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要记得顺便救妳女儿。好了,龟神大人,我们回去吧。”
夏木津催促我起身离开。君枝比我早一步起身,说:
“你、你们少随口说说这些胡言乱语!别想骗我。”
“我们又不收钱,骗妳有什么好处?我们是圣人,只是来告诉妳真实而已。如果妳不相信的话,”
夏木津凝视君枝的后方。
“妳第一任丈夫——剃五分头,左半边秃了约有五公分左右,颊骨突出,鼻子右翼有颗大黑痔。第二任丈夫右侧脸颊有烫伤的伤痕,有点暴牙,上门牙跟下门牙各缺一根。另外看起来很温柔的——那个男人——是妳父亲——的师兄嘛。他一头稀疏头发向后梳,苍苍白眉,有一点点斜视,戴着玳瑁镜架的眼镜。”
“啊啊!”
君枝的脸色突然一片苍白。
夏木津正在说的是他所见到的君枝的记忆——吗?
“赖、赖子——很危险?那为什么、你们刚刚不趁机阻止她!”
君枝惊慌失措,不过她的指责很有道理。
“自己假装不在家还反过来指责我们,脸皮会不会太厚了点?那时我们又没办法肯定她会出事。如果妳知道她可能上哪儿去的话赶紧去找吧。总之记得要小心谨慎。走吧,龟神大人。”
面对这幕突然的发展我还在莫名其妙之中,忘了要起身。
“赖子真的很危险吗?”
“小心为上。”
楠本君枝精神变得有点恍惚,不断喊着女儿的名字。
“赖子——赖子——赖子。”
※
“赖子。对,楠本,楠本赖子小妹。”
“楠本同学吗?”
有点神经质的白皙少女皱着眉头作出厌恶的表情。
“楠本同学做了什么坏事吗?”
另一个发育良好的大个子女孩则在一旁笑瞇瞇的。
总觉得很不擅长应付这年纪的女孩子。
直到问到这两人为止,福本花了一小时以上的时间在校门口问话。经过错失时机的五十人以及没成果的二十人后,总算碰到认识赖子的少女。
今天早上,木场来到派出所。
福本吃了一惊。
加菜子遭人绑架的那天之后,在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状况当中,木场就已经被神奈川县警带走了。那是福本最后一次看到木场。
福本早以为今后再也没机会见到木场,擅自认定从此永别今生。
福本觉得木场这个人很厉害,碰上如此凄惨的遭遇仍不气馁。福本虽不知他受到什么惩罚,总之应该是遭到很凄惨——例如拷问——的对待吧。福本的想法仿佛古装片的剧情般陈腐。
福本自己则是好象是受到训诫或训告,被痛揍两顿并减薪。光这样福本就觉得受够了,觉得还保能住饭碗就不错了。告诫自己以后别强出头,乖乖执行自己的勤务就好。
突然来访的木场简单说明自己正被罚闭门思过中,可是事件在表面下仍持续错综复杂地发展,而搜查本部又没注意到这点。他带着沉稳的魄力要求福本协助。
说实话,福本一点也不愿意。
福本已经确实学习到所谓的正义感、功名心、真理的探求——诸如此类,是多么麻烦又令人疲累的事;而福本现在也不具有足以击退这些麻烦的活力之源——动机。
木场的请求如下:
他希望福本去查问楠本赖子的同学。首先是对赖子的评价,再来是加菜子的评价。接下来则是是否曾在学校学习过以下这些词。
天人五衰、尸解仙、羽化登仙,木场给他的纸条上写着如上的词汇。福本不认识这些词。木场说他也没听过。福本总觉得问女学生是否知道这些词似乎也没用。
木场看起来很认真。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福本实在无法拒绝这些奇妙的拜托。
说简单的确很简单,不过对外表凶恶的木场而言,或许颇有难度吧。如果手上有警察手册还另当别论,但他目前被罚闭门思过当然不可能有。另一方面福本一看就知道是警察,所以由他问话简单多了。幸亏此时派出所里只有福本一个,只要巧妙进行,帮忙这个不良刑警的事情——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福本不得已,接受了他的请托。
“说实在的,楠本同学是个、有点奇怪的人。”
“她很不起眼,不过最近好象对自己又有点误解,对吧?”
“对对,她个性很阴沉,又没朋友。”
才问一句便得到许多超乎需要的回答。
“误解?什么意思?”
“我不太会说,就是觉得她的对抗意识好象变强了。”
“明明就没人理她,怎么说呢,应该算自我意识过强吧?”
“对对,不过她最近一直请假。”
这两个女孩子帮彼此补充,轮流说明,说好懂确实很好懂。
“她都,没来学校吗?”
“都没来耶。听说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