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是,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一大群男人朝着被弹射出的敌机驾驶舱跑去。我与拉托娜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也随即跟在这群男人的身后,朝着他们聚集的地方跑去。
只见他们将一名穿着漆黑制服的驾驶员从驾驶舱中拽了出来,并随即强行解除了他身上的武装。很快,另一个驾驶舱中的驾驶员也被几个男人押了过来。接着,在保镖的保护下,塞尔盖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用萨夫特拉语质问其中一名驾驶员。
“他在说什么?”
“他在问对方为什么会闯进这个仓库。那名秘密警察说,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啊!”
就在这时,拉托娜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苍白,并发出了惊呼。只见塞尔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十分轻松地朝驾驶员的眉心开了一枪。接着,塞尔盖用十分平淡的口吻面向另一名驾驶员问了相同的问题。看到伙伴就在自己眼前被对方射杀,那名驾驶员胆战心惊地小声回答。
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拉托娜也小声地翻译给我听:“陈先生所带来的Wanzer在启动时会发射出特种部队专用的识别信号,在收到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信号之后,秘密警察前来查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秘密警察来说,萨夫特拉国内自不必说,就算在与本国缔结协约的附属国也拥有搜查权,所以……啊!”
拉托娜再次发出惊呼,原来塞尔盖将回答了问题的驾驶员也射杀了。接着,他看着我们,用略带悲伤的表情说道:“拉托娜,像你们这种人并不会杀害由于机体被破坏而弹射出的Wanzer驾驶员,我知道这对你们而言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这些家伙的身份虽然是Wanzer驾驶员,但同时也是萨夫特拉的秘密警察成员,无论是否会回答我的问题,我都必须干掉他们,如果让他们活着回去,我们大家都会死。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嗯,我能够理解。”代替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拉托娜,我尽量用冷静的口吻回答道:“你要对自己的组织负责,要对这些人的性命负责,所以绝对不能混杂有自己的感情。”
“你能理解这一点,我感到很高兴。”塞尔盖用丝毫听不出高兴的语气淡淡地说道,“接下来的善后工作就交给我们处理吧,我想你们最好马上搭乘陈先生的船离开尼可拉尔夫,一旦秘密警察介入调查,我可以说是一群外国人突然驾驶Wanzer登陆并开始战斗,我们这些本地人都只顾着逃命了,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借口能行得通吗?”拉托娜勉强问道。
塞尔盖略显寂寥地笑了笑,“也许在萨夫特拉国内行不通,不过这里可是乌克兰。而且他们没有证据来证明我们所说的都是谎话,就算是萨夫特拉的秘密警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逮捕或者拘留我们。另外,乌克兰当局也会十分支持这种由身份不明的外国人引发事端的说法。”
“这样啊……但是,陈先生可靠吗?”
听到拉托娜的询问,塞尔盖这次十分明确地点了点头,“没事的,因为你们同生共死过。而且,那位小姐刚刚不是还救了驾驶Wanzer与秘密警察对抗的陈先生的家人吗?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但至少会遵守道义。伤害救命恩人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去做的。”
“原来如此。”拉托娜露出了一副释然的表情,然后走到塞尔盖的面前说道,“叔叔,也许今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我现在就要对你说。真的十分感谢,多亏了您,我和我的伙伴们才能活到现在。这段日子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和你们之间不过是在按照之前说好的商业契约行事罢了。而且,就算你们不来,陈也会带着他那些危险的Wanzer来拜访我吧,所以也一定会把萨夫特拉的秘密警察引到我们这里来的,其实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是你们救了我。”说到这,塞尔盖微微一笑,“虽说如此,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报酬可不能打折哦。”
MISSION10伊比利亚·浮岛
“是的,在库马纳港与兰格斯的会面就是整个事件的开端。”
此时我们搭乘的陈先生的船刚刚以最快航速离开尼可拉尔夫港,关于他如何在委内瑞拉得到这台萨夫特拉制造的Wanzer一事,我们进行了详细的询问,于是陈先生苦笑着做出了回答。
“兰格斯是U.S.N.军队中的一名下级士官,这个家伙总能偷偷地弄出一些军用装备,然后以黑市的价格出售,我们已经合作很长时间了。前几天兰格斯主动联系我说有一批新货要转手,此前他被派往委内瑞拉镇压当地的独立纷争,这批货就是作为在战斗中的损耗品而弄出来的。于是我便来到我那天了的库马纳港。总所周知,在爆发战争的地区无论是武器还是物资,都能以极高的价格卖出去。与E.C.不同,南美的进出口法制条约比较落后,作为商人来说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可是,U.S.N.军队的进军速度比预定中迟缓很多。当我到达库马纳时,连一个U.S.N.军人的影子都没看到。虽然我认为当时他们一定是包围了加拉加斯,可是委内瑞拉当地军队却在发表独立宣言的长官的号召下发起了顽强的抵抗。总之,我想既然U.S.N.的军队没到,那么兰格斯也肯定没办法脱离部队,所以我暂时放弃了这次交易,打算把随船带来的武器和物资先卖掉。然后来了一位委内瑞拉的顾客,也不知道他是本地军队的相关人员,还是反政府的游击队成员,反正他以高价购买了我手中的货物,整个交易到那时为止还算是非常顺利的。令人意外的是,U.S.N.军队明明在距离库马纳港千里之遥的地方,可兰格斯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带着两个据称是朋友的军人,名字好像是戴瑞尔和恰法什么的。这帮家伙就是我的瘟神,据说他们偷窃物资的事情败露,于是从军队里逃了出来。”说到这,陈耸了耸肩,“兰格斯说想要马上离开委内瑞拉,并想要搭乘我的船离开。当时,我带来的物资也几乎全都卖光了,所以就算离开也没什么。兰格斯又说他们还有三台Wanzer以及一个集装箱要一起带走,我当时觉得反正与他们是旧相识了,只要对方能支付一定的费用,我当然可以同意这个要求。不过,我说这批货必须由他们自己装船。于是兰格斯开着一辆拖车将Wanzer和集装箱运到了码头,那辆拖车既不是U.S.N.军队,也不是委内瑞拉本地军队的装备,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我觉得这件事逐渐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而且当时在库马纳港还有另一队人马在装卸Wanzer和物资,他们擅自将一部分码头封锁了起来。我想他们一定是本地军队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