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嘉?
好呀。
真是抱歉。
布莱德拉着隼人朝电梯的方向飞去。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阿姆罗发觉布莱德的思维似乎在紧张什么。
是卡兹的事吗他喃喃自语着。
是吗?卡兹已经死了?
隼人虚脱似地坐在床上。卡兹死后,他的房间一直被闲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仿佛是卡兹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遗憾。
床榻旁的书架上摆着一张相片,里面是大腹便便的芙劳、隼人、卡兹和雷兹、琦卡。
隼人不发一语地看着相片。一年战争后,同是前白色基地成员的隼人和芙劳结婚,并且把战争孤儿卡兹、雷兹和琦卡收为养子。后来,卡兹在三方混战中,追随克瓦特罗巴吉纳上尉到太空,加入了幽谷的MS驾驶员行列,结果在格利普斯攻防战中战死。
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卡兹在战场上一定很勇敢,战争本来就会有死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真的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卡兹战死的事实是无法改变了,
说的也是。
布莱德能够体会隼人内心的痛苦。
这件事由我来告诉芙劳和孩子们吧,这是我这个当父亲该做的。
隼人紧握的拳头微微的颤抖着。看到他这个样子,布莱德内心更加痛苦。
阿姆罗来到官兵宿舍前面,敲了敲门,里面传出的是杰特的声音:来了?是谁?
阿姆罗雷。
宿舍门打开,杰特从里面出来迎接。
你好!
坐在床榻上,膝盖还放着餐盘的普露一看到阿姆罗,立刻热情地向他招手。绑在她脖子的餐巾看起来脏兮兮的,而且嘴巴边缘也沾着食物的碎屑,大概是杰特正在喂她吃饭吧。看到她开心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强化人类的影子,阿姆罗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在这里,想来和你聊聊。
好啊。
杰特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不过这里不方便说悄悄话喔。
他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监视用鱼眼镜头。
我知道。
阿姆罗在床榻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刚才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有些担心。
我心不在焉?
嗯,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新人类连这个都可以感觉得出来吗?
不,是你焦虑的神情告诉我的,懂得观察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杰特拿起叉子插进肉片,然后放进张着大嘴等待的普露嘴里。普露满足地嚼着,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你是MS驾驶员吧?当MS驾驶员如果稍有分心的话,是很容易丧命的。
听到最后那句话,普露吃惊地看着阿姆罗。
你是新人类,只要自己努力就好了,何必管我这个小孩子呢。
我怀疑你也是新人类。
少来啦,如果我是新人类的话,就不会让我妹妹被坏人抓去了。杰特冷淡地说。
杰特普露紧紧地抓着杰特的手。
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往好的方面发展,不要像我一样。你要笑我多管闲事就笑吧。
是吗?我听说新人类是人类的革新者,可是你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嘛,老爱跟小孩子说教。
杰特不客气地说,但随即又担心自己会不会说得太过火。
阿姆罗似乎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说词,沉默半晌才又开口:或许我是个生锈的新人类吧。
生锈的新人类?
人类的革新必须在太空中进行,在重力之下是无法办到的。
这不是谦虚,而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那么,你为何不再回太空呢?
说的也是总之,我希望像你这样的新人类能够振作。
这不算回答。
我知道,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答案的。
阿姆罗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那位大哥哥跟你的感觉好像喔。
普露一面用吸管吸着铝箔包装的牛奶,一面这么说。
哼。
杰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过,新人类好像比我想象中来得亲切呢。
虽然刚才阿姆罗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杰特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
翌晨,突如其来的警铃使得阿含号内起了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