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像是定在了那里似的生硬地感叹道。
「难道说……已经结束了?毕业典礼……」
我左右看了看。
倒霉的是附近只有我一个人,我姑且点了下头应对了一下。
「重生呢?败者的复活战呢?雪耻赛呢?」
「来年再来或许可以……」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就这样把我揪了起来,然后前后左右地不停来回摇着。
「为什么不挺身而出去阻止阴谋!你这家伙,这样还算是男人吗!还算是令人自豪的日本男儿吗!?」就、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忍着点!让我来给你修正一下!!」
她挥起了包子,哦不,是拳头。
然而,比这更快的是,我的手背先敲在了她头上。
「啊呜!!爸、爸爸都从没这样敲过我的!!」
一边嘟着嘴,一边瞪着我。
还、还想干吗?
但是,她非但没有猛扑过来,反而在我面前横躺了下来。
接着——。
「欺负人啦、欺负人啦、欺负人啦!做哥哥的欺负妹妹啦——!!」
撒野似地手乱动脚乱蹬。
「啊啊——!!」
我慌慌张张地想要去阻止时,却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内裤,这使得我很难靠近她。
托她的福,女生们一边小声地笑着,一边从旁走过。
「不要这样子啊!我求你了!!」
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只好这么说了。
女孩子突然停止了哭泣,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确实是有眼泪的痕迹。
不过,那因胜利而骄傲自满的得意样子却又让人觉得好像没有这回事。
不、不会是在假哭吧……。
「哼,真没出息。只不过是女人的眼泪就使你动摇了。总有一天你会因为女人而吃尽苦头的」「就眼下而言,已经算是吃尽苦头了……」
今天是厄运之日?还是雄二所说的面有女难之相?
但是,今天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却奇怪地有种在什么地方已经体验过了的感觉。
这调子、这气势、这小小的、莫名的激动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每个星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就在这时,一群女生从女孩身旁经过,不停地挥手打着招呼。
「啊——,是会长哩!不是休假了吗?」
「会—长—!好可爱—!那手势!!」
会长?会……。
·
·
·
「啊——!!」
她,难道就是!!
「学、学生会长!!」
咚!学生会长一头栽到了树上。
「啊、咦?不是……吗?」
「难、难道说,刚才一直都没察觉到吗?」
「啊——!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学生会长踉踉跄跄地瘫软着坐倒了下去。
「第、第一次尝到了败北的滋味……。竟然输给了有着这样水蚤脑子的人,那我的人生岂不是连水蚤的价值都不如了——。空虚啊!我的人生。哪怕至少是片蛭也好啊」
注:片蛭估计是(智商)比水蚤高一级的同类生物。
说得好过分啊。
没办法,我伸出了手,还有手上的那一束玫瑰。
这也算是一种缘吧。
「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嗯!你倒是个不错的家伙嘛」
用这点东西就摆平了吗?
学生会长站了起来,把玫瑰插在胸前并对我竖起了拇指。
「你,名字是?」
「河野贵明……」
「1年级的啊。好,从今天开始就叫你小贵子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
「安心吧。反正,我也全然不明白」
「那……我想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相反的,你就叫我“小麻”就行了」
「这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