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外面,不跑出外面的话,再留在这里的话就肯定会把琥珀杀掉的,在楼下的秋叶和翡翠也不会被放过,所以,在那股冲动来之前,我就要离开,
“啊哈,哈哈,哈哈哈”现在谁都不在,不趁现在谁都不在,在我还没有完全发狂之前——
走出屋子外……这是什么来的啊?明明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可以感觉到人气,感觉到了,建筑物,周围的民家里面的人,
“哈啊——哈啊——”这里的人像山一样的多,已经受不了,哪里—
—不去个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的话,就不能安心下来,谁都不在的地方,周围都没有人……就算我发狂了,也不会麻烦到其他人的地方,
“……哈啊……哈啊……”公园里谁都不在了,在这里周围也没有人家……不是谁都不在的地方的话,就不能冷静下来,虽然离得远远的,但是四周还有人家在住着吧?远处的街道上看到了明亮的灯光,
“没有”,如果不是没人的话,如果不是街道中也感觉不到人气的场所的话,就不行——真正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在这发达文明的镇上,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个地方的,
“可——恶”四周,四周都是堆积如山一样多的人,稍微的走一下,就可以碰到猎物了,
“收声——”头很痛,一直都在看着那个禁忌的“线”的关系,之后就不能再看了
“呃?——”慢着志贵,这个很奇怪啊,那个虽然我是很兴奋,但是应该是不能看到“线”才是,为什么在我还没有脱掉眼镜的情况下就可以看到“线”?但是,现在我冷箭了下来之后,不脱掉眼镜的话又看不到“线”了,但是我把眼镜脱下的话——
“——有了”手指触摸着脸确认了一下,眼镜一直都在好好的戴着,就是说,我就算是戴上老师送的这个眼镜,也不能够制御这对眼睛的能力了吗?
“哈哈哈”想想后就知道了,就像罗阿说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而已,远野志贵已经完全的发狂了,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晚上,在那个家伙欺凌雪儿的时候,打从心底里想杀掉他的时候,
“……是这样的吗……?那个时候的头痛也是……”杀掉罗阿时的头痛,因为已经脱掉眼镜的缘故所以就没有察觉到,看着“死之线”的时候,在雪儿找眼镜的那个夜晚,
那个时候,我——就算是戴着眼镜也好,和我的意识毫无关系,都可以看到“线”了,
“雪儿学姐她……应该是知道了这点了吧?”但是,只是不说出来而已,为了不让我担心,为了守护我而说谎而已,
“是啊……还有雪儿学姐啊”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一定要找我谈谈,学姐之前是这样说过的,电话号码,我一直都有好好的记在心里面的,
“电话——?”附近就有电话亭,但是——电话又怎么样了?我现在这个身体谁都治愈不了,就算是学姐也不能治愈我的身体……就算是这样,我都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想见她,我想听听雪儿的声音,现在的自己唯一想对她倾诉泄气话的人,我想听听她说话,只要雪儿还在我的身边的话,我就还是远野志贵,
“……”拨着号码盘,电话呼叫声响了三次,电话那头就听到了雪儿学姐的声音了,
“是,喂喂,哪位啊?”
“……”不可思议啊,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暖,
“喂喂?喂——你听到吗?”糊涂的声音,虽然连一次都没有去过,但是我却可以想象出在电话那头等着的雪儿学姐的姿态,
“……”没有说话,要说些什么好呢?我不知道。果然,果然还是不打电话好。我不能把这个人卷进自己的问题进来,就这样——什么都不说,挂掉电话吧。
“远野君?难道是远野君?”
“啊————”名字被呼叫着,不经意就哭起来,
“……是”走漏嘴了,
“啊,果然是远野君啊。发生什么事情了,都这么晚了。”
“……”不要了,这样想着。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有明天在学校见这么说完就挂断电话这样的努力着,但是无论怎么都不能挂掉电话,
“雪儿学姐,我好像——已经快不行了。”嘶哑的声音,
“——远野君?”听到了雪儿学姐仿佛冻僵了似的的声音,
“远野君,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不行,什么不行啊?”
“——所以就是不行了,虽然自己都已经努力阻止了,但是根本没用。就像那个家伙所说的,我好像真的是杀人鬼来。”比起这个性质更加坏,直到现在我还想拿着小刀去割断秋叶和翡翠的头颅,无论是谁,一看到身边的谁的血液的话——我的理性就会崩溃,
“……什么都好了,我又不能自杀,我没有被这样教过要自己把自己杀掉。”
“……现在你在哪?”
“公园,原本以为这里没人才来这里的,但是这里也不行。四周的人家很多,我要怎么办才好?”
“……我知道了,这之后你去学校吧,我们在那里会合。学校的周围并没有很多人家,那里很安静的,是吧?”
“——是啊,学校的话,就谁都不在了——”
“好,在学校的庭院等我。”电话扑哧的一声挂了,
“——”从电话亭里出来,学姐——去见雪儿学姐了。虽然见到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去见她,
“——哈,啊”身体又开始热起来了,祈求着在到学校之前什么人都碰不到,不安心的离开了公园,静静的回到学校,周围都没有人家,这里确实是很静,