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读圣华台大学二年级。」
「没错,京御诗夜担任阿慎的家教。喂喂,又是一个大美女。阿慎真是的,到底要带几个女人回家才甘心?」
「说成带女人回家也太难听了!呃,会长?话说找我有什么事?」
「啊,喔。我身为SID的领导者,发觉彩木慎形迹可疑就来确认──不对,身为学姊只是来探望学业不佳的学弟的情况而已。」
「会长不会说谎对吧……」
真心话说出九成了喔。
「阿慎,不只儿时玩伴的大姊姊,甚至还给学姊添麻烦吗?而且是这种黑长发清秀型,是在哪里拐到──奇怪,你该不会是……?」
「嗯嗯?诗夜,你见过可怜会长吗?」
「可怜……对,阵所可怜,对吗?」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不,难道你是……」
会长说到这里,将诗夜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
「喔,你趁上大学时改头换面了吗?」
「就说了不是!讨厌,每个人都这样说!」
诗夜胡乱地抓了抓翘起的栗色头发。
「先不管上大学改头换面,可怜会长和诗夜是在哪里认识的?」
「可怜会长,是吧……哦,那个阵所可怜学妹当学生会长吗?这比上大学改头换面更惊人。」
「是吗……果然是你吗?我就更正吧,不是『幸会』,是『好久不见』,对吧?」
可怜会长露出有点困扰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儿时玩伴大姊姊,和我的学生会长──不对,不是我的。
总之,我没听说过这两人曾接触过喔……?
「请问,诗夜?可怜会长?」
「其实我在高等部时也是学生会成员,是副会长。」
「当时的学生会发生过什么事?」
「我是经由选举当选的!虽然没有其他候选人,是采取信任投票。」
在高等部,学生会长和副会长会经由选举选出。其他成员则是由学生会长指名。
通常不会有人在信任投票中落选。
啊,诗夜说的「没办法说不做就不做」的事情,就是指学生会吗?
「……彩木慎,你对熟人的态度相当失礼啊。」
「毕竟诗夜和我从小就认识。但是,可怜会长并没有和诗夜在学生会共事过对吧?」
可怜会长是在去年九月当上学生会长。
那时诗夜已经从高等部毕业上大学,开始了新生活。
「喔,我──」
「进圣华台大学的人──多半是参加社团的人,有时候会去高等部玩。有人会像教练一样指导学弟妹,也有人只是想欺负学弟妹。我身为学生会的OG,也曾去看过可爱的学弟妹。」
「哦,诗夜来欺负学弟妹……」
「我没说我去欺负吧!阿慎,就算是我,被这么说也会生气喔!」
诗夜现在满生气的。
「你说,我没欺负对吧,可怜学妹?」
「……是呀,她是个温柔的学姊。」
啊,刚才那句绝对是谎话。明显到就算疑心病不是很重的我也听得出来的谎话。
「那么,温柔的学姊就来免费教可怜学妹功课。你带了念书要用的东西吧?」
「是、是呀,京御学姊。」
「讨厌啦,就说了叫诗夜就好。」
「是……诗夜学姊。」
可怜会长曾向别人求教过吗……?这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吧。
但是,既然学姊开口,就算是可怜会长似乎也无法违抗。她乖乖地在桌子前坐下。
「你说你是来探望阿慎的对吧。这家伙在学校果然很不寻常吗?」
「是啊。本人似乎自以为是正常人,但在校内恶名昭彰。」
「喂喂喂,你们两个。我在场喔?」
那种坏话应该在本人不在的地方说吧?
「他果然还是一样讨厌老师吗。起因是那个幼女的妈妈──幼稚园的老师对吧?你是不是太看不开了?」
「……你记得还真清楚啊,诗夜。那方面我也已经大致克服了。」
「但是啊,就算起因是那样──啊啊,算了。念书吧,念书。」
「嗯?」
是怎么了?诗夜刚才好像瞥了可怜会长一下?
「是呀,就算起因是神树无垢的母亲──」
可怜会长一边摊开笔记本和教科书,一边看我。
「彩木慎会彻底无法信任老师──是我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