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适合用来形容他的词了。但是若问他是不是个欠缺了情感的缺陷者,我认为并不对。他在那两年间,只有一次提过自己身上的事。”
在我听来,京极堂的话语彷佛像是自言自语。
“他曾经有个分居中的妻子。”
他的话不是对在场者说的。
“他的妻子死于昭和十五年。好几年来,妻子要求进行离婚调停,美马坂每次都固执拒绝了,在这段期间书信往返过好几次。美马坂一直到她死前都没答应过离婚。他曾拿这些书信给我看过。”
他沉浸于回忆之中。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寄件人的名字写的是,美马坂绢子——”
“绢子?”
“不、不好了,出事了!”
面无血色的青木一路大声呼叫,突然推开纸门。
他似乎没从走廊走,而是直接由快捷方式过来。
“关、关口老师,中禅寺先生!糟、糟糕了,出事了!”
京极堂停下,抬头看青木。
“怎么了,青木你冷静一点,发生什么事了?”
“分尸案,发现新的手了。”
“在哪里!”
鸟口后退让出位子给青木,京极堂双手拄着桌子,夏木津起身。
“在武、武藏境发现的。同样也是收在桐木箱里。”
“楠本赖子呢?赖子怎么了?”
京极堂站了起来。
“早在我联络之前,她母亲前天已经向警方申请搜索,地方警署的警员早就开始找人了。”
“没找到吗!”
这是什么情况!这股非比寻常的气氛令我坐立不安。
“没找到。”
“啊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京极堂手捣着脸又坐回位子上。
“手部原主的身分——已经确认了吗?”
“不,赖子的母亲自昨晚就陷入错乱状态,无法正常沟通,所以——”
“电话已经挂上了吗?”
“是、是的。”
“找到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双手。”
“麻烦你去确认一下,右手上是否缠着绳索,如果有,那就是结缘索。”
结缘索——柚木加菜子为赖子结上的法术。
“楠本——赖子。”
“赖子。”
青木立刻转身,再次朝电话前进。
啊啊,糟糕了,老师,这下子真的不得了了。
鸟口的声音像是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夏木津与京极堂一语不发,各自凝视着不同的方向。
被害者是楠本赖子,且犯人是久保竣公的话,
一切都是我与夏木津的责任。
我们前天才跟被害者与犯人双方见过面,却任由他们离去,一事无成地归来。这是多么愚蠢的事。
而且还放肆地说赖子很危险。
君枝想必发狂也似地遍寻赖子不着后才会求助于警方的吧。
要是那时先阻止她就好了——
我的不安每经过一秒就膨胀一倍,在等候青木归来的时间里已涨满了整个房间,转瞬之间化为后悔。这股压力快要将我压碎。冷汗直流,胸口悸动不止。我完全失去了言语,惊慌失措了起来。
我对赖子见死不救!杀了赖子的人等于是我。要是那时候,至少怀疑一下久保的话——
不对,在昨天以前,连京极堂都还没得到这个结论。
京极堂推理出久保犯人说是在调查名册,读过<匣中少女>,然后听过我与夏木津的报告之后——也就是今天的事。
不对,这是借口。
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久保了。
所以,
青木回来了。
“找到——绳索了,被害者是,”
别说,别说出接下来的话!
“被害者是楠本赖子。”
青木说完,捧着头。
<匣申少女>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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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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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种生物为何如此■■■■■■■■■■■用来实睑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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