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卷全

最大战果。现在,将兵力一分为二,同时从上下游夹击爱克尔罗尼亚市”

  “真是宏大的作战方案”

  莫布里奇?玖尼亚不失时机地表示支持是因为再讨论下去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了。基尔伏特自然反对他的意见。

  “兵分两路就是说打算两个方面全部打赢吗?也许属下真该佩服将军了”

  “好好想一下,基尔伏特准将。将我军一分为两不是更有利于佯攻吗?结果就是可以逼迫进行双面作战。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连爱克尔罗尼亚的一个手指也末碰倒便撤退,未免太遗憾了”

  连你也感染上亡命之徒的无责任军事冒险主义了?虽想这样说但基尔伏特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蒋伦无论年龄还是级别都在他之外,只有作罢。

  正当新·卡米洛特决定兵分两路之时,在爱克尔罗尼亚军内部也麻烦不断。

  虽然阿路马利克?阿斯巴鲁缺少人德是显露无遗的,但在布鲁姆元首身边,还是正经八百地传来“阿斯巴鲁可能倒戈新·卡米洛特军”的传闻。

  布鲁姆最初一笑了之,觉得不过是无责任的流言。随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新·卡米洛特谍报人员在散布蛊惑人心的失实传闻?再之后怀疑的对象,从传播流言者转向了被传闻的主角。甚至还想到了,无风不起浪的谚语,一旦思维钻了牛角尖,就无法再恢复自由了。

  布鲁姆元首心中忐忑不安了一阵后,决定将事态的判断与解决交由另一个身体的脑细胞去负责,于是他打通了某个议员家的电话。

  被再次当作商量对象的龙威穿着园丁服在花圃中干活时,突然侄女把他叫到了有线可视电话机前坐下,洗耳恭听了二十分钟无信心元首的无信心见解。随后他给出了自己短洁明晰的建议。

  “如果怎么也信不过阿路马利克?阿斯巴鲁的话,那就根据自己的想法选一位司令官吧。已经无须我再多言了”

  撒手不管了后,布鲁姆元首的疑惑比火柴棒之家更脆弱。还未完全达到与龙威同步心境的他,提出了融合、协调之类似是而非的妥协提案,让友人哑口无言。

  “作战指导集团化什么的,我可从没听过。并不是肥料的种类越多,就能种出好的玫瑰哟,布鲁姆”

  “这是为了分散独断专行的危险。毕竟他也难以擅自驱使年长者们吧”

  “是吗,虽然我觉得这样只会陷于多数派决定作战方案的愚蠢之中”

  龙威不安稳的预见,完美地正中靶心。在防卫本部召开的作战会议成为了阿路马利克?阿斯巴鲁对其他多势派,其他多势派中的一部对另一部,这种群魔乱舞的菜市场。虽然主观上是在为保护母都市而热情洋溢,但本质却只是执著于个人主义的私斗。第一个察觉这点的阿斯巴鲁开始装傻然后中途开始沉默。其间议论猪突猛进,最后完成了一个夸张奇异的作战方案。

  将水上部队集结于勒拿河口,在那里迎击敌人——当听到这个作战方案时,阿路马利克?阿斯巴鲁在自己的座位上往后一仰吹响了嘲笑的小号,因为没人肯配合他,所以很遗憾没能形成交响曲。当被问到为何发笑时,他收起了笑容,苦叹了口气。

  “我怎么可能不发笑?”

  既然新·卡米洛特军从北极海沿勒拿河逆流而上,那把他们引入内陆不就好了吗。在支流布置数支部队,待他们通过后从后方追击,另一方面,从上游派出主力形成夹击之势便万事大吉。有什么必要非得劳师动众地在河口摆出只有五成胜算的作战?”

  “从爱克尔罗尼亚有史以来,从未让他市的军舰漂浮在勒拿河之上过。绝对无法容许敌舰入侵我们的母亲河”

  “愚蠢”

  “阿斯巴鲁准将,谨慎你的言行!”

  “再说了,为什么你们那么肯定新·卡米洛特军就一定会河口打过来?也许从上游逆袭过来也说不定。要我说的话——”

  他没能再多说什么。承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由歇斯底里的骂声组成的合唱,他那小小的独唱之声理所当然地被淹没了。

  终于按捺不住的阿斯巴鲁一把扯掉刚刚被授予的正规军准将徽章,在惊愕与愤怒的包围中,猛地将徽章扔到了作战地图上。他以极其不逊的挑衅目光巡视着同僚们,相对这瞬息的寂静,他抛下一句骂人话‘SonofaBitch’从座位上站起。随即到处响起杀气腾腾的吼声,一个军官把腰上的手枪也给拔出来了。

  阿斯巴鲁那时的迅捷大概是极尽人类可能性的极限了吧。只见他身子一横,单手抄起桌上作战地图用的圆规,用强劲的手腕一甩。

  数个声音同时回应着阿斯巴鲁的妙技。苦痛的呻吟声、射出的乌兰238子弹打在地板上的枪声。圆规的尖针深深扎入军官的右手指甲中,军官呻吟着,想拔出插在手上的银色凶器,但因痛苦与焦急而告失败。针折断,残留在皮肤与肌肉之中。

  “那,那个很痛……”

  出席者之一的鲍兹威鲁中佐镇静自若地嘀咕着。他的声音很快消失在踢桌子与骂娘声中。已经有数把手枪瞄准了阿斯巴鲁的身体。就在集体爆发咫尺之前,出现了响亮的制止声,令人尊敬的元首尼柯拉斯?布鲁姆站在作战会议室门前。在隔壁房间中等待会议结果的他被枪声吸引来了。

  “阿斯巴鲁准将,你的责任应该不是让自己人流血吧”

  “不必担心……”

  淡赤铜色的脸上,洋溢着大胆的微笑。以不羁的口吻年青准将坦言道。

  “对自己的责任深有体会。后天我就用敌人的鲜血来染尽勒拿河,到时会漂红到连河底的大楼都染上颜色呢”

  他集中的视线并没有被染红,而是被恶意漂白了。

  为了收拾这里的残局,布鲁姆先让阿斯巴鲁离开,叫人送负伤的军官去医务室。打算对打架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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