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一不在,整个房间就变得空荡荡了,时间还没到七点。昨晚干得太凶了吗?现在还没有睡意。(爆)星期一,本来这个时间不去上学的话,就不行的,但是如果一走出这个房间的话,不知道雪儿又会说什么了?现在在雪儿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还是不要和外面作太多的联系比较好……和秋叶说暂时不能回家了……琥珀虽然不会原谅我了,但是不道歉的话是不行的,这两件事不解决掉的话,心里就总是不舒服,但是现在却是更优先要解决罗阿的事情,
“…………”把床单盖过头,抱着沉重发硬的胸口,慢慢的再次睡着了。
——目的改变了吗?
没有,目的话没有改变过,我的目标还是永生,我要永远生存下去,それはなんて、纯粹で秽れのない意思だったのだろうか
很奇怪啊你,
我是很奇怪,目的,为了达成目标,而不计较手段,就算再怎么丢脸,自己也知道这点,但是自己的心意已经不可改变,那个女人,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将会干干净净的消失掉,
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人类这种生命种并没有可以生存千年的能力,无论是肉体或者精神层面都好,都抵受不了这种消磨,就算你可以得到吸血种那不老不死的身体,也不能阻止精神层面的老化,
虽然这种精神的老化是可以防止的,但是这样就变成是停止了,停止了的精神也就没有价值了,我,必须要保持着这个纯度的自我不断的延续下去,就是那个女人——她就可以帮助我做到这点了。
果然是采用转生这种手段吗?(一から生まれなおし、私となってまた死ぬ、)在这样的循环中,我就可以保持着自我,可惜的是,以前的生活习惯也不得不失去了,我和其他包罗万象的事物是相同,就祈求着现在的我可以不断的延续下去,
会被人憎恨,这事从一开始我就有觉悟了,不过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这么单纯的话,她也不会这么简单就堕落了。(それも全て、あの女さえいなければありえなかった堕落だからだ)
“……那个……女人……?”怎么了,不知道是想起了哪里的事情了,醒过来了。
“那个——女人?”——ズキン。
“很——痛”——————ズキン
“我认识的……女人……?”——————ズキン
“呜——”怎么了现在这个头痛,普通,绝不普通……!
“啊……呜……”两手押着额头,很痛,还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的痛过,头,好像被不断的用锤子敲打着似的痛,
“呜——哇……”停下来,停止,现在这个样子再继续下去,头就要爆了。
头要——碎了……
“呜——”びくんと身体震着,很痛,还没有好吗?
“呼——”这么痛,头不断的撞着桌子,啪嗒的声音,生硬的把桌子给击碎了,从额头留出血来,但是就算就样,痛苦根本就没有减低,比起怎么做都不能消除的这个头痛,这点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呜”忍耐不了,昏倒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到,这样的痛苦还要持续几秒,几分,几个小时啊?
“——救命”好痛,要做点什么的事情的话,就是拿着小刀沙沙的刺着手臂的似的,不行,完全没有效果,
“——”雪儿,雪儿还没有回来吗?看看时钟,好像还没到中午,从刚刚醒过来,还没经过一个钟,直到明天早上为止,还有十二个小时以上,一想到这件事情就要发狂了,
“————”——ズキン—
—ズキン——ズキン,已经忍耐了多长的时间的痛苦我都不知道了,一早就超出界限了,还要忍耐比这个还要厉害的痛苦的话,在雪儿回来之前,我就死掉了。
“————哈”留在这个房间里的话,就会头痛,外面,不出去外面的话,我会发狂的,
“不——行”雪儿说过的,不可以跑出这个房间,但是——就这样痛苦下去,在被罗阿侵占之前,我就已经死掉了。
“虽然说过了——不行。”蹒跚的走向玄关,突然,不知何解,非常的想见见金色的月亮,
——“线”没有消失,视野不是一般的扭曲,夜晚的街道都覆盖着一层白雾,就好像是几千年之前就所有的人都死光了似的死都,街道上没有感觉到人气,街道,建筑物就像是用蜘蛛丝筑着的茧似的,非常安静,就好像是建在深海里的死都似的,一边被这幻象所吸引着,一边走着,头上是一轮庞大的金色的皎洁的月亮,是这月光的恩惠吗?托它的福,我的头痛都消失了,就好像早上入眠时似的迷迷糊糊,月亮下,好像是被什么吸引着,向着某个方向走去,夜晚的公园,什么都没有的视野里,只有一个明显的身影,
“——”总觉得,好像我不是我似的,这样的被看着。月光很强烈,就好像是太阳光一样猛烈的月光,在那里的是,白色的阿尔圭得站在那里,
“很久不见了,今晚的月光很漂亮呢,志贵。”
“——阿尔圭得,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还没有,我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能就这样就回去!”——漫不经心的,阿尔圭得,红色的瞳孔看着我,
“呜——”呼吸停止了,和雪儿对峙时不同,是异样的压迫感,这个是——她对待“敌人”时的重压迫感,
“——”不能呼吸,喉咙不能动,如果做这些无谓的小动作的话——下一个瞬间头颅就会被千刀割裂,这样的实感,
“笨蛋志贵,如果你不是偏帮着那个蠢女人的话,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了。”阿尔圭得好像是有点怜悯的,好玩的看着一个小孩似的说着,高兴的眼睛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