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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真没辄。
总觉得啊……最近鲁鲁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虽说他以前也是常被利瓦尔带去赌棋什么的,但那时候至少还知道鲁鲁在做什么,想和他连络也连络得上。
可是现在就连他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就算想打手机和他连络,他的手机也总是在通讯范围外或关机中。
因为在学校碰得到头,本来也想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可是一碰面以后,却又有点开不了口。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证言其三》
「啊……不好意思,我这一星期……左右,都请假没来学校……所以……不是很清楚。鲁路修,该不会……也是身体不舒服吧?所以去医院检查什么的?」
《证言其四》
「鲁路修?鲁路修怎么了吗,米蕾?啊,这么说起来,这阵子的确比较少看到他?我还以为他在教室……嗯,对,在教室。啊,咦?这么说来,今天好像不在?
是请假了吗?啊——抱歉,我不记得了。」
**
《证言其五》
「是说……哥哥吗?」
秋天柔和的日光,透过大窗投注在社团活动大楼的一隅。娜娜莉·兰佩洛基正打算回家而通过大厅,却被米蕾找去学生会室。听到她的询问,娜娜莉有点讶异地反问。
柔顺的波浪卷、接近亚麻色的金发,像磁器般白皙的肌肤,那对眼睛若是能睁开,不知会有多漂亮,脸也端正地让人几乎都忘了她目不能视。她的身躯以同年龄的人来说相对娇小,双脚亦失去了行走能力,必须借助轮椅才能够行动。
她是鲁路修唯一,也是最疼爱的妹妹。娜娜莉以那对看不见的眼睛,望向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谈话对象,觉得有些奇怪似的歪着头:
「说到哥哥的话,他最近都回来得挺早的。」
「啊?」
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让阿什弗德学园高中部的学生会会长不禁睁大了眼睛。而和米蕾相同,在学生会室内进行各自工作的四名干部也在听到两人对话之后,以惊讶的表情看向娜娜莉。
在……家里?
「……他回家了?咦?鲁路修哪里也没去,是待在家里吗?」
难以置信似的,米蕾再次询问。
「嗯。这四、五天,哥哥每天放学以后就直接回房间去了,大概要到吃晚餐的时候才出来,一吃完晚餐又马上从餐厅回到房间喔。没错吧,咲世子?」
娜娜莉笑着回头,将脸转向身后牢牢握着把手、固定住自己轮椅的筱崎咲世子。
鲁路修与娜娜莉兄妹失去了母亲,又被身为不列颠尼亚皇帝的父亲丢到现今已不存在的日本国当人质。如今庇护他们的是阿什弗德家,而咲世子正是这一家的女仆。她接受家主,也就是米蕾祖父的指示,一手担下照顾兄妹俩的工作。
是的——咲世子以温柔的微笑点头:
「正确地说,是从五天前开始的吧。因为刚好有两件邮购的包裹送到,所以我还有印象。大小虽然不同,不过两个包裹都相当沉重,也包得十分扎实。正当我在想,要将这两件包裹搬进去还真是个难题的时候,鲁路修少爷就从学校……似乎是用跑的回来了,还说那两件包裹他要自己搬。而就从那天开始,他每天都一放学就直接冲了回来。这么说起来,在那前一天,他好像也出门买了东西,抱着相当大的包裹,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而在那之前,记得……的确是朱雀少爷转学来之前不久,他明明都常出门,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在家的。」
「什么?这么说,鲁路修现在也是翘掉学生会,窝在房间里吗?」
米蕾宝蓝色的瞳孔稍微看向窗外,望着社团活动大楼的相反侧,被当作鲁路修房间使用的建筑物。
「我想应该是。不过今天因为我先出了门,一回来就被各位叫住,所以还没有确认过实际情形。」
「有什么事的话,需要我去叫他一声吗?这样就知道他在不在了。」
「啊,米蕾,我去叫他来吧?」
咲世子沉稳的声音,与学生会的干部之一——夏丽·菲奈特像是要一决胜负的语气巧妙地合奏。米蕾一瞬间露出「该怎么做好呢」的表情,但随即朝夏丽充满期待与坚定意志的眼睛看去,摇了摇头:
「没有那个必要。不过,鲁路修究竟在房间里那么拼命地做什么,实在让人很在意呢。之前是和利瓦尔热中于不怎么好的外快,现在则是突然大笔败家,然后又关在房间里……唔——」
以手指轻拨明亮的金发,米蕾再次看向娜娜莉:
「娜娜莉知道鲁路修在做什么吗?」
「我不清楚耶。虽然没有直接问哥哥,不过他以前像这样窝在房间里的时候,都是考试前一星期到十天前左右,所以我还以为高中部的二年级生是不是要参加什么外部模拟考一类的。」
「考试期间?」
听到娜娜莉的说法,米蕾不由得看向和鲁路修同是二年级的干部们。
像是要说「没有这回事」一般,四名干部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到下个月的全学年模拟考为止,我们学年的大型考试——」
干部中最开朗、轻浮,身为鲁路修的玩伴,可说是和他最亲近的利瓦尔·卡德孟特,像是征求发言权似的举起手说道: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