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邀我加入女子修道院吗?」
「可是,彩子──」
「彩子不会再登场了!她已经死了!」
可恶!这个人连不必要的事情都知道!
「不要紧的,圣女贞德虽然因为穿上男装而遭到处刑,但我们修道院允许穿女装。」
「你们的权限真是惊人呢……」
听说这里的院长,甚至还能动员十字军?
「待在爱与祈祷之家的孩子们,有不少人曾经处在有问题的环境。」
「咦?」
「可怜小姐也是如此。当然,我不能擅自说出详情。」
「……嗯,我曾听本人说过她无亲无故。」
可怜学姐似乎不打算隐瞒,但好像也不会积极地说这件事。
所以我也不觉得要特地问出什么。
虽然我会不由自主地戏弄可怜学姐,但不想变成那种神经大条的人。
「我看过好几个与这里相同的设施。其中也有不少对将来不抱希望、自暴自弃的小孩。就如同国中时期的可怜小姐。」
「……可是,学姐透过努力找到了希望。」
「没错。在我所看过的孩子当中,可怜小姐最为努力。能在圣华台那样的学校站上顶点,若只是半调子的努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虽然我有个看起来不是很努力,却在一年级拿下榜首的亲人就是──算了,那家伙比较特殊。
「如同你刚才所说的。我呢,希望这里的孩子们能找到希望。不论是什么样的形式都好,盼望他们离开这个家后,能找到抓住幸福的希望。」
伊文小姐想必是打从心底,为爱与祈祷之家的孩子们着想吧。
就像是对待亲生小孩──不,肯定灌注了比那更多的爱情。
「可怜小姐所握着的希望非常巨大,或许,就连她都难以消化。虽然很令人伤心,但这个家里的孩子们还不习惯面对希望。」
「…………」
包含可怜学姐在内,大家看起来都与同龄的孩子别无二致。
可是,或许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的修女,可以看见我所看不见的事情吧。
「……我想自己并没有像伊文小姐那么了解可怜学姐。可是,我所知道的『可怜会长』是个可以将难以掌握的希望进一步扩大,然后立刻将其纳为己有的人。」
「我明白了。彩木同学与可怜小姐的结婚典礼,请交给我来负责。」
「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吧!?」
我只是夸奖可怜学姐,没有说想一辈子陪在她身边啊!
「我们的修道院虽然小,但也可以举办结婚典礼喔。」
「问题不在那里!」
「……难道,你是以像吃点心那样随便的态度,对待我们家的可怜小姐吗?虽然我不会要求以纯洁的身体走过红毯,但你至少得负起责任──」
「够了──到此为止!院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手忙脚乱地冲进厨房的,当然是可怜学姐。
「可怜小姐,偷听实在不是有风度的行为呢。这样我会怀疑自己的教育是否有问题。」
「我认为将彩木慎的态度比喻成吃点心也不算是有风度……但我没有被吃掉!你害他都傻眼了!」
「……呃,修女伊文小姐?咦?你说『院长』……?」
「就如我刚才所说的,我也是这里的院长。」
「你没说啊──!」
因为她非常年轻,我还以为她的职位与可怜学姐不会差到哪去耶!
话说回来,可怜学姐曾频繁地说过『她很通情达理』。
这个人确实给人那种感觉。
「院长,我很感激你为我担心,可是不需要对彩木慎鼓吹多余的事情!料理正好也完成了,你就吃过再离开如何!?」
「咦──可是大家都还在工作。我只是作为爱与祈祷之家的负责人来看看状况。另外,就是顺便调侃一下年轻人。」
「所以我就说不可以这么做啊!」
可怜学姐使劲地推着伊文小姐的背,打算将她赶出厨房。
伊文小姐的年龄虽然是个谜,但或许她就像是养育可怜学姐的母亲吧……?
「呐,可怜小姐,想让他看到平常的模样这点很有你的风格,我很喜欢,但真的这样就行了吗?」
「……………………」
可怜学姐的动作突然停止。
不愧是扶养她的母亲──伊文小姐的话很有份量。
「……彩木慎。等吃完饭后,可以跟你借点时间吗?」
「好、好的。」
我点头之后──可怜学姐又变得面红耳赤。
看到我们两个人的动摇,伊文露出一脸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