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三班」什么的。
「对了,」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提出心中的疑问。
「二十六年前三年三班的故事,你们知道吗?」
那一瞬间,风见也好、敕使河原也罢,显然都吓了一跳。两人的脸色甚至变得有些苍白。
「那个,榊原,你不是……完全不相信那种事吗?」
「你从哪里……是谁告诉你的?」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说出鸣的名字。
「没什么,我无意间听到的。」我如此回答。
「你知道多少?」风见一脸认真地追问。
「那个故事,你知道多少?」
「多少喔……大概就开场白而已吧。」
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激烈,我有点被吓到了。
「二十六年前的三年三班,有个很活跃的学生,他突然死掉了……差不多是这样。」
「只知道第一年,是吗?」风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看向敕使河原。
「怎么了?你们三个表情这么严肃?」
突然有人叫住我们,是正好经过的三神老师,樱木由佳里大概是有事找老师商量吧?她也在旁边。
「啊……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是没办法和三神老师这么亲密地谈话。为了阻止我继续结巴下去,风见往前跨了一步,挨近老师,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榊原同学正在问第一届发生的事……好像是他无意间听到的。」
「是吗?」三神老师缓缓点头,接着微微偏头,这反应在我看来也有点怪怪的。至于在旁边听我们谈话的樱木,跟风见还有敕使河原一样,瞬间变了脸色。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三神老师喃喃自语,眼睛始终没有看我。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我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可不必理它,现在还是……总之,先观察一阵子。」
2
「阿嬷,你还记得二十六年前的事吗?」那天一从学校回来,我马上向外婆问道。
她正跟外公两人坐在檐廊的藤椅上,眺望着下过雨的庭院。才刚说完「你回来了」,孙子就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啊?」她眨了眨眼睛,
「二十六年前?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就我妈差不多我这么大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应该也是国三吧?」
「理津子国三……」外婆单手撑着脸颊,靠在藤椅的扶手上。
「啊,我记得他们那时的导师是个很帅、很年轻的男老师……好像是教社会的,又指导话剧社什么的。就是人家在说的热血老师,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
外婆慢慢讲述给我听,眼睛也眯了起来。一旁的外公点头如捣蒜。
「我妈是几班的?三年级的时候?」
「几班?这个嘛……」外婆斜眼看了一下外公,看他不断点头的样子,她轻轻叹了口气。
「国三的话,我记得好像是二班还是三班……啊,应该是三班。」
原以为不可能的我,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心里泛起了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理解,也不是惊讶,更不是恐慌。那感觉就像你突然发现脚边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是那样的感觉。
「三年三班?你确定?」
「被你这样一问,我反而没把握了。」配合外婆的声音,外公更用力地点头。
「有没有毕业纪念册什么的?」
「我们家应该没有,就算有也是在你爸爸家。出嫁时,你妈把那些东西全带过去了。」
「是喔。」
老爸有可能到现在还保留着那种东西吗?至少,在我印象中,他不曾拿给我看过。
「那……你还记得,」我继续追问:「在二十六年前,我妈读国三被分到三班的时候,班上有没有同学因意外之类的死掉?」
「意外?班上的同学……」外婆先是看了看外公,然后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望向庭院,「吁」地长叹了口气。
「印象中,是有那么回事。」她半自言自语地回答。
「不过我不记得是什么意外了,很好的一个孩子,真是太可怜了,那个时候还……」
「名字呢?」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
「是不是叫Misaki?那个学生的名字。」
「这个嘛……」外婆再度把目光转向庭院那边。
「Misaki、Misaki。」外公用沙哑的声音复诵着。
「早安、早安。」先前一直乖乖待在笼里的九官鸟,突然又开始怪叫,害我吓了一跳。
「早安,小玲。早安……」
「也许问怜子会比较清楚。」外婆说。
「可是怜子阿姨那时不是才三、四岁吗?」我立刻点出她们年龄上的差距,结果外婆……
「对、对喔。」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