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国如何?”
“阳子当然说是弘弥的孩子,不过就算不是也绝对如此回答吧。因为加菜子十四岁,莫大的遗产事实上等于是由监护人的阳于继承。”
“可是十四年前保护动物级的洁癖女怎么可能接受遗产?””问题就在这里。阳子说她从没告诉过加菜子父亲的事,因为条件上也限制她不得向他
人说这段往事,所以她谢绝了遗产的继承。”
“哈哈,这就是所谓的放弃继承权是吧。这样很好啊,那些觊觎财产的诸方大德想必龙
心大悦吧!”
“说什么傻话。一点也不好。”
增冈从西装内的口袋掏出香烟,寅吉迅速地递出烟灰缸。
“如果加菜子本人理解事实状况,并以自主意志放弃继承权的话也就罢了。可是。本人连自己是继承者一事也不知情吧?就算只有十四岁,继承者仍是加菜子。没理由不尊重耀弘先生与加菜子本人的意志,光凭着第三者的意愿来决定吧?”
增冈说到此,被烟呛到。歇斯庇里地在烟灰缸上将只吸了两口的烟弄灭……
“因此我连日造访柚木家,试图说服阳子。”
“去拜托她赶快继承、赶陕快继承,每天?」
真愚蠢。
当然不是。是去拜托她告诉加菜子真相,让本人以自主意志来判断。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孩子并非父母的财产,这种足以影响一生的重大事项,就算身为父母,阳子只凭一己之独断也未免太专横了。”
话虽如此。也不足下能理解阳子想扯绝的心态。
“阳子顽固拒绝向加菜子公开这项秘密,而且连雨宫也站在阳子这边。我也不是不知道加菜子正处于心思敏感复杂的时期,但这项秘密终究很难瞒得了一生。等到加菜子长大,知道了这项秘密的话会如何,到时候受到憎恨的是阳子啊。况且我自己也不乐意去交涉,但我必须尊重耀弘先生的意志。我也想过亲自去眼加菜子谈谈,可惜她们太过于保护加菜子,终究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终究失去——你的语气简直像在说再也见不到加菜子嘛。”
“没错,所以现在才会来拜托你寻找她,有什么问题吗?”
“喔喔。”
增冈报以混杂了轻蔑与受够了的视线。夏木津只不过是因为被迫得听漫长又没兴趣的事,只好勉强毁口敷衍回话,结果居全全忘了为何现在得听这极其无聊的伟人傅记的根本原因。
“柚木加菜子上个月遭逢事故,全身受到动弹不得的重伤。目前警方判断认为是自杀。」
“认为。表一不事实上有可能不是。”
夏木津想,要说从这里说不就好了。这股想法不小心让他接着脱口说出充满讥翼的话来。
“不过自杀的时机还真是刚刚好耶。如果那女孩当立刻死掉的话,你也可以减轻一些负担,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拿、拿一一阴人开玩笑,太不知庄重了吧?”
“别恼羞成怒嘛,该不会——这真的是哪个不希望财产让一个小女娃继承的伟人干的好事吧?”
“别说这些傻话了!”
增冈视线中轻蔑程度越来越高了。
“如果这是通俗小说或电影的话这种场合大半会写成刺客是柴田家派出的吧。我们的确很符合大众理想的坏蛋形象,但那只不过出自于对权力财力的嫉妒。有钱人难道就会如此轻易地下手杀人?现实并没那么简单。身为财阀更是不可能采用杀人这种欠缺思虑又风险过高的危险犯罪手法来解决事情。或许社会大众会以为只要找到付钱就肯办事的恶徒,交给他们处理即可。但很可惜地我们与这类无赖并交集。况且真的想杀的话,老早就杀了。
增冈变得很激动,这时,夏木津通常会立刻道歉。增冈会如此生气,原因并非受到莫须有的怀疑或气愤夏木津的毫无见识,而是因为其实真的想这么么做却又办不到的缘故吧。
——总之,不管真相如何加菜子获救了,虽林她的重伤怎么看都不像能获救。伹阳子认识的医生似乎是个大名医,让她在九死一生中得以以延命。据我亲自向那位叫做美马坂的医师询问的结果,只耍意识没产生混乱,原本再过一个月便能康复。”
“原本?”
“没错。话题总算回到一开始——在事故发生的半个月后,躺在床上、必须保持绝对静养的加菜子遭人绑架了。”
增冈出现失魂落魄的表情。这个人或许意外地单纯也说不定。
——啊。是木场。
那是耀弘、绢子、以及自幼相识的木场袖
太郎——
“木场——吗,那个刑警。”
“你知道木场刑警?难道说夏木津先生你——我刚刚说的那些早就——唉,真是不容小看的人。”
增冈又贸然断定了。
夏木津很在意为何木场会涉入其中。忙着解开误会。但误会难以解开。
“等等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你有心想委托就把话说清楚啦。”
多么叫人不情愿的发言啊。夏木津平时总是拜托委托人尽量别多说,因为对他言,委托人的话除了无聊以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但这次的情况不同,要是在此把话结束可就伤脑筋了。听了一堆无关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