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才华了!」
尽管圣华台也是名门,但并非国内顶尖水准。
如果她考到全国第六,毫无疑问能上更好的大学。
「但是,我明明夸下海口说要拿下第一,却甚至没有进入前五啊?」
「你已经充分达到目的了!可怜会长真的很厉害!天才!圣女!总统!」
「……你在说什么啊,彩木慎?难道是累了吗?」
「这是我表达安慰的最佳方式!请不要吐嘈我的词汇能力!」
总之暂时可以放心了。
据日和老师所说,就算是我们校内名列前茅的学生,到了全国模拟考顶多只能拿到二位数的名次,甚至还有可能到三位数。
既然获得第六名,表示可怜会长能百分之百地稳稳拿下特别生资格。
「恭喜你。真的是太好了。」
「这样啊,既然彩木慎都这么说了,我就坦率地接受你的夸奖吧。总之,会忙是因为其他事情。反而是我的本行有更多工作要进行。」
「你说本行,是指学生会的工作吗?」
「其实,运动会最引人注目的活动必须取消了。记得吗?去年有个名叫五卒喜代的职棒选手退休了对吧。其实他是圣华台的毕业生。原本预定要招待五卒选手作为惊喜嘉宾,与棒球社王牌对决※一打席。」(编注:棒球运动的统计数据。)
「哦,那感觉确实会炒热气氛。我都不知道我们的棒球社明明很弱,却有校友当上职棒选手。」
「他的才能好像是在大学时期才开花结果。但是,那位五卒选手好像受伤了。听说他想弯腰捡起乱丢的烟蒂时,一个不小心闪到腰。」
「真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笑才好……」
或许该庆幸他没有在运动会上闪到腰。
「所以我们得临时举办其他活动,但要企划替代用的活动并非那么简单。」
「嗯?那应该是运动会执行委员的工作吧?」
「运动会执行组现在处于最为忙碌的时期。没有办法应付临时塞进的这种非正规工作。而像这样处理其他委员会的突发状况,也是学生会长的工作。」
「是、是这样吗……?我认为这跟学生会的工作八竿子打不著边耶……」
「嗯……学生会其实为了制作交接文件正忙得焦头烂额,所以目前的状况非常麻烦。」
「等、等等,会长。这应该不是一句麻烦就能带过的程度吧?」
「我们目前正热烈募集任何有关活动的点子跟方案。彩木慎,如果你能用擅长的『暗中活跃』做点什么,就拜托你了。」
「听起来有点刺耳耶……」
可怜会长无视我的抗议,念念有词地离开走廊。
她的任期明明已经结束,但学生会长直到最后都很繁忙啊。
邀请前职棒选手的活动──要找到相应的替代活动想必很难。
就算要我暗中策划些什么,目前忙于训练而分身乏术的我,应该没有那种精力吧……
不管是暑假刚结束想要偷懒,还是落得得参加不习惯的体力训练的窘境,我依旧无法对日常的家事视而不见。
我们彩木一家住在3LDK的公寓里,我与妹妹两个人生活。
我们的父母是走私业者。
尽管他们在暑假回来过一趟,但立刻又匆匆忙忙地飞到国外。
由于我已经习惯了,所以对父母亲不在家这件事毫不在意。
顺带一提,他们是走私业者这件事是骗人的,虽然非常可疑就是了。
「暑假结束后回归日常生活……虽然我是这样希望,但活动接连不断,实在很难涌起那种感觉。」
「哇──又是猫拳!可恶,阿篱!我以为这次信长子肯定能降临的耶!」
「……彩木家倒是回归了日常。」
兄妹两人吃完晚餐,(分别)进浴室洗澡后,我为了决定明天要采买什么而确认冰箱的内容物。
美春一如往常地,在彷佛她专属的指定座位──沙发上慵懒放松。
妹妹除了在学校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个沙发上度过。
虽说是熟悉的景象,但自从白猫彩木篱在六月来到我们家,便稍微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猫咪咖啡店领养的阿篱立刻就融入彩木家,表现出「我大概已经待在这个家十年左右,怎么了吗?」这种旁若无人的态度。
不知为何,它好像能察觉美春要准备在手游课金,会以猫拳妨碍她。
这只白猫,愿意教妹妹重要的事。
「真是的──明明哥哥卡的余额还很足够。都怪阿篱,害得我课金战士的自尊要扫地了啦。」
「如果那个叫哥哥卡的玩意儿还有余额,是否能回馈给哥哥呢?」
尽管暑假没有顺利找到打工,但我没有用自己的钱到处游玩,所以荷包相当饱满。
仔细想想,从春天开始,我只要有出门,基本上就是和「那个大人」同行,好像几乎没用到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