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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火大的傻笑。
宛如讨人厌的猫的笑脸。
我并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我在他们还没解释前,就袭击他们了,我想一定是做了我的脑袋无法理解的事吧。
没必要听笨蛋解释他们的优劣游戏。
我可以推测出来。
那是愚蠢的人常有的行为,攻击自以为比自己差劲、比自己弱势、阶级比自己低的对象。
从中产生自己优于任何人的错觉,以撞得短暂的安心,是猿猴的暴力行为。
在学历社会的沉重压力下,学生总是积压了许多压力,总是在寻求籽解那个压力的发泄口。
看起来只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歌岛千草,就成了绝佳的猎物吧
可是啊,你们说小千哪里比你们差了?不论是人格、智能、性情、人性、容姿、态度,小千的位置都明显地比你们高许多吧,只不过小千看得到幽灵。
这样根本不构成她成为被施暴目标的理由。
你们这些低俗的人吨,没有权利轻视嘲笑小千!
同学们看着情绪激昂的我,大概是直没搞清是状况,他们互看对方嗤嗤地笑着。
真可恨,我为什么会这么不快?你们不知道吧,连一样重要东西也没有的你们,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吧。
我也不要你们明白。
我摇了摇小千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他们,站起身。
小千。
你们攻击了小千吶。
你们攻击了小千吶!
有意思,这是什么感觉,原来释放出情感是这么痛快的事,以前对任何事都拚命压抑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
发泄吧!撒吧!剃吧!地狱在今天解禁了。
这是给在平静家庭中,舒舒服服长大的少爷小姐们的特别课外教学。
我来教你们疼痛!教你们真正暴力的滋味!教你们受害者的心情!哭喊吧!诅咒老天爷吧!不需要理解,只要痛苦,只要感觉疼痛就够了!
没见过地狱的天真家伙,我来教你们蛮横不讲理的,受害者所承受的疼痛。
我应该有吶喊吧。
理性完全消失了。
我先揍了离我最近的女同学的脸。
响起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那是曾经听过,让耳朵很不舒服的声音,八成是骨头碎掉的声音。
女同学发出尖叫后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流血了吧,她一脸呆滞,或者可以说,像鸽子误食竹枪的豆弹般惊讶的表情,我从正面踹了她那愚蠢的脸。
因激动而疯狂的我变成了魔鬼。
同情心、罪恶感全都抛出大气层了。
让女同学沉默后,我又继续攻击。
由于这些家伙并不习惯战斗,只会榨取单方面的优越感,一旦被攻击就真的很脆弱。
我抓起躺在附近生满青苔的石头,挥向戴眼镜的男同学头部。
咚,我的手震了一下。
硬物撞到硬物的感觉。
头部有些凹陷,翻了白眼的男同学倒下。
这样就两个人了。
尖叫声爆发。
我把手上的石头扔向不停尖叫吵闹的咖啡色头发女同学。
因为没对准,石头用力砸到她的胸口后,落在地上。
明明想扔她的脸的说。
咖啡色头壁的她大惊小怪地直喊
「好痛,好痛。」
你不知道吗?被打就是会痛啦,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就对小千施暴吗?我的脑袋被虚幻的感觉支配着。
一昧地憎恨。
一昧地厌恶。
或许这就是所谓杀意的东西吧。
我用穿着鞋子的脚,踩烂在地上挣扎的咖啡色头发女同学的脸,抬头看向剩下的两人。
我一抬起脚,橡胶鞋底插了好几根她断掉的牙齿,因为太恶心了,我就在地上磨擦弄掉它。
然后展开对剩余敌人的攻击。
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两边。
我似乎完全还原成野兽了,没有对他们施暴时的记忆。
只有拳头和脚骨隐隐作痛。
不知为何,林田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着。
——你就算揍他们,也救不了歌岛。
——当然也救不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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