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那位要人肯定也很有权势,因为听说石井警部被降级了。”
“石井,那个要人连内部人事都能干涉吗?”
“当然不是。这是面子上的问题,是做给那个要人看的苦肉计。石井是替罪羊。简单说就是神奈川本部将石井降级,希望要人原谅他们。”
“原谅,什么意思?”
青木故弄玄机地说:
前辈。这是神亲川本部的——说明白点,是包括石井在内的几个警界高层唱的独脚戏。」
“独脚戏?”
“根本没有外来的压力。就算是财界要人,毕竟不是政府要人,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驱动警察的。警察机构并没腐化到这种地步,腐化的是内在,也就是人本身。”
“实在听不懂咧。”
“请你思考一下。不管是不是绑架案,神奈川本部完全没努力抓犯人对吧,他们只是保护而已。调查威胁信的来源也是在事件发生后才开始的。这也难怪,因为他们一开始根本不认为事件会发生。”
“嗯。”
“总之,他们看到威胁信的时候便强烈怀疑那是自导自演。可是既前辈这个警视厅的刑警来通报了。也不能处理得太随便。而且刚刚也提到若说是自导自演,有些部分很难说得通。所以便依常理展开警备与搜查。由石井担任负责人人。这就是败笔。这时,发现一个很不得了的事实。那就是加菜子的身分与大人物有关,这个情报大概是阳子告诉石井的吧。石井慌忙地回到本部,确认真实与否。这个经过到现在好像这是警员们话家常的题材之一,说石井忙着自掘坟墓。不管如何,这应该是事实,只不过这么一来事情发展又觉得有点不同。”
“哪里不同?”
“那就是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又复活了。阳子们或许是想从大人物身上拿钱,如此一千万超乎常理的偿码也就有可能了。但是——这么一来就演变成亲属之间的纠纷问题。若加菜子早就被人绑架了也就算了,可是加菜子仍然平安无事,而且还是处于——非常难绑架的状况。于是警方高层就想试图阻止这个愚蠢的计画,以为只要大规模活动起来,她们自然会放弃。毕竟是自家人之争。尽量不掀起风波对大人物也好。」
“所以说那不是受到压力,而足警察自主性地——”
“正是,对现场人员施加压力的是神亲川本部高曾。当然现场负责人的石井也跟行动策划大大地有关。他们想表现给那个大人物看县警们为了这件事有多么努力,所以才干得那么盛大。还搭起厕所,所以说,当然警备中会有人来视察了。”
——增冈。
增冈再次来访是发现威胁信的两天后,而临时厕所就是当天早上搭建的,对木场的态度更加恶化也是那时候开始的。
“总言之,表面上虽干得很盛大,实际上心里却放心认定这是他们内部的纠纷。不会发生什么大事,这就是失败的原因。结果加菜子真的只绑架了,县警们肯定很讶异吧。可是他们的脑中已经容不下别的可能性,因此他们怀疑的就是阳子,虽被拘留了所以不知道,阳
子小姐也被拘留了。因为有可能眼你是共犯,所以把你们分开。”
“她是犯人,怎么可能。”
“不过根本是误判,仔细想想便知道,如果想从背后的大人物身上骗得金钱,威胁信就该送到大人物那边才对,可是却什么联络也没有。威胁信前前后后不过只有送到阳子手里那一而已。”
“你说废话,就算阳子是犯人。拘留期间当然没办法寄吧。”
“还有雨宫啊。总之犯人后来一点音信也没有。阳子被管了一个星期后被释放。听说这段期间被拷问得蛮惨的。算了,我们也没立场说别人,我们这些刑警打一开始就怀疑的的话一定会加以严刑拷打。然后,现在又冒出的新证言很难说是谎言了吧。”
一想到阳子遭到石井刑求木场就一肚子火。
“大人物是谁,与阳子与加菜子、雨宫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这些事上头对下级的搜查官都不说,这样一来当然无法进行搜查。如果受到恐吓的是大人物还另当别论,可是既然不是,那些家伙们当然想要尽可能快点摆脱事件。而且——他们也认为加菜子早就死了。“
“这可说不定咧,又没发现尸体。”
“表面上是如此。可是神奈川本部里没半个人相信加菜子存活的可能性。所以他们认为。既然死了也没必要再寻找吧。”
“怯!”
自己这三个星期来到底为什么在拖拖拉拉的。木场悔不当初之前先愤怒了起来,有那么多人在,居然半个人,连半个愿意保护阳子的人都没有。不只如此,还把她当作嫌疑犯看待。胸中的怒气翻腾不已。
“总之。县警们的所作所为都只有得到反效果。被杀的须崎真不幸,他等于是被警察杀死的嘛。”
就算不知道内幕,一想到自己跟那些愚蠢的家伙们共同行动,却没注意到问题点——木
场觉得自己更是愚蠢。
“可是在这个情况下,阳子又作了新的证词。”
“没错,这些家伙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正确判断也作不出来。负责指示的高层自己陷入错乱,而负责调查的下级又什么情报也不知道。顶多想到再拿着唯一的证据——威胁信把阳子塑造成犯人。不然就是毫无线索地寻早失踪的雨宫,如此而已。”
“雨宫的行踪咧?”
《“没半点头绪,连他怎么离开那栋建筑的都不知道。雨宫在骚动发生前就出去外头了,所以他离开时才没人怀疑。可是他没去警官们聚集广场。所以应该是到警备疏忽的后方去了吧,但这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没有使用车子的迹象,如果他是真的逃亡,应该是徒步走到最近的车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