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反生杖类型的两种,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混乱。大概是在某个时期发生了混淆吧。总之十宝祓是摇晃生玉、死反玉等十种类的宝物,令衰弱的事物活性化的咒文。”
——so te na te i ri sa ni ta chi su i i me ko ro shi te ma su。
——shihuru huru yura yura shihuru huru。
兵卫的咒文在耳中响起。
这原来是——伊势吗——
“除此之外,你唱诵的数词是中世纪伊势神宫的神官创造出来的读法。伊势神道是种很特殊的神道,浓厚地反映了阴阳五行思想。另外——听说流经伊势神宫境内的御裳濯川分歧点的水中祭祀着罔象女。因此着眼点实在相当不错——但却不适合用来驱除魍魉。”
“不适合?”
兵卫很没用地发出孱弱的声音。
“是——没用的意思吗?”
这不像是教主该问的问题。
京极堂又笑了。
我想,他其实很愤怒吧。
为自己只能眼睁睁地任凭楠本赖子被杀害而愤怒。
“不是没效。有效得很呢。我是说,只可惜并不适合。”
果然如此。虽然从旁几乎无法推量出京极堂的情感,但这种做法并非京极堂的一贯作风。明明他自己对于魍魉尚未有所结论,而且他看起来也像是在虐待兵卫。
“寺田先生,你是个诚实的人,你完全没有说谎。你就像自己宣称的一样,没经过修行,也并不是拥有特殊的灵力。你所做并非为人驱除净化不洁之物而是将之封印,对人的训诫也没有大幅偏离世间常识而是遵守道德规范的模范内容,实在——很巧妙。你并不向人请求破格的祈祷费,而信徒们捐献的喜舍现在应该也还是老实地摆在箱子里,并没怎么动到吧?”
“当、当然了,这——”
“如此具有良心的灵媒,我近来还真的没看过。但是,这个又是——”
京极堂慢慢地降低声音的音压,在暧昧不明之处停顿下来。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兵卫外在虽仍完好如初,但已逐渐开始由内侧崩坏。
“——请你告诉我这个又是什么!”
“你的御筥神的咒法各个部分都是继承了非常传统的咒术,可说是正统派。但是整体却又如此拼拼凑凑,扭曲不堪,一点也不正统。用来应付骗小孩的婴灵供养或许十分有效,但用来对付魍魉——你的对手太危险了。”
“魍——魉——”
“你随便对信徒们的不幸赋予了魍魉这个名字,给了这些烦恼一个莫名其妙的型态并装进箱子里带回。既不将之平息也不使之净化,所以这个房间如今已成了魍魉的巢穴。你知道吗?福来博士的壶中之所以放进写着‘魍魉’的纸条,原因其实没什么,不过是这两个字笔画很多而已。你却将之视为天启,拘泥于这两个字,这就是你的失败。”
“你、你说什么。”
“听好,寺田先生。为你创造出唱诵的咒语、为你考虑使用的咒法、创建出御筥神的结构的人头脑似乎很好,但有一件事他却计算错了。”
“——是——什么?”
“就是他不该轻视咒术的效力。就算是随口胡说的咒文,只要经过唱诵祈祷,依旧能产生真正的效果。俗话说‘只要相信,泥菩萨也有神通’。这并非只是种比喻,你的祈祷的确发挥了很大的效力。”
“发挥效力——”
“虽然你自己本身莫名所以,但咒术却已经发挥了机能。信徒能增加到数百人是因为真的有人因而得救的缘故。创造御筥神的人恐怕没计算到会到这个地步吧。”
的确产生了效果。至少——楠本君枝就真诚地相信了。在那么凄惨的生活环境下,她依然认真地崇敬着这名男子的话。
京极堂的眼神一瞬间闪过凶恶的光芒。
“可惜,若是你没搬出魍魉来我还能应付。现在这种窘境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说过好几次,我不善于对付魍魉。”
“你是——正脾的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是正牌的。”
“说的也是,我什么也没说过,你却似乎通晓一切。但是——”
“你还不相信吗,那么这招如何?御筥神真正的御神体是这个箱子吧。”
京极堂从排列在祭坛上的众多箱子中,拿起一个恰好能装下一颗头颅的钢铁箱子。
“那、那是!”
“我知道。里面装了他的手指对吧?”
“啊——。”
兵卫完全崩溃了。
他如今已完全中了自己平常使用的手法。而二阶堂寿美也一样,在莫名其妙之中虚脱了。
京极堂已经在事前取得了各种情报,多半也包含了夏木津的幻视。但是这两人并不知情。对他们而言,京极堂“洞悉了他们的秘密”。
京极堂应该算打败了御筥神吧。
教主——寺田兵卫陷入恍惚之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