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入对我们而言不会有任何的帮助,只会增加麻烦而已。如果没有E.C.首脑会议的决定,我们无法将情报交给你们,所以我现在只想多你们说快点离开德国吧。”德军紧急调查总部部长格莱瑟准将一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希德,一边傲慢地说道。
虽然希德的个子并不矮,但当他站在格莱瑟的面前时,看上去却好像有些矮胖的感觉。接近两米的身高,以及与身高极为相称的宽阔肩膀和宽厚的胸膛,锃亮的光头好像刚刚剃过似的,眉毛十分稀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甚至觉得如果是个懦弱的孩子,只要看他一眼就会嚎啕大哭。站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位容貌魁伟的,仿佛怪物一般的德军准将。此刻,他的脸上带着极为不痛快的神情。
“……就好像是冰霜巨人一样……”
虽然哈米斯将格莱瑟称为科学怪人,但我却联想到了在日耳曼神话中出现的冰霜巨人。虽然在神话中,一般都认为冰霜巨人在通过世界终结战争攻进天界之前是完全不会露出微笑的,不过很难想象像格莱瑟准将的笑容也会是那个样子的。
希德面对冰霜巨人……不,是面对着格莱瑟准将,用充满诚意的口吻说道:“当然,我并不想妨碍德军的调查,只是希望如果有可以分享的情报,请您务必通知我们一声。尽管如此,您仍然认为我们的存在是一种麻烦吗?”
“如你所言,的确如此。你也知道,我经常会注意情报的保密工作。无论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的过失。只要存在着将重要情报外泄的可能,无论是什么组织我都不会让他们顺利地展开工作的。”
格莱瑟就这样恶狠狠地盯着希德说道。我觉得在他的视线中不仅仅有冷漠,甚至还包含着某种强烈的恶意。
“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的部下在保密工作方面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但我们一直都在尽最大的努力。至少,在我目光所及的范围内,这些人都是能信得过的。不过,你现在所率领的部下就不同了,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要说你们只不过是将一群民间人士和外国人拼凑在一起的乌合之众罢了,让我相信你们实在是太勉强了吧。”
“虽然您这么说,不过我还是相信自己的部下。因为他们并不是由一张任免令而被分配过来的兵员,而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部下。”希德坦然地承受着格莱瑟的目光,用平淡的口吻回应道。
“无论他们之前是做什么的,无论他们的国籍是哪里,我可以保证杜兰德尔的队员全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的保证根本没有任何价值!”格莱瑟仍然用充满恶意的声音说道,“你信任自己的部下,那是你的自由。但我根本不认为你看人的眼光是可以信任的,因为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糟糕经验。”
“虽然无法取得阁下的信任让我感到很遗憾,但我必须要完成E.C.首脑会议所指定的任务。如果您认为杜兰德尔有泄露机密的嫌疑,而不愿意分享情报,那么请在正式提交报告之后,开始进行单独的调查。”
希德完全没有改变之前的口吻,开始从正面反击对方。
于是,格莱瑟很不痛快地说道:“我并不想违抗E.C.首脑会议做出的决定,虽然本非处于本意,但还是会将情报交给你们,只不过,一旦发生情报泄露的情况,你们要负担起相应的责任。”
“悉听尊便。”希德淡定地回应道。
这时,一名像是格莱瑟秘书官的矮小男子将一张数据光盘递了过来。
既然从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些挖苦的话,直接交出来不就行了。我在心里暗想。
希德稍施一礼,接过了数据光盘,然后继续用平淡的口吻向格莱瑟问道:“还有,我们一会儿想要前往现场进行调查,请问您是否允许?”
“即便我不允许,只要你搬出E.C.首脑会议的决定,我还是不能组织杜兰德尔的调查活动,随便你做什么吧。”格莱瑟用好像吃了一只苍蝇的表情说道。
因为这个人从最开始就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所以我看不出来他是否生气了。
“不过,在现场的那些部下BlauerNebel目前正在进行调查,请你们不要去打扰他们。还有,在五个被破坏的基地中,你们想要去哪一个?”
“我们最先想要去的是萨克森-安哈特,因为那里应该是规模最大的一个基地。”
对于希德的回答,格莱瑟好像感到很有趣地点了点头。
“的确。我也向那里派遣了BlauerNebel的队长——瓦格纳少校。”
“原来这样啊,请代我向少校问好。那么,我先告辞了。”
就在希德准备转身离开时,格莱瑟出其不意地问道:“那个女孩是你的秘书吗,还是杜兰德尔的队员?”
虽然我被他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不过希德却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她是杜兰德尔的新队员,艾尔莎·爱丽恩,在参加杜兰德尔之前,她是法军屈指可数的Wanzer驾驶员。”
“嗯,原来是从来没有参加过实战的法军Wanzer部队的成员啊。”格莱瑟的话中带有毫不掩饰的轻侮之意,“不过,既然曾经是E.C.诸国的军人,那么在你的部下当中也许就属于比较正派的人了。啊,为了不给德军添麻烦,同时也为了不给特意推荐你们的英国首相阁下丢脸,尽量努力吧。”
“嗯,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一任务,我们自当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就不用准将阁下操心了……”就在我以为希德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却没有继续,而是转身对我说道:“我们走,艾尔莎。”
“是。”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格莱瑟再次唐突地说道:“喂,你!”
“是,怎么?”
见我充满气魄地回应后,格莱瑟用令人讨厌的语气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那个男人还在英国军队服役时,可是被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