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难听!
喂、大家不要再吃了!他们想奴役我们哪!
我是无所谓啦。
比查依然故我的低头吃便当。伊诺他们也吃得津津有味。
原来你们这么没有志气!我知道了!莉娜、我们走!
杰特把饭盒递回给花园丽,拉起莉娜的手就要离开。
不要嘛!莉娜用力甩开他的手。
莉娜!
我觉得我们留在阿含号比较好!
莉娜、怎么连你也不要再说傻话了!
杰特一气之下挥开莉娜的手。莉娜手中的饭盒啪的一声掉落地上,里面的菜散落了一地。!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你在做什么!
花园丽不由得伸手打了杰特一巴掌。!?你竟敢打我!
杰特一把揪住花园丽的领襟,不由分说的就要挥拳。但是花园丽一点也不畏怯。
你以为阿含号上的人每天都吃这么丰盛的食物吗!
辛达和库姆蹲在地上,不吭声的捡拾散落在地板的食物,小心翼翼地放回饭盒里。那些都是平常不容易吃到的水果和肉类。
因为我们实在很需要你们的协助,所以所以花园丽眼里噙着泪水。
杰特松开手,不发一语。
就在这个时候,殖民地公社的齐玛塔突然飞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舰长!大事不好了!恩托拉号已经进入殖民地内部了呀!!?
甲板上瞬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经由输送建材的管道进入殖民地内部的恩托拉号,在港口附近住宅区的一角降落。因为这里有一大片花圃,正好可以让船降落。只不过旁边的一栋豪宅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压垮了。
战斗本来就会有牺牲。幸好只有压垮一栋房子,虽然对屋主感到抱歉,但是居民们应该不会怪罪我们才是。
玛修曼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借口,然后满足地嗅着玫瑰的香味。
这就是我们和阿含号的位置关系图。
简报室内,哥登的指挥棒在大型荧幕的香格里拉纵面图上来回游移。
从图面看来,阿含号藏匿在工业区那边的废铁山,正好和恩托拉号停靠的港区遥遥相对。两者距离约三十公里。
工业用的闸门现在已经没有使用,所以阿含号想逃出去的话,必须通过我们上方才能从港区出去。
废话少说!快算出我们和阿含号之间的距离,然后立即展开炮击!玛修曼按捺不住的说。
那么做太危险了1
只要能一发命中敌舰要害,就能将损害减到最少。再说,这么做顺便还能吓吓香格里拉的居民。
可是,您不是说要和这里的人保持有友好的关系吗?
该狠心的时候还是要狠心!身为指挥官,必须懂得什么时候该给糖、什么时候该赏鞭子!
难道这也是哈曼大人说的吗?
无礼!
玛修曼用手指顶了下哥登的鼻尖,怒斥道。
好痛!属下知罪!
作战会议结束后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恩托拉号便从住宅区起飞。住宅区再度恢复了平静。
塔玛尔抱着装有金块的手提箱急急忙忙赶回家。有了这些金块,再将土地、房子变卖之后,要移民到哪里都不是问题,甚至是到地球品尝道地的葡萄酒,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座腐朽不堪的殖民地。
可是才回到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得说不出话。
他的房子已经被压垮,花圃一片狼籍,喷水池的水柱四处乱喷,原本翠绿的草坪也变成了黑色焦土。连他收藏葡萄酒的仓库都无法幸免于难,酒香四处飘散。他的妻子昏倒在屋前,老管家在一旁忙着照料。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塔玛尔受不了打击,也跟着昏了过去。这时候,地面突然发出巨大响声,房子周围的土地开始崩塌,很快地滑落斜坡。
就这样,塔玛尔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失去了房子和土地,成为香格里拉市民中唯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