣人,还有学校里的朋友”
“但办得到的只有你。”少女强去我的话,斩钉截铁地说:“只有你办得到。你的双亲、朋友、其他认识的人都不可能。”
“‘证据’呢?”
我怯怯的看着少女。
“话说回来,你是‘侦探’?”
“对。”
“所以你能证明我叫出来的那个人是真正的姐姐?”我痛苦地低喃。“像侦探小说一样总觉得还是蛮有趣的”
“伤痕?”
侦探开口。简单的两个字,道尽犯罪证明。
“姿态、性格、思想以及对美的见解。我不敢肯定其他人有没有办法捏造,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刻画在体内的伤痕只有你能办到。”
“啊?”
我不禁失声。
没错,我留下了意料之外的证据。
“居然想掩饰那样的证据你真狡猾”
说完,我微微笑出声,还带着些许怯懦。
*
16.
“揭下来怎么办?”
我毫不在意的吐露心声。
“我该怎么做才好?继续写下去会看到什么?除了生命一点一滴流逝,我没有任何感想”
我勾勒不出未来的模样。
“要写的话,就继续值得相信的事吧。”
“‘相信’?相信什么?”
“能支持你走下去的事。相信自己比任何事情来得重要。如果不信任自己,去相信朋友吧;不相信别人的话,去相信上帝好了;要是连上帝都无法相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